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潘德这么说,林美更急了,几乎要哭出声来,“那现在怎么办?总不能什么都不做,直接在这里干等着吧?”
潘德也想过了,但没想到好的法子,更是没认识有人脉的大人物,想要把潘小玉弄出来,根本是一点可能性都没有。
彼时,他又听到林美哭唧唧的声音,心里更是烦躁得不行,他站起身,在大厅来回走动,奈何还是没有办法。
林美哭得他心烦,不由得怒喝一声,“行了,哭哭哭,你就知道到哭,除了哭你还能做什么?都这种时候了,还不让我耳根清净点。”
林美被他怒喝得吓了大跳,怒瞪他,“我伤心难过就不能哭吗?谁规定的,再说了,我整天不是和张太太打麻将,就是和李太太搓麻将,哪里认识什么人?帮不上忙,我就不能哭会吗?”
这话说起来还十分的理不直气也壮。
潘德被她这番话气得不轻,转过头不再看她。
娶了这么个老婆,就算她不把家给败了,迟早他也会被活活气死的,他上辈子到底是造了什么虐?摊上这么个爱赌又不顾家的女人。
简悦喝杯红酒后,双颊酡红,尽管没醉,但中午没午休,倒在床上,很快就睡过去。
这一觉就睡到晚上八点才醒过来,她睁眼醒来,远远的看见凌司夜站在阳台,在和人通电话。
简悦揉了揉眼睛,下床穿鞋朝他走去,距离还有两三步的距离,只听他说道:“继续查。”
收了电话,凌司夜刚一转身,就撞见站在自己不远处的简悦,脸上还带着苏醒后的慵懒。
“小叔,你要查什么?”简悦率先开口。
凌司夜走过来,在她面前站定才说:“李晓的下落。”
说罢,他又说道:“去洗漱,下楼吃饭。”
简悦却抓住他的手,困惑的问,“小叔,李晓还没找到吗?”
“嗯,她可能伪装了。”凌司夜不想提及这方面的话题,他掌住简悦的肩膀,把她转向浴室的大门,把她往前轻推,口吻强硬的说:“给你十分钟收拾完自己。”
的确还找不到李晓的踪迹,凌司夜派出去查的人,没得到一点的蛛丝马迹,不管是小宾馆,还是大酒店都没有登记记录,看来李晓早就有防备。
当然,在发动人找李晓时,凌司夜也说了,连同陆凯峰的住处也要查找,但依旧没有。
当天李晓离开后,她便是去医院看她的父亲,然后说了一堆话之后,她就匆匆离开了。
陆凯峰还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离开,又不给他留电话,他打电话给她,但没打通。
正如凌司夜调查的结果,知道他势力大,李晓没有住宾馆,甚至是酒店,她去了郊外,在那个破旧废弃的工厂睡。
李晓知道凌司夜不会就这么轻易的放过她,她想要简悦的命,简悦不可能不和他说,即便没有,她也得机灵点,得防备点。
李晓买了把水果刀,既能防身用,看到简悦还能捅上一两刀,她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欺辱,而教唆的人,还能这么安然无恙的。
如今,她又处于四处躲避的时期,她心里不恨,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从千金大小姐,突然之间,一夜沦为普通人,她已经够惨了,没想到简悦还不肯放过她,对她做出如此卑鄙恶劣的事来。
既然如此,她不介意鱼死网破,谁也别想好过。
吃饭的时候,简悦盯着凌司夜看了几眼,但看他根本就没有要说话的意思,难道关于李晓的事他不该说两句?
他不开口,她来问,这样总可以了吧?
“小叔,关于李晓的事,你、”
“这件事交给我,你什么都不用问。”简悦未说完的话,立马被凌司夜打断。
简悦有些急了,“我这不是好奇吗?”
李晓的行踪,连他都找不到,难不成她还能上天不成?
“没什么可好奇的,吃饭。”凌司夜把菜往她碗里一夹,态度强硬,一点反驳的余地都没有。
洗澡出来,简悦没看到凌司夜的身影,她“咦”了一声,然后出了房间,直奔书房而去。
到了书房门口,简悦连门也不敲,直接推门进去,不出意外的看到男人坐在书桌后面。
简悦抬步进了来,随即顺手把门关上。
来到书桌前,简悦双手撑在桌面上,身子微微往前倾,侧过头去看他手中书里的内容,她两眼一懵,“你看的这是什么书?怎么都是符号?”
说罢,简悦还转过头来,特意瞧了眼封面,仍旧是一连串的字符,英语还好,但偏偏不是。
“看不懂,平时就要多学几种语言。”凌司夜没解释。
简悦摇头,一脸的拒绝,“太难学了,我还是喜欢英语。”
蓦然想起什么?简悦双手用力一撑,借力直接坐在书桌上,顾不上会不会被凌司夜说,她趴下身子,动手去拉开男人面前的抽屉,想要把里头的照片拿出来。
她俯下身子,那身材优美的曲线,就这么直直的跌入凌司夜的眼中,但她还恍若未觉,自顾去拿抽屉里的东西。
洗漱过后,简悦都是不穿里衣的,她不怕凌司夜吃她豆腐,她也会吃回去。
再说了,现在两人的关系早就是这种亲密关系了,不穿也没什么打紧的。
睡衣下面是别样的一番美景,凌司夜看得心头一漾,鼻端是她沐浴后的清香,他倏然把书本合上,并随手扔在边上,一把将人从桌子上抱了下来。
与此同时,简悦刚好把那张照片抓在手上,她还没发现男人眼里的异样,被他突然抱下来,不满的咕哝道:“小叔,你动作就不能轻点,我差点以为自己要掉下去了。”
跑来诱惑了他,还一脸的无辜样,凌司夜都快被她逼疯了。 简悦被他置在怀中,她扬起手中的照片,眉眼得意的说:“这是你什么时候偷拍的?还有,你为什么只拍这么一丢丢?我要不是对这上面的图案熟悉,我都不知道是在我身上拍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