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早上给我撩的,撩懵了,她要是在在这里住下去,早晚得他么把持不住。她,真的变化好大。羞涩的她就像是往日时光,一去不复返。
智允阿姨从小就将晨曦德智体美去培养,有着美人坯子的她不跳舞怎么可能呢。
令我觉得奇怪的是,智允阿姨并没有带她去学那些拉丁舞,艺术等舞蹈,竟然是hiphop,你敢信?这种酷酷的舞蹈竟然让晨曦学。
不管她学什么了,反正肯定有人家的道理,我操心那么多干什么,我问了句小晨曦愿意学吗,她说超级愿意。
我告诉小晨曦,放学自己回去吧,我有事就不去了。
这一天,我联合上曾经的战将,陈辉,陈业兴,钟不传,我们四个人,钟不传给他爹平常拉猪肉的半截子给开出来了,我们几个相对无语。
这车说是他爸新买的,我咋觉得这车比他爸年级还大,尤其这四个轮车配合着焦黄的破漆,给我一种随时都可能在路上抛锚的感觉。
陈业兴沉默半天:“你确定这车能开吗?”
“废话,我爹天天开他去拉猪肉,你看后面全是血,杀气多重!”
钟不传率先钻进车内给车打着,发出eng,eng的声音,跟他么摩托车似的。
“那个啥,小弟斗胆再问一句,人家出去玩绑架啥的最次也得是金杯,咱们整不起金杯,整个面包子是不是也行,车门一拉,咱们给人往上一拽,你整他么这么一个咋拽啊?人往哪塞啊?”
“事真他么多,要不我给我家倒骑驴整来,地方大,好塞,有车就不错了,要不你给你家车偷来?”
钟不传不爽的白了他们一眼,带上装逼的墨镜,挂档就走!
哼哼!
车子一个怂恿,灭火了。
“擦,行不行啊?”
“失误失误,现在都是自动挡的车,冷不丁开一把手动挡的车,力道还没掌握好。”
钟不传尴尬一笑,紧接着车子在路面上滑出一道完美的S弯踉跄而去,好悬给街边卖菜的老大爷给装了。
老头平常腿脚不利索,看见一台半截子好死不死的就往他身上撞得时候,吓得花容失色,一个三级小跳,跳到一边,摸着差点停止的心脏,骂道:“小崽会不会开车,大爷也就不是碰瓷的,碰瓷的遇见你生命都得交代出去。”
我们几个都吓懵了:“你这比会不会开车,不会滚犊子我来。”
“紧张,有点紧张,让我缓缓。”
钟不传吓得满脑袋是汗,他不砸会开车,也就是能开着走的水平,起车那一瞬间有点懵,不是灭火就是窜出去了。
后来干脆让陈业兴开,这货开的好多了,我们几个来到广场这边的篮球场,经过打听,王伸几乎每天都来这边打篮球。
离得老远,我就看见穿着运动装,带着头套,跟护膝的王伸,篮球打的不怎么滴,装备配的还挺全乎。
钟不传死开黑色的包,从里面拿出一个个性感的大丝袜给我们,无颜六色的。
“你干啥?”
我愣了,问道。
“戴脑袋上啊,电视上的警匪都这么演。”
“为啥要戴脑袋上啊?你是去抢银行?”
“咱们这大大小小也算是个绑票,不整的专业点嘛?”
干这种事,我们不会觉得有啥大问题,毕竟我健洲叔的关系在这里,报警也多也是个斗殴,我们都没太当回事。
正因为如此,有了这些人的保护才使得我们逐渐开始得意忘形起来,以至于后面干的事越来越过分,这个暂且先不说。
“不打了,太他么热了,这鬼天气,真毒,老子就不是后羿,说啥给他呲下来。”
王伸这帮人打篮球都打累了,一个个准备要走了,他的一个好兄弟正在脱裤子尿尿,对着太阳的方向,做着春秋大美梦。
“你丫的别一会太阳给你呲下来,小妞给你烤焦了。”
王伸一乐,拧开矿泉水瓶子,咕咚咕咚的喝了起来。
“伸,上会儿网去?”
“不得了,我回家冲个澡,约个娘们,准备用爱感化感化她。”
“哎,秦子晴你真不准备处了被,那哥们可追了?”
“你嫌弃你就追,无所谓。”
“妥了。”
等到这个人走后,我跳下车,从背后拍着下他的肩膀:“王伸吗?”
“咋的?”
“咋你妈!”
我们直接将校服套他脑袋上,摁在地上一顿打,打完就给拽车里,开往郊区。
这里平日里几乎没什么人,周围都是废弃的小房子,就上次丫丫开车给我仍的那个地方。
我们将王伸五花大绑,我拎着棍子对着他的身子咣咣一顿打,毫不留情的那种。
他蜷缩着身子,脸上的表情及其痛苦狰狞,他以为我是帮钟不传他们才来教训的他。
于是他说:“昊延,咱们上次的事情不是已经谈和了,酒都喝了,你就来报复我?”
钟不传拧了一圈脖子,发出嘎嘣的两声清脆声响,委屈的说:“这次还真不是因为上次的事,而是你睡我大哥女人的事。”
好吧,钟不传又开始装犊子了。
“你大哥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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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眉头一皱,紧接着看向我:“张耀阳。”
“呵呵。”
我冷笑两声,抬手又是一棍子,我听见卡蹦一声,也不知道手指头折了还是咋的了,他“啊”的大叫着:“疼,疼,疼。”
我不解气,慢慢的蹲在地上,从兜里拿出一个剪刀,说道:“小伙长得还挺帅,陈业兴,陈辉你俩给我摁住他。”
“你要干什么?”他惊恐的看着我,脑袋被他俩摁的死死的,我拿着剪刀在他面前比划两下:“你以为秦子晴是你睡就能睡,是你玩完说甩就能甩的人吗?男人,做什么事是不是得负责?”
啪!我抬手就是一嘴巴,眼睛瞪的猩红:“说话!”
他哆嗦了:“我跟她是有原因的。”
“哦?原因?你睡她,打孩子,堕胎,你说说看,是什么原因?”
他沉默片刻,组织语言说道:“我也不想发生这种事,可是我们这么小,孩子不堕胎,又能怎么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