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不知老先生是哪位丹药师?”穆晓晓很礼貌的问。
“哦,我不是丹药师,我是带我这位小老弟来买丹炉的。”朱院长笑了笑。
并没有说自己的名字。诛天学院跟丹药师公会有过节,他不想跟丹药师公会的人有什么往来,更何况对方还是费旋的徒弟。
“哦,这位大哥是丹药师吗?不您是几品,有时间我们交流交流?”穆晓晓有些意外,自己竟然看走眼了。
“抱歉,我没有品级,我也是才开始学而己。”石擎宇笑了笑。
“一个没有品级的丹药师也敢到这里来买丹炉,买外头那些不就好了,这里的可都是炼高级丹药的丹炉,买回去只是浪费,土包子!”穆晓晓身后一位男子不屑道。
“呃,不起,我这位师兄就这样个,你们别介意!”穆晓晓有些尴尬。
“没什么,没什么,你们挑你们的,我们买我们的。”石擎宇笑了笑,然后拉起李婉走开了,并没有理会穆晓晓。
见对方如此轻视石擎宇,朱院长脸色瞬间黑了下来,如果不是石擎宇不理会这件事,他真想一掌把这个口无遮拦的家伙拍死!
“擎宇,这种事你也能忍呀?”院长有些不解,石擎宇的炼丹术举世无双,又岂是那穆晓晓能比的,真不知道他为何这般低调。
“院长,随他们去吧,为这种事情生气,不值得。”石擎宇还没有开口,李婉就先替她做出回答。
“还是婉儿懂我,院长,我们买我们的东西就好。”石擎宇笑了笑,目光缓缓地移开,最终落在那些丹炉之上。
将里头的丹炉都扫了一遍之后,石擎宇又光最终落在北边两个丹炉上。
“就那两个吧。”石擎宇指了指站在北边那两个炉子。
听到石擎宇开口,穆晓晓等人的目光顿时朝着这看了过来。
“公子真是好眼力,一眼就挑到我们店最好的两个,这两个丹炉,每一个五万银币。如果你买两个的话,那就给你少点,九万九千银币。”小厮笑嘻嘻的说道。
“九万九千,这么贵。”朱院长愣了愣,并不是他舍不得花钱,而是他第一次买丹炉,具体的价钱他也不清楚,所以有点惊讶,因为这个丹炉的钱都可以买一颗四品丹药了。
“老人家,不贵了,我已经给你们最低价了。”小厮匆忙解释。
“三个土包子,不是丹药师,也学人家炼药,没有钱也敢跑来买这么好的丹炉!”先前嘲讽石擎宇的那位青年再一次开口。
见对方二次嘲讽,石擎宇和李婉眉头微微一沉,但没有说什么。可是朱院长的脸色却再一次阴沉下来,这小子竟然说他们是土包子,想想石擎宇可是能炼出七品丹药的丹药师,随便买一颗丹药就能吃一辈子。而自己身为四大学院的院长之一,竟然有人说他穷!
然而,对于自己这位师兄的话,穆晓晓有些汗颜,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尴尬的朝着石擎宇他们笑笑,表示歉意。
“你们店里除了这些丹炉之外就没有更好一点的吗?”石擎宇又问。
“更好的,公子,不知道你要买什么样的炼炉?”小厮脸上浮现一丝困惑,这家伙连烧炼四五品丹药的炉子都不满意,这眼光也太高了点吧?
“我还需一个可以炼五六品丹炉的丹炉,就这里的炉子,顶多只能炼四品和普通五品丹药,炼六品还是差了点。”石擎宇提醒道。
“买炼六品丹药的炉子,好大的口气呀,小子,你连个丹药师都不是就想买那么好的炉子,你到底懂不懂炼丹?你当六品丹药是大白菜呀,想炼就能炼得成?”青年三次嘲讽。
“懂不懂不要紧,最主要是我开心就好。”石擎宇笑了笑。
“客官,炼六品丹药的炉子有点贵,而且只有一个,但是我没有权力卖,我得问问我们家老板。”小厮提醒道。
“好,那就去问问吧,还有,这两个炉子我也要了。外头那些炼二三品丹药的炉子,你也随意给我找两个。”石擎宇提醒道。
“呃—公子,你—你买那么多丹炉做什么?”小厮有些惊讶,别人来买丹炉只买一个,他一来就要四个,还要买可以炼六品丹药的炉子,他到底是什么人。
“买来玩的,行了,你快去问问你们老板吧,我们还赶时间。”石擎宇笑道。
“好吧,我这就去。”小厮愣了愣,心中暗暗惊讶,这到底是哪里来的爆发户,竟然一下子买那么多丹炉回去玩,有钱,真是太任性了。
听到对方说买丹炉只是买来玩的,穆晓晓等人脸上皆是惊,他们还没见过这么任性的人的!竟然买那么多丹炉回去玩!
“喂,我说小子,买那么多丹炉,你有钱吗?”随穆晓晓一起的一位青年忍不住问道。
前面两次朱院长忍了,可是对方却一而再再而三的争对他们,他真的忍不住下。
还未等石擎宇发话,只见朱院长猛然一伸手,一只巨手瞬间出现在那位青年面前,霸道的将其抓住。
那青年是圣帝初期境的实力,修为并不弱,但是跟朱院长差得可是十万八千里,朱院长这一握,他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脸上满满的恐惧。不仅是他,就连随同穆晓晓一起来的那两位仙帝境强者都吓得脸色苍白。
对方的出手竟然连他们都察觉不到灵力波动,那就只有一种可能:对方的实力远胜于他们。
“老人家且莫冲动,这位可是我们费会长的侄儿,您可不能伤了他。”其中一位仙帝强者匆忙开口道。
“老—老家伙,你敢动我一根毫毛,我伯父是不会放过你的。”被抓的青年面色阴沉道。
“小子,莫说是你,就算是费旋亲自来了,他也不敢这么跟我这么说话,信不信的我一动手就把你当场捏爆?”朱院长面色阴沉。
“你—你敢。”虽然被抓住,但是因为自己伯父的缘故,青年平时嚣张惯了,压根就不把对方放在眼里,他就不相信对方敢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