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能吧？”曦听到棂汌这话，有点震惊：“如果笙笙一开始就知道，为什么笙笙还让遇灵去？”
“一开始就知道遇灵不行，笙笙肯定会自己去，让遇灵活下来，而不是现在这种情况，她和遇灵都消失不见。”
听完曦说的话，棂汌没有着急回答。
曦说的没错。
如果小九一早就知道会是这种后果，肯定会让遇灵活下来，而不是现在她和遇灵都消失。
为什么？
小九的做法就是计划之外的做法，小九还隐瞒了什么？
一觉醒来，已是十年后，新世界已生，可除了曦和滅，谁也不在了。
一直养在灵殿里面那些灵不在了。
蒂凰他们不在。
如今连小九都不在了。
“棂汌，你听我说。”曦道：“我知道你醒来后知道笙笙的事情肯定会伤心，但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这个世界的法则不完整，需要天道女帝建立新的法则，可我和滅现在没办法回去灵殿，只有你可以。”
“只有你回去打开灵殿，天道女帝才能前来，你没醒，我们着急也没用，如今你醒了，我们必须马上回去，否则久了这个世界的灵物肯定会出现问题。”
“嗯。”棂汌轻轻点头：“我知道了。”
未了，棂汌道：“我想一个人静静。”
滅和曦听到这话，知道他心里难受，安慰几句后，离开了。
棂汌坐在花中，想了很久。
他不知道是哪个环节出了错，才会变成现在这样。
小九进入黑暗前，明明答应过他，会活着回来，为什么要骗他？
小九以前每次离开，都会回来。
这一次还能回来吗？
棂汌想不到答案。
越想，心中越是难受。
就这样，从晚上待到了早上。
早上曦和滅才回来。
他们两个回来的时候，棂汌已经整理好情绪。
看着他们，棂汌问道：“你们没办法化人吗？”
曦一听这话，立刻道：“能。”
“能的话可以化人。”棂汌道：“你们两个这样我有点不适应。”
“这有什么不适应的？”曦道：“我们以前是珠子的时候你不是都适应吗？”
棂汌没说话。
也没告诉曦和滅，他现在只是想迫切的看到人，而不是昨晚已经看到过的动物。
滅比曦看的明白，淡淡道：“我们可以化人，但没有衣服。”
“这难道就是你们不化人的原因吗？”棂汌笑着问道。
曦和滅一听这话，诡异的保持了沉默。
没错，他们就是不想光溜溜到处跑才没化人。
棂汌还是了解他们的，见他们沉默，就知道他说对了。
“你们化成人我看看。”棂汌道：“知道你们身高才能给你们准备衣服。”
“不然你们打算一直这样？”
曦一听这话，汇聚力量，小小的身体闪烁起微弱的金光。
金光散去，曦就变成了一个人。
白里透红的肌肤，水汪汪的眼睛，大概四岁多的样子，看上去非常可爱。
“滅，你快变。”曦变了后，双手抱住滅，不让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