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大门关上,王胜利也终于松了一口气。
在六名提灵境高手的压制下,任谁也不好受。
失去了被压制的感觉,王胜利放松不少,紧绷的身体和神经都松弛了下来,王胜利这才发现,不知不觉出了一身的冷汗。
当然他也没敢表现的太过放松,毕竟这里面是什么试验场,以蛙人琼斯那非要跟他做朋友的架势,这里面定然不会太过简单。
不过王胜利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先找个地方坐下来休息一下再说。
要找地方休息,王胜利也就顺带着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
发现这就是一条长长的走廊,两边都是房间,一个个房间并不是王胜利想象的那种里面关着巨大怪物的房间。
而是有一群群穿着白大褂的工作人员,正在工作。
透过巨大的防弹玻璃窗,可以清晰地看到里面的家伙忙忙碌碌,有条不紊的,就跟辛勤劳作的蚂蚁似的。
王胜利看到一个穿白大褂,扎马尾辫的妹子朝他这边看过来,看人家妹子长得挺水灵,就面带微笑挥手示意。
结果人家妹子面无表情,弄得王胜利尴尬不已。
王胜利顿觉无趣,继续往前走,就发现房间里很多人都看到了他,他每次都微笑挥手示意,但那些人总是面无表情。
开始王胜利以为是这些家伙心无旁骛,一心都扑在工作上,没空搭理他。
毕竟无论是男的,还是女的,一般喜欢搞这些科研的家伙,情商都不怎么高,情商高了,也不会去做这么无聊的工作。
可后来王胜利发现,完全不是自己想象的那个样子。
他想休息,总不能席地而坐吧,要是大草原席地而坐就坐了,这里可都是花岗岩,他堂堂一个天下第一高手,坐在地上算怎么一回事。
所以他就随手打开了一个房间,想要进去坐坐。虽然这个房门需要识别卡才能进入的电子门,但只要跟金属有关系的,就没有王胜利打出来的。
好吧说实话,他看到这个房间里,有个更漂亮的妹子,所以就拉开门进去了,休息的同时,说不定能顺带着勾搭勾搭妹子。
然而王胜利进入房间之后,所有人只是看了他一眼之后,又继续做自己手中的事情,根本没有任何一个人搭理王胜利。
王胜利还上脾气了,你不搭理我,我非要你搭理我:“嗨!嗨!嗨!哎!哎!哎!”
王胜利脸上的笑容都僵硬了,语气也越变越沉重了,可人家那些人还是不搭理他,继续做着手中的活。
气得王胜利差点就要上去打人了,不过就在此时房间内的扬声器突然传来了蛙人琼斯的声音:“亲爱的朋友,我劝你还是离开,不要待在那里。”
突然听到蛙人琼斯的声音,王胜利心虚不已,在看了一眼屋内角落的摄像头一眼之后,就把摄像头给弄坏了,然后爬起来摔门而去。
王胜利大踏步往前走,他已经看见了,走廊的尽头有一个巨大的空间,应该就是所谓的试验场了。
因为生气,他便不怎么关注两旁房间内的人了,不过难免会用余光看到一些什么。
走着走着,王胜利的余光突然在某个房间里扫射了一下,看到两个穿白大褂的科研人员,竟然抱在一起啃。
王胜利这里看到的啃是说两人在亲热的意思,他当即就不淡定了:“卧槽,这些搞科研的果然跟人不一样啊,要么就是冷漠的一点表情都没有,要么就是大庭广众之下,做这种羞羞人的事情。”
王胜利本来都走过去了,不过又退了几步回来偷看一下,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
“这他么的哪里是亲嘴啊,这他么的真的是在啃啊!”王胜利心中呐喊,只见一个女科研人员,抱着一个男科研人员的脖子在啃,刚才王胜利刚过去的时候,似乎还没有咬断对方的喉骨,现在回来再看,对方的颈动脉已经被那女的咬断了,不更准确的说,应该是女丧尸。
鲜血如同水龙头里的水往外喷啊,喷了那个女丧尸满脸满身,身上的白大褂染红了一大片。
红白相称之下,白的瘆人,红的刺目,竟然让王胜利这种人都感到一股不寒而栗。
那女丧尸似乎是察觉到王胜利了,缓缓地转过头来,冲王胜利发出低沉的咆哮声:“吼~”
随着对方的咆哮,对方的嘴分成了四瓣,从里面伸出了四条如同触手般的舌头,然后突然就朝着王胜利冲了过来。
“咚”随着一声沉闷的巨响,这只女丧尸一头撞在了厚厚的防弹玻璃上,鲜血四溅,也不知道是她自己的,还是刚才那倒霉的男研究员的。
“槽!”吓得王胜利一哆嗦,他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之后,嘴巴就张大了,不知道还以为脱臼了。
“槽!老子看到了什么?”王胜利不敢置信地问自己,然后把目光定格在房间内其他人的身上。
这个房间里面不是没有其他人,有,而且还不止一个,而当那个女丧尸咬那个男研究员的时候,其余人没有任何表现,还是一如既往的工作。
这绝对是不可能的,就算这些理工科的男男女女情商再低,总得有智商吧,有智商的人,只要看到了丧尸,肯定会有反应,跑也好,叫也好,总该有点反应吧,但对方一点反应都没有。
此时走廊上的扬声器里又传来了蛙人琼斯的声音:“我亲爱的朋友,我不得不再一次提醒你,你还是赶快走的好,不要待在那里,时间是很宝贵的!”
但王胜利并没有理会蛙人琼斯的话,而是继续盯着房间内的人看,然后他又迅速在附近的几个房间看了一下,发现情况跟这边差不多,不管房间内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要不是当事人,其余人都还是专心致志做着自己手中的事情。
王胜利当然不会天真的以为,是这些家伙敬业了:“一定!一定是你对他们做了什么?”
“说,你到底对他们做了什么?他们为什么变成了这样,好像是没有任何自主思想的行尸走肉?”王胜利指着摄像头大声喊道,他不怕蛙人琼斯听不到,对方一定可以听得到。
蛙人琼斯的笑声从扬声器里传来,虽然蛙人琼斯笑得很温和,但在王胜利的耳朵里,却是变得无比的刺耳:“你他么的,赶紧说,你对他们做了什么?”
蛙人琼斯不答反问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跟这些家伙有仇,不管我对他们做了什么,你也不应该是这种表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