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再冷,可是阮安安却仍旧是狠狠的拽紧了双手,将手中的那个玉扳指紧紧的护着。
“我……们现……在就进宫。”
“郡主!您休息一下吧,看您冻的,再不暖和一下就要被冻坏了。”阿兮特别的心疼,尤其是看到阮安安都这样了,竟然还是在担心给宁方远平凡。
阿兮想,郡主对宁大公子,真的是太好了。
但是阮安安虽然身子差点儿被冻僵了,可是脑子却并没有,此时听了这一番话,却也是深吸了一口气,摆了摆手。
“不能……耽误了。”
谁知道现在这样的情况是如何?宁方远在侍阴司那种地方,晚一时,都不知道会有什么危险,所以阮安安不敢去冒险。
她又缓了一会儿,被阿兮给搓了一会儿身子之后,感觉好多了,就点了点头,“走吧。”
阮安安清楚的知道,这种事情目前为止是耽误不得的。
她可不想白受这一场苦。
阿兮知道自己劝不住郡主,索性便是给阮安安做好防护措施,点了点头,便是扶着阮安安一起离开了侍阴司。
她给阮安安在外面买了披风,把阮安安紧紧的裹住。
主要是太吓人了,郡主到现在都是还在打着寒颤,看的阿兮都感觉到了冷。
两个人很快就到了皇城门口,却是被侍卫给拦住了。
说什么都不让进去。
和硕郡主?
就算是和硕郡主没有圣旨也不能随便进宫!
你当这皇宫是菜园子门,想进就进?
阮安安紧紧的蹙眉,拿出皇上曾赐给她的牌子递了上去。
推开了阿兮,走上前。
这块牌子可是她献上神仙水的时候,皇上赏的,说她可以随时凭着这块牌子入宫。
说只要受了委屈就可以到宫里来请他做主。
不想,这东西却在今日派上了用场。
*
大殿之上,宁方远跪在下首,一身狼狈。
“大胆!是谁给侍阴司的够胆,让他们敢动用私刑!”炎帝在看到宁方言身上的伤痕之时,整个人都愤怒的好似要杀人!
而宁方远却仍旧是笔直的跪在哪里,虽然落魄,但是却不会让人感觉到狼狈。
徽王也是把这一切看在眼里,狠狠的蹙眉,然后攥紧了双拳。
侍阴司那群没有脑子的,竟然这么早就动手!这不是平白的被人给抓了把柄么!
“陛下,侍阴司在拷问的时候,都是会用些手段,所以这般,也并不罕见。”
并不罕见?大臣们全部都看向宁方远身上的鞭痕,即便是没经历过都感觉到了疼,结果徽王爷竟然是在这里轻飘飘的说了一句不罕见!
一时间,众人的眼神,也都是各异的,都在权衡着利弊。
太后的眼眸,落在了徽王爷的头上。
“徽王,哀家刚才听你说这一切很平常,是么?”
徽王头皮顿时一麻,低头不敢再说。
毕竟,谁也搞不懂这个死老太婆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好像天生的就已经是跟自己对付上了一样,让他苦不堪言。
“臣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