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嗯,也不知道是不是昨晚,因为不知道自己昏迷多久了,就当是昨晚吧。
蓝梅来找自己,将她自己送上来,很有可能是跟这个有关系,那到底是谁把弄自己弄到这个荒野之地呢?难道是蓝梅帮自己越狱?
这不可能,以她的性子是不会干这种事情的,即便是她有多喜欢自己。
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杨东伟越想就越不明白,反正不管怎么样,还是先活下来吧。
走了半个小时他发现自己饿了,而且他抬头看天空,已经接近傍晚,必须要找一个有吃有住的地方才行。
刚才那个棕熊的地方就是一个很好的位置,对,就回到那里去。
可是,当他到那里的时候,就发现有几头野狗,不对,是鬣狗,在嘶啃着棕熊的尸体,几头鬣狗发现有别的动物来,都表现出警惕的神情,担心杨东伟会来抢食。
杨东伟确实是回来抢食的,他很纳闷,这个地方怎么会有鬣狗呢,难道这里是非洲吗?
想到这里,杨东伟打了个激灵,哎哟喂!这里估计是非洲丛林,杨东伟读书少,也不知道那头棕熊应该在什么地方才有,反正他就只知道鬣狗是在非洲的,因为这家伙喜欢捣肛,去狩猎野牛的时候,就喜欢用后面的洞开始咬,杨东伟在看‘动物世
界’这个栏目的时候,对这个印象深刻。
棕熊被他们吃了七七八八,但还是有不少肉的,杨东伟不嫌弃,他看过不少的野外生存的节目,特别是贝爷的,能够活下来才是王道。
现在临近夜晚,如果再找不到吃的,那就是很麻烦了,今天抖这头棕熊耗费了几乎全部的力气,需要补充。
所以呢必须要把这几头鬣狗赶走,他还不想干掉它们,不值当,也没那个精力。
杨东伟慢慢后退,穿到一个草丛后面,找来石头,然后丢向那边。
“唔……叽……”一头鬣狗哀嚎着估计是被砸中了。杨东伟继续丢,很快它们就走了,杨东伟站在棕熊的尸体面前,很有成绩感,虽然只剩下一半的肉了,但是足够他吃的,他赶紧在附近找来柴火,然后用石头碰撞点火,这个点火技巧也是从贝爷的节目里
学来的,果然是有用。
将一块石头敲碎,找来有一面锋利的石头,用其去割肉,虽然是有点慢,但还是能割下来,然后割下的肉用棕熊的皮装好到附近的水源洗干净。
找来一些有韧性的藤蔓将棕熊皮的四个角绑好架起来形成一个小圆锅,将肉放进去,再放水,就是一锅汤了。
用树枝来将那些肉串起来放在火上烤着,一会儿后香气就出来了,杨东伟很满意,趁着天色还亮着,赶紧去找来很多的木柴,晚上都是要烧的。
一切准备就绪之后,他坐下来慢慢地享受着烤熊肉,虽然没有盐没有别的调料,但还是很美味的,关键是在野外,在野外吃东西都很香很有胃口。
长那么大,他还是第一次吃那么高级的肉呢,吃的饱饱,还有汤。
吃饱喝足之后,杨东伟就靠在树根休息了,脑子里想着蓝梅的身材,美美地笑着,有着没出息的想法,能与她那样,就算是死也是值得的,但是不能死,还要活着回去继续享受。
早在江城市他还没有犯事之前,杨东伟就已经偷吃了禁果,他是第一次是在小巷子里的发廊里没的,当时那位姐姐不但没收他的钱,还反而给他红包了。
之后就有过几个小女朋友,总的来说也算是个小司机了,遇到蓝梅这样大美女,那简直就是走了狗屎运了。
此时几十公里外的小屋里。
那两个男人又在说着,“还可以,继续观察他!”
“队长,要多久?”
“十天半个月,他要是能活着,我亲自去接他!”
“是!”
……
江城市。
杨安邦夫妇住进了本来给杨采儿和陆明买的新房里,他们全款付清了,住的很舒坦,就差儿女没有在身边。
在移民新村的房子和地皮还放置在那里,没有卖掉。
凌晨两点,夫妻两收摊回来刚坐下没多久,就有人来敲门,杨安邦疑惑着去看,“是谁?”
“我是公安局的,这里是杨东伟的家吗?”外面一个中气十足的男人声音,这声音杨安邦有些熟悉,但是留了一个心眼,这大晚上的,警察来找东伟,不会是旧案吧?
杨安邦犹豫着要不要开门,外面又来了声音,“我是胡汉峰!”
这下子杨安邦不淡定了,这确实是胡汉峰胡局长的声音,他赶紧开门,进入眼界是穿着警服的胡汉峰和两名警察,其中一名警察手里拿着一个白色的瓷器。
“胡局长,那么晚了,有事吗?”杨安邦有种不祥的预感,“请进请进!”
胡汉峰一脸严肃,“不了,杨老哥,是有事!”
后面拿瓷器的警察上前一步,似乎是将手里的东西给他,胡汉峰说,“杨老哥,你先做好心里准备,是个坏消息!”
果然就是有事,杨安邦说,“胡局长,您尽管说!我能受得。”
“令郎杨东伟在监狱里自杀身亡,这是他的骨灰……”胡汉峰还没说完,杨安邦后面就是一个扑通,是苗凤兰倒地了。
门外的警察赶紧去扶起来,掐人中,一下子就回过气来了,“呜呜……我的儿啊……”
杨安邦心如刀割,摇摇晃晃的身体胡汉峰扶住他才没有倒下。
半响之后,杨安邦说,“谢谢局长将不孝子杨安邦送回来,感激不尽……”
胡汉峰说,“杨老哥请节哀!”
“此子罪有应得,有劳胡局长了,那么晚了,我就不留胡局长了……”
“好,请杨老哥一定保重身体,你们两个留下来,明天再回去!”胡汉峰说。
“是!”
“不用,不用,你们走吧!”杨安邦说。
“好!”胡汉峰说着对他们鞠了一个躬就穿身离开了,到了楼下,胡汉峰还是让两名警察在这里守着,以防他们有什么想不开。楼上室内,两个老人抱着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