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最后一句,凌司夜绷着的脸色,忍不住裂开了,什么叫他忍不住胡来?
那是他老婆,不对自己的老婆胡来,还能对谁胡来,这话说得他就不爱听。
凌司夜幽幽道:“妈,您再这样,我现在回去就对我老婆胡来,您信不信?”
沈眉怔仲,还以为是自己耳朵进了风,反应过来,笑骂道:“你这臭小子,还打算跟我抬扛了是吗?”
凌司夜也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她。
沈眉只好妥协,摆摆手,“好好,我回去,我现在就回去,免得你虐待我孙子。”
这孩子都还没生出来呢?就一口一个孙子,可见沈眉是真的期待这个孙子的到来。
简悦坐在车里,透过车窗看到两人在说着话,距离有点远,她没听到,再者沈眉压低了声音。
凌司夜走过来,拉开车门上车,一股酒气迎面扑来,简悦下意识的皱眉,但凑过来问,“小叔,妈都说了什么?”
“要我不对你胡来。”凌司夜不含糊,直接挑明。
他侧过身子,黑沉的眼睛盯着她的肚腹看,手还落在了上面。
简悦摸他按在肚子上的手,笑哈哈的道:“对了,我现在是有身孕的人,你可不能胡来。”
“谁说不行,今晚回去我们慢慢磨。”
简悦小脸顿时烧了,驾驶座上还坐着老郑呢?他说话还真一点也不顾及别人在场。
简悦突然小脸一垮,“小叔,看到他们高兴的样子,我感觉自己像个罪人。”
可不是,明明没有怀孕,却要骗他们。
骗的还是满心欢喜和期待的老人,她心里会有罪恶感的,而且还是满满的。
凌司夜手摸上简悦的后脖颈,让她枕着自己的胸膛,“这叫善意的谎言,到时候他们会明白的。”
简悦拉下他的手,直直的盯着他看,“老实交代,你是不是经常用这招对我,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
凌司夜镇静自若,言辞凿凿,“不会,骗谁都不骗老婆。”
简悦心头一暖,正要重新把头埋在他怀中,猛然记起什么?她又盯着凌司夜道:“呸,你骗过我。”
“什么时候?”
“就在我出国的那一年,你明明说月底的,结果偷偷把我送走。”
凌司夜强词夺理,“我说的月底,但没具体说是哪一天?这怎么能说是欺骗你呢?”
这话没毛病。
简悦砸了咂嘴,在脑子里搜索了一番,果然找不到关于这个男人说谎的事迹可举例,只好作罢。
纤腰一紧,简悦被凌司夜提起,置于他腿上,她趴在他胸口,手指在他胸膛画着圈圈,“小叔,回国之前,你是干什么的?我要听实话。”
身手比她还好,能是普通的商人这么简单。
想骗她,没门。
凌司夜眼睛微眯,头枕在舒服的座椅上,“和你一样,在训练基地培训过,只不过比你的还残酷。”
简悦顿时来了兴致,仰起小脸看他,“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学这个?”
“身份需要。”凌司夜言简意赅。
简悦一愣,正色道:“身份需要?这又是什么意思?”
他还有另外一重身份?
简悦不免想到凌司夜受伤的那一次,那是她第一次见到黑子,这个冷漠,又鲜少寡言的男人。
凌司夜一言不发,眼睛紧闭着,长长的睫毛,比她这个女人的还要长,还要好看,性感的薄唇也抿着,像是睡着了一般。
简悦看得一阵春~心荡漾,张嘴寻着他的唇就咬,尔后含糊道:“小叔,你怎么不说话?你不想说,还是不想告诉我。”
“······”
凌司夜一动不动,唯独扣在她腰间的手保持着一样的力道,就怕她往后掉。
她都主动了,连色相都打算出卖了,他就真的这么冷静。
亲着亲着,凌司夜仍旧无动于衷,如同老曾入定一般,一副雷打不动的模样。
简悦瞬间就纳闷了,难不成最近肉吃多了,他清心寡欲,想要斋戒几天了不成。
对了,刚才他说的,不能对自己胡来。
咦?他真的有这么听话吗?这一点也不符合他的作风。
就好比一匹狼,突然说它不想吃肉了,改吃草了,你相信吗?
反正简悦是不信了,她把视线落在凌司夜性感的喉结上,这次不亲嘴,改亲脖子。
凌司夜微微掀起眼皮,看着她黑色的小脑袋,一个劲的在他胸前胡来,温润的触感在脖子上传来。
凌司夜不知道她哪学来的把戏,到时候挺会撩~人的,至少把他给撩到了,他觉得整个人都有点热,下腹微微燥热。
装深沉是装不下去了,凌司夜手落在她的发上,顺着往下一滑,摸到她的下巴,尔后握住,抬起,眯眸看她,眸光有眼波流转,似浅浅笑意,“老婆,你是不是想要了?”
“?!”
她现在看起来真的有这么饥不择食吗?
哦,不对,应该是饥渴。
简悦盯着眼前这张近在咫尺,又妖孽无双的面容,哼道:“我才不想。”
“不想,那你还亲我。”他一脸无辜的看着她。
简悦想绷着脸,但绷不住,平时她不给亲,他还愣是要亲呢?
刚才亲他嘴,一股的酒味,难不成又喝醉了?
饭桌上,凌丰明高兴,父子三人倒是喝了不少酒,可她看他喝的也不算多。
只不过他什么时候喝醉的?趁她埋头苦吃,不注意的时候吗?
简悦问,“你喝醉了。”
“嗯,头有点晕。”凌司夜这么回她,还挺老实的。
简悦无奈,“你好好眯一会,到家了,我再叫你。”
简悦拉开他扣在腰上的手,想坐到旁边去,奈何男人不肯松手。
凌司夜嗯了一声。
说罢,他又说:“老婆,我睡了。”
尔后,他闭上眼睛继续睡。
“······”
简悦动手去掰他的手,“松手,我就坐旁边这里。”
“这样就挺好。”男人说着,眼睛也不睁,但大掌却收紧了几分,分明就是不想让她走。 简悦只好作罢,算了,反正腿酸的又不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