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锋静静的坐在浓雾中,收敛自身气息,想要猎杀在里面的洗澡的几个女性妖族圣境高手。
里面的几个女性大妖却是一点都没有防备,还在叽叽喳喳的嬉闹聊天。
林锋不愿偷看女性大妖洗澡,却不在意听取她们的谈话内容,听着听着剑眉就竖了起来,这些妖族,死有余辜!
作为女性妖族,和人类女性其实也差不多,十分爱美,洗澡的时候,便各自攀比谁的皮肤最好,并且交流美容的方法。
林锋一开始还觉得有趣,想不到妖族的女性居然也和人类一样,最关心的是自己的外貌,可是听着听着心中的杀气就起来了,原来她们聊到的美容方法中,竟然有数种都是要取人类身上的器官精血,最让林锋杀意滔天的一个妖族说最好的美容方法,是服食孕妇腹中八个月大的胎儿。
听到她们讨论的内容,林锋的杀机再也按捺不住,也不管什么男女之防了,一群吃人不吐骨头的妖族,长得再美,与红粉骷髅何异?
林锋一脸冰寒提见闯到温泉的边上,引得水潭中的七只女性妖族一阵惊呼尖叫,居然和人类女子没有二致,身材玲珑凹凸有致之处还犹有胜之。
但是林锋并不为美色所动,手中长剑飞起,化作数数百道剑影,斜斜的向着温泉中的七个看起来娇媚异常的妖族圣境轰杀过去。
“啊!啊!啊……”惨叫声代替了尖叫声,七个女妖终于明白,闯进来的这位可不是什么登徒子,而是一位杀神,这是要取她们性命来的。
林锋一上来就施展了御剑术中的大招,万剑引,根据青虹剑中的记载,此招修炼到终极形态,可以同时放出万剑,笼罩数里方圆,是群攻的大杀器,一人可敌千万对手,威势无边。
不过林锋还没有修炼到那个程度,而且这是群攻的剑招,单体的杀伤力去没有那么强悍,一轮剑雨之后,七尊女性大妖虽然个个带伤却并没有人陨落。
此刻七人已经退到温泉的另一边,和林锋拉开数十丈的距离,一个女妖肩头被穿透一个通透的窟窿,流出惨绿色的血液,她冷声问道:“这位道友与我们七姐妹无冤无仇,为何今日却如此逼迫我等?”
林锋冷然道:“住口,谁与你等妖物是道友?你们枉杀人类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会有今日,受死吧!”
林锋厉喝之后,身上无数剑意进入悬于头顶的青虹剑之内,青虹剑微微震颤,陡然飞了出去仿佛一道青虹,直接一剑穿透了说话女妖的胸膛。
“啊!”那女妖惨叫一声,伏到地上显化出了妖族真形,居然是一只簸箕大的蜘蛛,此刻已经被击穿一个大洞,绿色的体液汩汩的留出,不甘的蹬几下腿之后,便不再动弹,显然是不活了。
“大姐!”其他几个女妖惊叫一声,知道对面的年轻人太过强大,她们不可能是敌手,六个人分别飞身而起,朝六个方向飞了出去。
在逃跑的同时,她们的口中吐出无数丝线织成一张大网,向着林锋飞来,想要将他困在网中。
林锋既然已经决意要杀她们,自然不再保留,身体骤然遁入虚空,在出现的时候,已经现身在一个逃跑女妖的身前,直接一拳轰了出去。
空间中一个丈许的黑洞出现,直接将女妖吞噬,连尸体都没有留下。
同一时间,他青虹剑受他的神念控制,将逃得最远的那个女妖一剑枭兽。
剩下的四个女妖亡魂皆冒,不要命的一边喷吐着漫天的丝线,一边逃跑。
可是在林锋可以遁破虚空的能力面前,她们留在逃跑路上的无数张无比强韧的蛛网,没有起到任何的阻拦作用,被林锋或是拳头,或者御剑,全部格杀。
将七只女妖杀了之后,她们全都显化出原形,全都是簸箕大的蜘蛛,一共七只,毛茸茸的,看着甚为渗人,更之前的出浴美女形象形成巨大的反差。
取了女妖的内丹之后,林锋将她们的肉身全部都扔进了虚空之中,以防被其他妖族发现之后,打草惊蛇。
突然想起那个被他一记裂空拳的黑洞吞噬的那头女妖内丹还没有取,林锋就是一阵肉痛,暗暗决定下次再用裂空拳,一定要留些力道,用黑洞吞了敌人的头颅心脏就好,丹田里的内丹一定要留下,这可都是积分啊!
他刚刚将毁尸灭迹的工作做完,准备离开,谷口突然传来哼歌的声音。
林锋一边收敛自身的气息,一边用神念感知着谷口的方向,很快就看到谷口进来一个白衣白裤,看着极为清纯可人的少女。
不过从气息林锋就能感知到,这也是一头圣境的化形大妖,看着清纯可人,却不知道有多少人族死在她的手中。
林锋没有和见面的打算,直接在暗中祭起飞剑,就想要将她一剑枭兽。
此时,终于听清她嘴里唱的内容,不由得微微一怔,这是在荒州流传很广的民谣。
梦里有九州
仗剑逍遥游
一曲悲歌笑离愁
一壶浊酒知己酬
长路漫
我心忧
谁愿听我一曲
为你做一桌珍馐
烛光里
与君白头
……
这首歌的旋律十分的优美,林锋在达罕部落的篝火晚会上曾经听迪莉热巴唱过,当时就觉得十分好听,此时听这个女妖唱来,却仿佛比迪莉热巴唱的更加有味道。
歌中淡淡的忧愁,渴望爱情渴望友情的情绪十分的强烈,如果不是心中有强烈的意愿,绝对唱不出如此的神韵。
“唱的好!”林锋收起长剑,从迷雾中走出来,一步一步的接近那个女妖:“只是不知道,你要找的是什么样的知己,又想和什么样的人白头?”
女妖听到林锋声音的时候,便吃一惊,可是心中强烈的好奇心,让她打消了转身就跑的念头,想要看看说话的究竟是何人。
林锋的身形很快就从迷雾中浮现,出现在女妖的面前,一袭月白色书生服一尘不染,一头长发微微摆动,谷中虽然无风,却依然随作他走路的步伐尽显飘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