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彦扣住简悦的手腕,用力把人拽了过来,幸灾乐祸的说:“救什么救?她又不会死,顶多是晕过去而已,你别来捣乱。”
“你别碰她,快放开她。”潘小玉说着就要上前,想要把简悦从何彦手中抢下来。
张勇眼疾手快拽住她,怒喝,“你别捣乱。”
“你个王八蛋,你松开手,不然老娘踢死你。”潘小玉拳脚相向,奋尽全力。
张勇避闪不及,被踹到了几下,但他死不放手,骂道:“你可别乱踹,那可是要出人命的。”
他还要继承传宗接代的重任呢?
“你说不能动,我偏要动,我不信还有我何彦动不了的女人。”何彦心高气傲,又见简悦生得好看,心里自然是想戏弄她。
简悦挣扎,力气不大,“你放开我,放开,不然我咬死你。”
何彦直接把人抱了起来,朝二楼走去。
潘小玉急得不行,想追上去,奈何张勇又拉着她。
今晚简悦要是被何彦碰了,那她的死期也到了,凌司夜绝对会先弄她,再弄死何彦那个王八犊子。
思及此,潘小玉心肝乱颤,也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推开了张勇,在他想要过来抓自己时,又抬脚朝他下面迅速踹去,随即转身就跑。
她紧追了上去,还隐约瞧见何彦的身影,她暗暗庆幸,还好来得及时。
幸亏何彦走的是楼梯,不然想追得上,那根本就是妄想。
潘小玉刻不容缓,连气也来不及喘,一口气追上了二楼,看见他打开门进去。
她速度不及,跑过来时门已经关上了。
潘小玉哪管得了那么多,使劲的拍门,掌心生疼发麻,她也顾不上,扯着嗓子大喊,“快门,快开门,何彦,你个王八蛋。”
何彦抱着简悦进了房间,把人扔在大床中央,刚脱了外套,门外一阵闷响。
不用想,他也知道门外的人是潘小玉。
他不耐烦道:“张勇那小子是怎么办事的?连个女人都看不住,真不知道他能做什么?”
气得何彦一把将外套置于地面。
他直接拨通了床头的紧急呼叫,“外人有人打扰我休息,上来把人弄走。”
潘小玉掌心都红了,里头仍旧一点动静也没有,她骂到嗓子都快冒烟了。
忽而走廊处有脚步声,她抬头看去,却见是两个身穿保安制服的男人。
潘小玉一愣,正在怀疑这两人的来意,她的肩头已教两人抓住。
未等她开口,整个人已教两人架了起来,朝楼下走去。
潘小玉反应过来,破口大骂,“你们放手,我在找人,不然老娘踹了你们的命根子。”
两人无视她的挣扎,面无表情的走。
潘小玉直接被架到大门口,两人一扔,她一屁股坐在冷硬的地面上。
她拍拍屁股,正要冲上去,一道黑影压了过来,“她人呢?”
这声音潘小玉死也不会忘记,她机械般的抬起头,看向在璀璨灯光下,那一身商务精英打扮的男人,眉眼生淡冷峻,不带一丝一毫的情感问这话。
潘小玉呼吸急促,咽了口唾沫,想到简悦可能面临的境地,再想到自己的下场,牙齿忍不住打颤起来,“她被何彦……带,带去房间了。”
话未落,她领口一紧,她低头看去,男人强劲有力的手抓了上来,“哪个房间?”
他声音阴寒,听得她都害怕,更别说是看男人的脸色了。
潘小玉连怎么把房号说出来都不记得了,只知道她说完之后,凌司夜随手把她一扔。
她屁股落地的同时,他阴冷如来自地狱阎王索命的声音,顷刻间也砸进了她的耳蜗。
“你最好祈祷她没事,即便是死,那也是便宜你。”
潘小玉反应过来,脸色惨白的跟了上去,连双脚都在颤抖。
她比任何人都希望简悦,不会有事,她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样状况。
但在门口,潘小玉又被拦住,她强装镇定的说:“我跟三少来的。”
门口的两保安,刚才也瞧见了凌司夜和她的对话,得知得罪不起,还是让人进去。
简悦全身无力,那身体里的热量,能把她给逼疯了,她想要水,或者是把她藏在冰窖里也可以。
至少那样凉爽,不像现在一样,这团火能把她烤熟了。
把潘小玉带走后,何彦这才心满意足的把脚上的鞋一甩,紧跟着他跳上了床。
他坐在简悦旁边,手在她胸前来回折腾,随即落在中间,手指轻轻挑开她的衣物。
简悦猛然睁开眼,抓住了他不安分的手,“滚开。”
在她意识即将混沌过去时,她咬伤了自己的舌头,她本就怕疼,这么一来,便越发的清醒了。
她潜意识里认为,除了凌司夜,再也没有人有资格这么对她,她不喜欢,她会排斥。
简悦面色粉红,粉嫩的红唇,引人采掘,看得何彦心头荡漾,他低头在她颈上偷了个香,挑眉一笑,“我偏不滚,我看你能把拿我怎么样?”
简悦是头一次被人这么侵犯,她抗拒得很,双腿乱蹬,双手朝身上的男人用力打去。
“啪”的一声脆响,何彦被打了个正着,打中的恰好是脖子。
何彦也不怒,抓住她的手,睨着她气得通红的脸颊。
未知的害怕使得简悦怕极了,脑袋也晕乎得不行,低声哭了出来,“小叔,小叔。”
她的声音软绵绵的,跟猫叫声似的,好听得紧。
彼时的何彦,他伸手抓住简悦的衣服,欲图退下。
“小叔,小叔……”简悦低低抽泣,“凌司夜……”
何彦动作一滞,心也漏了半拍,震惊的盯着身下的人,刚才她说凌司夜,到底是他出现了幻听,还是她真的这么叫?
他停下动作,俯下身子,仔细一听,却见到她闭着眼,身子怕得发抖,不停的抽泣低喊,“小叔……”
是他想太多了,怎么会听到凌司夜呢? 何彦摇头,又继续手中动作,刚要褪下她的衣服,耳边一阵疾风扫来,他侧过头,狠狠受了一脚,人直接从床上被踹飞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