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悦被凌司夜一路抱到楼上,说不紧张,那绝对是假的。
进了房间,凌司夜把人放下,直接道:“先去洗澡。”
简悦盯着他看了几眼,应了声,然后在衣橱处拿了贴身衣物,转身进了浴室。
约莫二十来分钟,简悦才磨磨蹭蹭的从里头出来,一头齐肩的长发还湿哒哒的,凌司夜也不急着去洗,反而拿了干毛巾动手帮她擦。
“小叔,我自己来,你可以去洗了。”想到他刚才一脸急色的样子,又想到他好几天都憋得难受,心里这么想,简悦真的就这么说了。
她想接过男人手里的毛巾,但他不肯,只是道:“不急,反正我们有大把的时间。”
“······”
简悦不打算同情他,任由他给自己把头发擦干。
凌司夜给了简悦一记长吻,尔后拍拍她的脸蛋,“等着,我去洗个澡。”
这是一种习惯,算不上是洁癖,哪怕是做完了,还要再洗,凌司夜都想洗了再做。
目送他进了浴室,简悦才慢悠悠的钻进被窝里,她随手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时间还很早,竟然连十点钟都还没到。
简悦一点睡意也没有,她睁眼盯着天花板愣神。
凌司夜出来时,腰部只围了块松松垮垮的浴巾,简悦看了小脸一烧,她好像都能感受得到那强劲有力的肌肉,给她带来的视觉冲击感。
男人走过来,肌肉上还有滚动下来的水珠,看来格外的man。
简悦忍不住咽了口唾沫,这实在是太劲爆了,她都看了无数次了,为什么每次看到的感觉都不一样呢?
简悦推开被子坐了起来,极为殷勤的拿过干毛巾,“小叔,我给你擦头发。”
凌司夜倒也没拒绝,很配合的坐在床边,“吹风筒吹吧,干得快一些。”
简悦拉开抽屉,把吹风筒拿出来,插上电源,手指穿过他的发,吹风筒呼呼的响,温暖的风吹过指间。
约莫过了十分钟,简悦又摸了摸男人的发,笑着道:“终于干了。”
说罢,她转身去把电源拔了,把吹风筒的线给绕好,并把它塞进抽屉里。
做完这一系列的动作,腰肢上缠上一只大手,简悦一懵,她已经被置于男人身下,紧跟着温热的触感,一一扫落。
额头,鼻子,嘴巴,脖子,还有锁骨。
简悦难受得低声哼哼,双眼迷离的看着他,扭了扭身子。
暖黄的灯光下,光洁照人的地板上,照出两道缠~绵的样子,微微摇曳。
寂静的房间里,弥漫着女人一声声的低喊,以为男人压得极低的喘~息声。
昨晚,简悦被折腾得够呛,早上醒来,简悦被男人抱进去清洗,出来就把她塞进被窝里,而他这才进去把自己收拾了。
简悦觉得自己吃不消,实在是吃不消,要是每天都这么来,她估计没几天好活了,累都能累死。
她掀开眼皮,看着刚从浴室出来的男人,看似神清气爽,哪像她累得跟条狗似的。
简悦不满的抱怨道:“不公平,一点也不公平,明明一整晚都是你在卖力,为什么我觉得那么累?”
凌司夜不禁有点哭笑不得,他几步来到床边,坐下来,“缺乏锻炼,以后多运动就好。”
一听到运动,简悦瞬间就想歪了,她惊呼道:“小叔,你该不会想天天来吧?你这分明是想榨干我。”
“你要是这么想,我也不介意。”凌司夜眉眼温润,低声浅笑。
简悦急忙道:“你就当我说错了,我可不是那个意思。”
“可你刚才就是那个意思。”
“······”
昨晚,甚至是今天吃了肉的凌司夜,心情不是一般的好,连跟在身后的陈管家都察觉出来了,傻愣愣的跟着笑。
见状,简悦不由得发问,“陈伯,你今天心情好像很好的样子,难道是家里有了喜事?”
陈管家把笑脸一收,如实说道:“家里没喜事,只不过我看到三少心情好,我的心情也莫名的跟着好了。”
听听这话说得,在回答问题的同时,还顺带把凌司夜马屁给拍了,真是了得。
闻言,简悦抬眸瞧了旁边的男人一眼,果真见他狭长的眼角微微翘起,那嘴角的弧度也是弯弯的,显然心情很好。
简悦抬脚碰了碰他的腿,“小叔,陈伯说你心情好。”
“嗯。”凌司夜偏头过来,视线瞥在她的小脚丫上,忽而生出有种想握住的冲动。
这么高兴,难道就因为昨天和今早都那啥?
心里这么想,简悦不敢确定,还是半信半疑的问,“小叔,能说说你这么高兴的原因吗?”
凌司夜颔首,薄唇又抑制不住翘了翘,“因为吃肉。”
“······”
不用多说,仅仅是这四个字,简悦都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陈管家不懂其深意,连忙笑着搭话,“三少,您要是想吃肉,今晚我就吩咐下去,让厨房多做几样好吃的,保证吃了不会觉得油腻。”
三少开心了,他这管事的也跟着开心了。
凌司夜再度颔首,低声说:“嗯。”
简悦不想说话。
陈伯真的有这么傻吗?像小叔这种身份的人,还缺肉吃吗?
一听就知道不是正经的肉,他还回答得这么高兴。
陈管家当真很给力,今晚的菜,几乎都是肉系列的。
简悦生出一种想拿着勺子,直接把陈管家敲死的冲动,他是单细胞生物吗?了解事情,只从表面分析。
只不过作死的是,凌司夜答应陈管家要多准备肉的,结果他不怎么吃,而是一个劲的夹给简悦。
嘴里还说一些好听的话,无非就是要她多吃点,要她多吃肉多长肉。
简悦气得跟他理论,说她不想再长肉了。 结果男人云淡风轻的说,那就长该长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