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巴赫很快便驶离了城堡,沿着两边都是棕榈树的公路快速行驶着。
见龙晚晚坐得远,龙君御拍了拍身边的位置,“晚晚,坐过来。”
龙晚晚正趴在玻璃窗上欣赏沿途热带风光,闻言,不情愿的坐过去。
“怎么?风景比我还好看?”男人笑问。
“不,你更好看。”龙晚晚最擅长看人脸色了。
果然,龙君御闻言,唇角勾起笑容。
那云淡风轻的一笑,让龙晚晚花痴到不行。
她如果说,龙君御是她见过最帅最帅,最有魅力的男人,他尾巴会不会瞧上天啊?
一定会的,她已经充分领略了这男人的自恋倨傲程度。
“你在想什么?”龙君御敲敲她的小脑袋。
“没什么,嘿嘿。”
龙君御勾唇,将娇小的她抱起来,坐在自己的腿上。
“不是要看风景吗?我陪着你看。”他将她的头转向窗外。
一阵风吹过,棕榈叶在蓝天白云下跳舞。
就这一刻,龙晚晚心如止水,重生以来,第一次觉得现世安稳,岁月静好。
她不自觉将小脑袋靠在他胸口的位置,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她越发觉得心安了。
就这样,龙君御一路抱着她到了医院。
“呀,好快。”龙晚晚见到了门口,便从龙君御身上移开。
她抓着小包包,和龙君御道别,“御爷,拜拜。”
说完,转身就走,小手忽地被人逮住。
她转头看他。
“就这样走了?”
“……那,那要怎样?”
“……”男人静默不语,深邃的黑瞳直勾勾的凝着她。
这眼神,靠,受不鸟。
龙晚晚手指勾起他的下巴,在他唇上落下一吻,“这下够了吗?”
“不够。”龙君御话落,突然将龙晚晚扯入怀。
不待她反应过来,他突然抱着她的小脑袋,冰凉的唇瓣朝她的脖子吸去。
直到脖子上传来一阵麻意,龙晚晚才反应过来。
“御爷,你做什么呀?”
龙君御眸光猩红,嗓子有些哑,“盖章。”
“……”
这家伙,是想让所有人都明白,她现在是名花有主么?
龙晚晚真的无法将眼前衣冠楚楚,矜贵冷傲又禁欲的男人和时而傲娇,时而幼稚的龙君御联系在一起。
看着她脖子上的草莓印,龙君御相当满意。
他捏了捏她Q软的脸蛋,“在医院等着,我一会儿来接你。嗯?”
“哦。”龙晚晚下了车。
刚刚短暂的一分钟,她心脏几乎要跳出来了。
没想到御爷玩起浪漫来,还真的是一套一套的。
龙晚晚脸红不已,抓着包包如小鸟一般快速朝医院大门奔去。
直到她的身影消失,龙君御才收回灼热视线,淡淡吩咐,“走。”
龙晚晚在医院小卖部买了一个精致的果篮,她轻易便找到了孟古的病房。
“啊,晚晚来了。”张导率先看见龙晚晚,喜滋滋的朝她挥手。
龙晚晚将果篮放在床头柜上,对孟古嘘寒问暖了一阵。
孟古脸色苍白,“晚晚,你没事吧?”
“我没事,好着呢。”龙晚晚挽起袖子,“小时候,算命师傅就说我命大,你看我一点事都没有。”
“晚晚真是运气好,你看我小腿这里烧了一点点破皮,不知道以后会不会留疤呢。”莫可儿焦虑不已。
“我有祛疤的药,回锦城了拿给你。”龙晚晚豪爽的拍了拍莫可儿的肩膀。
莫可儿顿时眼冒星星,“真的有用?”
“当然啊。”龙晚晚指了指自己的眉心,“以前,我这里有个疤,就是得益于那神药呢。你看,现在一点点都看不出了,对不对?”
“是看不出,但晚晚,你为什么要画一点妖娆的朱砂啊。”
“喜欢呗。”龙晚晚有些心虚。
当初,她画这朱砂,是因为想和某人赌气。
他说,她祛了那疤,会更像那个女人。
骄傲如她,偏偏不要和那女人像。
“晚晚,那你这里的疤是怎么回事?”冯真真指了指晚晚的脖子,语气暧昧。
龙晚晚脸红了,“大概是过敏或者被蚊虫咬了吧?”“哈哈,那只蚊虫是不是我们英明神武,天下第一帅的御爷啊。”冯真真满眼的爱心泡泡,一激动,完全放飞自我,她勾过晚晚的肩,暧昧道,“小晚晚,快说说,御爷活儿
好不好?”
“活儿?”龙晚晚一时没反应过来,迷糊的重复着。
“啧,就是那里啊,够不够强,时间够不够久?还有啊……”
“咳……咳咳咳……”张导和孟古闻言,都尴尬的猛咳起来。
冯真真这才想到她们还在病房里,一时间窘迫不已。
她悄悄对龙晚晚道,“晚晚,别怪我太八卦,你不知道,全天下的女人都想和御爷觉觉。”
“……”龙晚晚无语问苍天。
龙君御,你被这些花痴狗意淫了,你造么?
有冯真真这个开心果在,本来哀戚的病房瞬间其乐融融。
大家正聊得开心时,一名小护士走到病房。
她看着龙晚晚,兴奋道,“龙小姐,有位男士在护士站找你,他真是太英俊了。”
龙晚晚不由浅笑,“好,我马上去。”
他这么快就处理好公务了吗?
“啧啧,甜死人了。”冯真真挤眉弄眼。
“快去吧,我们未来的总裁夫人。”莫可儿推她出门。
龙晚晚走出病房后,刚好电话响起。
是龙君御。
“御爷,我马上到。”声音难掩喜悦。
龙君御微怔,“你去哪?”
“你不是在护士站等我吗?”龙晚晚一脸疑惑,“不是你?”
“我还在公司,晚点来接你。”
“好。”龙晚晚挂断电话。
正寻思着护士站的男人会是谁时,一道低沉的嗓音传来,“龙小姐。”
闻言,龙晚晚眸光眯起,她抬头看向前方。
男人站在走廊里,一件深紫色衬衫,搭配黑色西裤,整个人看上去内敛沉稳,俊逸非凡。
只是,仔细看,会发现他头发有些乱,就连衬衫的衣摆都露出了一截。
他像是风尘仆仆,远从他乡而来。“凌少,你来这里做什么?”面对凌清歌,她真的伪装不来友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