第四百七十六章 倒茶
马车停在了摄政王府的外面,车夫下了马车,出声道:“王爷,到了。”
祁延欷听到这话之后,直接一个公主抱,又将楼柠钰给抱了出去。
就在这个时候,楼柠钰一声嘤咛,祁延欷下意识的又摸上她的额头,发现她的额头比之前又烫了一些,祁延欷脸上多了几分紧张。
然后转身看着从马车上走下来的姜尘,直接了当的开口道:“师父,快些回府,你帮柠钰看一看,她又烧起来了。”
“这都是正常现象,没有几天这烧是退不下去的。”姜尘听得这话,不紧不慢的开口,但是他的步子却比之前又放快了一些,那凌乱的脚步还是出卖了他此刻紧张的心情。
虽然说这并不是多么严重的,因为毒素已经清理了,但是姜尘可是将楼柠钰当做自己的女儿来看待的,只因为这是独孤嫣唯一的女儿。
想到这里,他倒是直接走到了祁延欷的前面。
两个人直接到了伊宣殿,祁延欷将楼柠钰放在大床上,她的睫毛不停的颤动着,可以看出来她睡的并不安稳。
姜尘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把上了楼柠钰的脉搏,脸上多了几分凝重,“去准备浴桶,然后我去抓药材。”
之前给祁延欷治疗的时候,祁延欷专门给楼柠钰弄了一个药房,现在算是刚好派上用场。
姜尘将话说完,便直接离开了殿内,去了一旁的药房。
而此刻何敏瞧见走出来的姜尘,本来急的团团转的她这个时候也跟了上去,“小主子这是怎么了,怎么出去一趟变成这样了。”
“中了毒,不过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调养几日便能够痊愈。”姜尘一边宽慰她,一边接过何敏手中的钥匙,将药房打开。
毕竟这些东西都是拿来医治病人,所以必须要看严,若是被有心人瞧见,倒是不好看。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姜尘将用得到的草药都收到了一个草药编筐里面,然后拿到了殿内,木秋和木夏两个人力气比阿曦大一些,已经将热水准备好,木桶也已经准备好。
都是山泉中的泉水,姜尘又将这些草药倒了进去,然后对祁延欷出声道:“我们都先出去,你将柠钰放在浴桶中之后,我在进来。”
说完这话,他直接走了出去,毕竟这上面还漂浮着一层药材,所以到时候就算是姜尘进来,也不会看到什么,更不会有尴尬的地方。
而祁延欷也是第一次这么明目张胆的脱楼柠钰的衣服,看着她躺在那里熟睡着,他下意识的伸出了手,将她的衣带给解开,就在解到褥衣的时候,祁延欷的手下意识的顿住了。
他突然有些慌乱起来,毕竟这一次是没有经过楼柠钰的允许,就将她的衣服给解开,但是想到她现在滚烫的身体,最后想了想,祁延欷还是一狠心,将她的衣服给脱掉了。
然后看着楼柠钰,出声道:“你若是怪本王,本王也没有办法,本王是为了救你的性命,你应该感谢本王才是。”
祁延欷说这话的时候,看起来一本正经,但是内心却是极为的挣扎。
将楼柠钰所有的衣服都脱光了之后,然后将楼柠钰又抱到了浴桶之中。
这才出去,看着外面站着的姜尘,其实他是很不情愿将姜尘给叫进去的,但是没有办法,他也不是神医,所以他直接了当的开口道:“师父,你进去吧。”
“恩。”姜尘听得这话,点了点头,然后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
里面是一个屏风,并不会直接看到在浴桶中坐着的楼柠钰,姜尘到了屏风的里面,便瞧见在浴桶中坐着的楼柠钰。
祁延欷瞧着楼柠钰白嫩如雪的肌肤,他的心中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学医。
但是多年之后,他为了楼柠钰,也学了不少的医术,更是和楼柠钰有过之而无不及。
姜尘将银针拿了出来,然后都扎在了楼柠钰的穴位上。
祁延欷看着楼柠钰后背扎的密密麻麻的银针,心中多少有些紧张,“这样没事吗?”
“你难道没有见过银针治疗吗?这样能够让体内的毒素快速的排出来,达到快速恢复的效果。”姜尘说这些的时候,还白了祁延欷一眼。
祁延欷听得这话,又想到了楼柠钰之前帮助自己解毒的时候,也是使用银针,想到这里,他随即也释然了。
看来楼柠钰的医术还真是出自姜尘的手,这样一来,他的心中也更加的放心了,姜尘说的肯定没有错,毕竟有句话说的好,名师出高徒,既然徒弟都这么的厉害了,师父又能够差到哪里去。
两个人都没有在说话,而姜尘将银针扎好之后,便出了屏风,坐在了外面。
祁延欷跟着出去,看着坐在哪里的姜尘,脸上多了几分疑惑,“这样就没有事情了?”
“怎么可能,你将这些药草研成粉末,然后洒在浴桶中。”姜尘说着,又将这些药草放在了桌子上。
祁延欷瞧着这些,然后接过,又用姜尘拿过来的工具,然后将这些药草都研制成了粉末,洒在了楼柠钰的浴桶中。
然后他又走了出来,看着姜尘,出声问道:“现在该做些什么?”
“在过半个时辰,我将银针取下来,你将楼柠钰抱回床上便是,其它的什么都不需要做。”姜尘缓缓的开口,然后又看着祁延欷,目光落在了空空的茶杯上。
“我有点渴了,你去给我倒杯茶。”姜尘开始致使着他。
“好。”祁延欷知道,姜尘是故意的,但是现在为了楼柠钰,他自然是要帮姜尘做这些事情。
所以,这也是祁延欷第一次,被人使唤,而且还是没有任何怨言的。
坐在那里的姜尘享受着祁延欷招呼自己的待遇,心中别提多么高兴了,看着祁延欷将茶杯端到自己的面前,他在心中暗道:小样,还是玩不过我!
而祁延欷瞧着姜尘的表情,哪里不知道他想着的是什么,只是没有拆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