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你是这样自私的人。”我挺失望的甩开方柔,抛开我对秦子晴的感情那一块不说,就算是好朋友,不,就算是普通同学的话,此刻人家走丢了,彻夜未归,若是遇到什么危险,我们也不能置之不理,帮其寻找。
而方柔却因为不相信我阻止去找,很有可能因为我不去寻找而导致秦子晴出了什么差错,那样我会一辈子原谅不了自己的,如果秦子晴的妈妈没过来找我,我就不知道这件事,可是她妈妈来找我了,这就是天意,躲也躲不掉的事情。
“你走吧,此刻要是走了,咱俩就分手!”方柔没办法了,只好撕心裂肺的冲我喊道。
我最烦用分手来威胁我了,还是这种人命关天的时候,当下我连回答都不愿意回答她,愿意分就分,能瘠薄咋地!
当下我便没有任何犹豫,继续寻找秦子晴。
钟不传看了看方柔,又看了看我,向我追了过来。
而迟小娅却没有要追我们的意思了,停留在原地安慰哭泣的方柔。
在她心里孰轻孰重,她能分得出来,秦子晴明显比不上方柔。
“丫丫你看到没,他根本就不喜欢我,为了那个秦子晴说抛弃我就抛弃我,呜呜呜……”方柔蹲在地上哭的挺凶。
迟小娅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只能搂着方柔的肩膀。
方柔一边哭,一边说:“为什么,为什么他不要我了,我们完了,我们分手了,我该怎么办啊。”
“他去找她,你可以跟他大吵一架,别随便说分手啊,要我我也得不能管你。”迟小娅还是很理智的。
“连你也觉得我无理取闹?”方柔泪雨梨花的问道。
“不,在感情上你怕失去他,不是无理取闹,这是一个女孩子正常有的表现,要我,我也不乐意啊,但是秦子晴的妈妈刚才来找他了,一天一宿没回家了,他们家挺担心的,耀阳跟秦子晴认识了十年之余,他担心也是正常的。你得相信他啊。”人呐,都是旁观者清,劝人的时候一个比一个明白,就好比此刻的丫丫来说,在大是大非上比谁都懂,后来她任性起来,我滴天,我都不敢回忆,那几乎都不是一个女人能做的事……
给秦子晴打电话还是关机,即便这样我仍让钟不传一直给她打,电话都快要没电了!
天空不知道什么下起了大雪,增加了我们找人的难度,且越下越大,我们的心也更加的着急了。
就当我们找到夜里十点多的时候,浑身筋疲力尽的坐在一旁,担心的都要从嗓子眼里冒出来了,我的电话响了,钟不传激动的叫道:“是秦子晴,是秦子晴。”
“快给我。”几乎是用夺的将手里迁过来,手因为太寒冷冻得有些不好使,手机不听话的在手上蹦跶两下掉地上了,刚买的手机屏幕因此“牺牲”掉:“你在哪儿?我是耀阳。”
“你跟谁在一起了?”她的声音很虚弱,说话也没什么力气。”
“我跟钟不传了,你去哪儿了?我们好担心你。”
接着她就哭了,哭着告诉我她爸妈要离婚的事,手机滴滴的响了几下,马上要没电了,便焦急的对她说:“电话要没电了,你告诉我你在哪儿,我去找你。”
“你来找我行,不许带我爸妈来!”
“嗯。”
“我在……”
秦子晴告诉我地址后,我跟钟不传用最快的速度往那跑,是一家火车站跟前的小旅店,她一个丫头胆子真tm大,也不怕在这边出什么事儿,去的时候她双眼无神的坐在床上,两条腿并在一起,双手拦在膝盖那,眼睛通红通红的。
我终于松了口气,她一把扑进我的怀里,嚎啕大哭起来,嘴里说着我爸妈不要我了……
我拍着她的后背轻声安慰:“怎么会,你都不知道,你妈妈过来找你的时候有多着急。”
通过了解,秦子晴的爸妈在家干仗了,原因就是日常吵架,吵得时间久了,这一次双方都动手了,家里干的片片儿的,大声嚷嚷着要离婚,秦子晴受不了当时就跑出来了,两口子因为在家怄气,谁也没去追秦子晴,等到两口子反应过来的时候,想找也找不到了。
在我看来这就是一件小事,谁家父母不吵吵着离婚,记得上回秦然干妈给刘鹏干爹打哭的时候,我刘鹏干爹跑我家跟我爸妈诉苦,说啥都要跟我秦然干妈离婚,说她暴力,温柔,不懂事,一天没心没肺,完了还老揍他的话,可我干爹哭过之后,依然拿我干妈当个宝贝似的。
生活,就没有夫妻不吵架的,连我爸妈一整都干仗呢,这也很长。
从小秦子晴就跟个小公主的,哪里见过这样的画面,一时间有些受不了,她害怕父母离婚,害怕没人对她好了。
看…正~\版章o节Es上v#g,
钟不传默默的用电热水壶烧了点开水,替其泡了碗泡面。
我轻声安慰道:“人,难免会有吵架的时候,就像咱们一样,跟女朋友吵架,没事还说分手呢,更何况她们一起牵手走过几十年的老夫老妻了,我不骗你,我爸妈他俩都是经历过生死的夫妻,一整半夜还吵架摔东西,吵吵离婚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多少次到了民政局门口,就得怂一个,你要知道,所有的爱情到最后都会演变成亲情,他们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为你考虑也不会离婚的,相信我。”
“真的吗?”秦子晴一听终于笑了:“他们不会离婚对不对,他们只是吵架而已,这些年我头一次见他们吵架。”
“当然了,我跟你保证,他们不会离婚。”
“哈哈哈,太好了。”秦子晴将我抱得很紧,印象里我们第一次这样亲密接触,她身上的味道太让我迷恋了。
钟不传这一看这画面是要嗯嗯啊啊,挺识趣的离开了。
而我经过方柔的洗礼,在对待接吻这种事上变得有些异常的灵敏,她搂着我的脖子时,我便将手绕在她的腰间,挺软,我们四目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