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整个身子的重心都挂在他的身上,她一时用力太猛,把他拉了下去。
薄言怕摔到向晚,在摔下去之前,身子翻转了一下,做人肉垫子给她垫背。
两人都摔了下去,他摔在红毯上,她摔在他身上。
她的大腿不经意擦过他身体的某个地方时,向晚明显地感觉到……
他的身体发生了变化。
她的脸止不住热了起来,还没等她害羞完,薄言来了个180度翻转,两人换了个姿势。
他在上,她在下。
他的西装上和头上都沾了几片玫瑰花瓣,明明该是滑稽的,但他长得实在好,怎么看怎么俊。只是这俊里……带了几分妖气。
“你真美。”他又压了下来,对着她的唇,碾之又碾,反复试探,直到双方的嘴巴都肿了,他才罢休。
他换了个姿势,不再压着她了,躺在她的身边,问她:“你说你今天要穿黑色的蕾丝小裙子。”
“但是你没穿。为什么?”
向晚还在喘着气,这男人太凶猛了,和他kiss,比八百米长跑还累!
她知道他肺活量好,能不能体谅下肺活量不好的她呢?
“某人吃醋,就不穿了。”她来之前怎么会想到薄言是若言,若言是薄言,如果她知道,她还会考虑穿不穿小裙子么?根本不需要考虑。
“你真是个小妖精。”薄言低骂了一声,长臂一揽,把她捞到自己身上。
向晚:“……”这还没结上婚呢,就这么多姿势,要是结了婚了,那还了得。
凤眸危险地眯了眯,她用指尖戳着他的脸颊:“老实告诉我,我是你的第几任女朋友?”
他的手法这么熟练,她可能是他的第一任吗?
“你是我的第一任,也是我的最后一任。”薄言邪气一笑,他懂她的意思,他痞坏痞坏地说道:“无师自通,懂么?”
他是清俊的长相,偏偏脸上挂着痞坏的表情,向晚心思微动,挣脱了他的控制,吻住了他。
她的吻和他是截然不同的两个风格,她轻柔、温驯、缓慢。而他狂热、剧烈、如急风骤雨。
他吻她时,她喘不过气。
她吻他时,他心痒难耐,迫切地希望,她能更猛烈一些。
她那似挠痒痒的亲吻,勾得他想死……
薄言一时忍不住,反客为主。
……
见父母这事儿,提上了日程。
薄言先带向晚见了薄父薄母,这也是向晚第一次接触薄言的家人。
原来,他是独生子。
原来,他家里居然那么有钱……
然而富二代的薄言不靠父母,靠自己,实现了富一代。
明明有钱有颜,非要靠才能。说的就是他。
见薄父薄母时,向晚很确切地感受到了薄妈妈对自己的喜爱。
薄妈妈趁薄言去上厕所的时候,偷偷跟向晚说:“我一直担心薄言那孩子那么是无性恋要么喜欢男人,看到你我就放心了!”
向晚哭笑不得,她问:“伯母,您介意同·性恋么?”
“不介意,”薄妈妈的想法很明确,“但是我希望我的孩子,喜欢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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