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五章 给我回去待着!
燕元与琴越去杀洛阳王燕烈了!
这个手握重兵的王爷不过三炷香时间就变成了丧家之犬,失去了重兵拥护,他的踪迹在琴越眼中成为透明。
仓皇的身影入了宫殿,一路之上的侍卫宫女急忙行礼,燕烈直接入了宫内深处。
“王爷,王爷止步!”
老太监上前,挡住了他的脚步,皱眉上说道,“王爷有什么要紧事情明天再来吧,皇上已经睡下了!”
“滚!”
燕烈心下满是惶恐,燕元没有杀成,今日这必胜的一局竟演变成这个模样,实在让他心慌至极,特别是今日那忽然降下的天雷,更让他多了几分怀疑,莫不是真的老天爷不想让他当这个皇帝?不然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不行!绝对不能就此认输!
如若此举一败,他耗费半辈子的心血就付诸东流了!
他直接推开了老太监,拔起挂在墙上的长剑,气势冲冲的往那张宽大的龙床上走去。
老太监登时便下的魂飞魄散,立即上去抱住他的大腿,尖声喊道,”来人啊,来人,护驾!”
燕烈冷哼,长剑毫不犹豫的没入了老太监的胸腹。
呜咽一声,老太监不甘心的咽了气,双目瞪的老大,鲜血流在了干净的殿上。
燕烈一步一步的上前,走向龙床。
“皇兄,你让位吧!”他用剑将薄帐挑开,看这空荡荡的床,神情猛地一变。
人不在这!
忽而,身侧一道寒光闪过,一道长剑从侧方砍来,燕烈冷哼,随手画去这一道攻击,铿然一声,长剑反守为攻,豁然往前此去。
噗
剑锋没入了肩膀。
老皇帝穿着白色里衣,鲜血浸透了半边身体,他脸色愈发苍白,双目浑浊的盯着眼前的燕烈,嘴唇离吐出两个字,“逆臣!”
燕烈将剑再次往深处一刺!
噗!鲜血从老皇帝嘴中喷出,飞溅在了燕烈脸上,他毫不犹豫的拔剑出来,擦掉脸上的鲜血,随即走向案台,肆无忌惮的开始寻找玉玺的踪迹。
东西呢?东西呢,他四处翻找着,没能找到玉玺,却从底下抽出了一个金黄色的卷轴。
他脸色一青,将圣旨摊开,快速观望了一遍之后,随即伸脚,愤怒的将案台踢倒。
砰!
纸卷飞舞,燕烈愤怒的将这道圣旨死得粉碎,随即看向躺在地上有近期没出去的老皇帝。
“昏君!昏君!”他上前,揪住了老皇帝的脖子,嘶声喊道,“你居然将这个位子传给.”
屋外脚步声传来,琴越与燕元并肩走来,燕烈手指一僵,放开了老皇帝。
“元儿.元儿,你回来了。”老皇帝的目光一亮,仿佛回光返照一般,他多了几分气力,挣扎的坐起身,目光看着离她三两步远的燕元,伸出手,想拉住燕元。
“啊,来早了。”燕元清脆说道,看着地上的老皇帝,冷笑道,“说好了,我只给你收尸,不负责煽情。”
老皇帝丝毫不在意她的态度,愤力的拉住燕元的衣摆,低声道:“元儿,是我错了,是我错了啊!”
燕元身躯一震,被这几句话说的鼻子一酸,但是多年前的回忆再次涌上脑海,她的心再次冷硬了下来,老皇帝将目光看向她身侧的琴越,眸中闪过一丝怒意,但最终还是化作长长一声叹,“罢了,罢了,我这就去了!”
“元儿,你活的好好的!”
语毕,老皇帝的身体重重倒地。
这一声响让燕元的眼泪猛的落了下来,随即她快速擦过泪水,眸子狠厉的盯着燕烈,说道,“你想好怎么死了吗?”
燕烈哈哈大笑,看着眼前的一幕,大声道,“成王败寇!!”
随即拿着长剑毫不犹豫的抹向自己的脖子!
凉风吹起,从大殿外面吹了过来,地上的碎布帛纷纷扬扬而起,圣旨的一角立在了燕元面前,她猛地伸手,结果这这一片布帛,上面写了一个关键的信息。
将南燕皇位传召给
不是她,也不是他,这一局,谁也得不了好。
燕元回头,看向琴越,说道,“这下我可以放心跟你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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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升天玄境界的顾幽离简直低调的不行,她以为这事情目前只要她不说去,应该没有人能猜到,到时候回去给拓跋惊寒一个.给他什么?
顾幽离皱眉,觉得最近自己是不是有些矫情了,这些乱七八糟的心思是什么时候来的?
她在这客栈想的好好的,决定将自己的晋升天玄修为的消息隐瞒下来,没成想,不过是一夜时间,南燕这边的的天机分阁就闻道了几分猫腻,派了一个地级长老上门求见!
天机阁的地位在凡尘那是举足轻重的,一时间将戏班子里姑娘刚平静下来的心又惊起一阵波澜。
“顾姑娘。”
来人是个和煦的中年长老,笑眯眯的,身后跟着两个面无表情的灰衣童子,童子手中拿着纸笔,似乎随时要记录什么。
顾幽离如临大敌,“做什么?”
门外,丁香两杯茶走了过来,见着顾幽离这个样子,笑了笑便说道,“朱姑娘,这位是天机阁的长老,来找你问一些事情的。”
昨日南燕弄出的响动太大了,今日城门口简直狼藉一片,看热闹的人多不胜数,内三圈外三圈的围着,热烈的讨论昨晚发生的事情。
这边从昨晚热闹中心撤下来的人倒是平静至极。
起码丁香的心境就与昨天那个一见着鲜血就忍不住颤抖的小姑娘截然不同了,她也是见识过对战,见识过天雷,见识过大世面的人!
这次见着天机阁的长老,自然也能端庄至极的客气说话。
偏偏顾幽离不需要这客气,她直接站身,对着这位不速之客说道,“别问了,我什么都不会说,赶紧走!”
天机阁长老依旧笑眯眯的,看着丁香,说道,“这位姑娘是否可以先退下?”
顾幽离冷冽的看着天机阁这个老头子,就想着他能问出什么幺蛾子,如今只要她不想说的事情,谁能威胁的了她?
屋内一阵寂静,四目相对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