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司夜就喜欢简悦这狗腿的小模样,修长好看的指轻点另一边的唇角,凌司夜宠溺一笑,“这边还没亲,它也想。”
简悦咬着唇看他,倒也没拒绝,伸长脖子,轻咬他的嘴角,含糊的说:“小叔,你一定要好好疼爱你的女人,我也是个有姓氏的人,我姓百里,你的女人。”
简悦这番话,哪怕是贴着凌司夜的唇瓣说的,但也掩盖不住她那愉悦的心情,连同带动的还有凌司夜的心。
是啊,今晚她刚知道自己的身世,知道自己就是百里玉,说不激动不开心,那是不可能的。
凌司夜突然心疼她,恨不得把这世上最好的东西捧到她面前,把最好的爱给她,统统都给她。
他的女人,就应该值得这世上最好的东西,她配得上。
凌司夜眼帘低垂,压下的视线把她眼里的雀跃都尽收眼底,他心头微微一动,手臂紧紧扣住她的腰身,把她往身上带了带,两人之间的距离更贴近了几分。
凌司夜捏着她的下巴,两眼深情的凝着她,薄唇勾勒起好看的弧度,“我只知道你现在是凌太太,至于其他的,我不在乎。”
嗯,他不在乎,一直都不在乎。
不然,从一开始,他们之间的缘分早就尽了。
正如他所说的,他看中的只是她这个人而已,而不是她的身份,她的出身。
简悦眉眼抬起,盯着男人坚毅好看的下巴,那双性~感撩人的薄唇,格外的晃眼,至少此时此刻在她眼里是这样的。
简悦望进他那双深邃,且又深又暗的眼眸里,脸上泛着笑意,她怔怔的道:“小叔,要我,要我好吗?”
这是简悦第一次说出这样的要求,换做平常,她肯定觉得自己没羞没臊到了极点。
但是现在,她只想他能要她。
不是出于需要,而是一种情到深处的不可自拔。
突然之间,她觉得自己没什么能给他的,能给他的,而他也真的想要的,不过是她罢了。
发至内心的话刚一出口,简悦看到凌司夜明显一愣,不过是片刻瞬间,他就笑了,突然笑了,狭长的眼角微微拉开,他的目光也变得灼热起来。
那灼热烧人的视线,好像下一秒就能把她给燃烧了,他也不说话,就这么静静的睨着她。
安静得有点不像往常在床上的他,在这方面,他向来热情,而且还处于上风。
可今晚的他,好像是变了一样,竟然在这种时刻还能无动于衷。
简悦被他这样熊熊烈火般的目光看得脸红发烫,心跳加速的,似乎下一秒心脏就能从喉咙口跳出来一样。
一时之间,简悦莫名觉得不好意思起来,想到在训练基地玛丽的话,她那怂胆,刹那间又退了下去,她变得胆大起来。
都到这一步了,还有什么可害羞的,一个字,那就是干。
简悦双手撑在他胸膛上,跪坐在他面前,小手在他胸膛上画着圈圈,挑着媚眼看他,“老公,你是要,还是不要?”
凌司夜嘴露微笑,桃花眼里坠满兴趣,任由她煽风点火。
从头到尾,不置一词,唯有眼里的兴趣越发的浓郁了。
简悦没觉得自己吃亏,她成功顺进男人的衣服里,掌心下是健硕有力的肌肉,她觉得手感很棒。
简悦眼睛一亮,小手也越来越放肆,揩油揩了个彻底。
简悦直接把脸埋在他胸膛上,挫败的说:“你到底要不要我?不要的话,我可就睡了,我真睡了,我说睡就睡。”
说罢,简悦翻身想要下来,腰肢骤然一紧,一股力道带起,天旋地转间,不过是眨眼的功夫,她就被置身于男人身下。
简悦睁大眼睛看他,在看到他眼中的暗流涌动时,她到嘴边的话,默默的咽了回去。
对于接下来即将面临的事,她既紧张,可隐约中更多的是期待。
凌司夜单手撑在她耳侧,一手勾着她的发丝,漫不经心的把玩着,低沉一笑,明知故问起来,“就这么着急,你之前可不像现在这样猴急,难不成是最近少来事了,你突然想了。”
男人的气息就充斥在她周身,简悦听到自己心跳如雷鼓的声音,明明他们是夫妻,这种事也没少做。
这个男人更是没少撩她,可要真撩起来,她感觉自己定力不够,每每都是最先投降的那个。
好吧,谁让这个男人长得太妖孽了呢?她沉迷于男色不可自拔。
简悦莫名觉得有点口干舌燥,她伸出舌头,舔了舔干巴巴的唇瓣,尔后反问他,“难道你不想吗?反正我突然就想了。”
说罢,简悦还伸出手,食指在他胸膛的位置,用力戳了戳,“摸着你的良心,你再回答我的问题。”
凌司夜低头,亲吻着她的额头,慢慢的一路往下,亲在她的耳边,低声呢喃,“想,想极了,任何时候都想,每时每刻的。”
简悦再度戳了戳他的胸膛,笑骂道:“你就是个坏东西。”
“你才是个坏东西。”凌司夜亲着她,轻声说着。
“那请问凌三少,你家养坏东西吗?”
“嗯,养了个坏东西,又坏又皮。”
简悦又气又觉得好笑,“我只是有点小坏而已,我可没皮,你别诬赖我。”
凌司夜亲一下,看她一眼,再亲一下,这才轻声道:“需要我举例吗?”
简悦忍不住笑了,双手遮住眼睛,不想看男人眼里的促狭,他在笑她。摇头否认道:“反正我不记得了,你说的都不算数,我不信,我也没听见。”
简悦开始耍赖了,她就是不想凌司夜揪着她的小辫子。
凌司夜哭笑不得,拉下她遮在眼睛上的手,送到嘴边亲了亲,揶揄道:“怎么了?你敢做不敢当。”
简悦干脆闭着眼睛不看他,脸皮又向南墙的厚度贴近了几分,急吼吼的道:“我都准备好了,你这么磨叽做什么?到底来还不是不来?不来的话,我可真的睡了。” 凌司夜与她十指相扣,并把她的手压在她耳边,“我们先从哪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