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峰控制着炼丹炉内壁上的灵力包裹住了炼丹炉中的药水……不过只听见“哧”的一声,炼丹炉上就冒出了一股黑烟,唐峰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打开了炼丹炉,灵力包裹着药渣飞了出来,唐峰一挥手,直接就把药渣收进了一个空的七星葫芦里面,这些都是椒图花了几
十年的时间收集的灵药,每一种都是非常难得的,就算现在变成了药渣,这里面剩下的药力也足以炼出一些比较好的丹药。唐峰看了一眼地上的灵药,剩下的估计也就只能再炼三次,如果三次之内,还不能炼出来,唐峰就只能再一次去寻找灵药,而椒图只是找这四份灵药,就花了将近三四十年的时间,唐峰要是想再找,肯定
又要花很长的时间,而椒图也要再等。
唐峰深吸了一口气,再一次闭上眼睛开始调整,很快唐峰就再一次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然后再一次分出了一缕三昧真火,围在了炼丹炉的下边……
“哧!”一股黑烟再一次从炼丹炉中飘了出来,唐峰叹了一口气,简直是太难了,这里面的花融草是一种火属性的灵药,而另一种地灵果是一种冰属性的灵药,两种灵药互不相容,根本就不能凝丹,唐峰又拿起了
丹方,皱着眉头仔细的看了看,然后就开始挠头。
这种丹方怎么可能是正确的,这种丹药的药性根本就不能同时存在在一颗丹药中,唐峰拿着丹方,皱着眉头冥思苦想起来。
椒图在外边等了一个多小时,但是唐峰还没有出来,椒图焦急的在外边来回的徘徊,又过了一个小时,唐峰走了出来,然后拿着一个玉瓶,笑着说到:“椒图姐,幸不辱命!”
椒图兴奋的接过了玉瓶,然后惊喜的看了唐峰一眼,直接就给了唐峰一个熊抱,然后直接就冲出了唐峰的房间。
“哎!椒图姐!我……我还没说完呢!”
唐峰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回到了房间里,看着地上还剩下的两份灵药,还有炼丹炉,手一挥直接就收进了仙云手链里面,然后拿起了手机。
“老君,谢谢你啊,幸亏你解了燃眉之急,要不然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唐峰看着手机上的白胡子老头,笑着说到。原来唐峰炼了两次化形丹之后,然后就开始研究化形丹,研究了一个多小时也没有研究明白,无奈之下,只能找到太上老君,一颗化形丹,太上老君闭着眼睛都能炼出来,很快太上老君就炼出了一颗化形
丹,而且还是加强版。太上老君身为一个神仙,而且还不是一般的神仙,拿出来的怎么可能是大路货,这颗化形丹可是神兽用的化形丹,当初哮天犬因为修为不足,杨戬还找太上老君要了一颗化形丹,这颗化形丹,不仅是能够让神兽化形,而且还会改造他们的身体,让他们更适合修炼,还会给他们增加一些寿元和一些修为,可以说仙界一般又宠物的神仙,不管宠物修为够不够,他们的主人都会找太上老君求一颗化形丹,一是
为了让宠物化形,二就是让自己的宠物能够得到其他的好处。“没什么谢的,一颗化形丹而已。”太上老君摆了摆手,笑着说到,明显能看出心情不错,唐峰看到他这个样子,拿出了椒图给他的丹方,开口问道:“老君,你看看这个丹方有没有毛病,我按照上边写的炼
丹,材料都快被我浪费光了我也没炼出来。”太上老君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儿,然后笑着说到:“看第三种灵药白玉菇,他用的应该是白玉菇的茎,而不应该全都用,白玉菇的茎可以中和花融草和地灵果,但是如果白玉菇整个都放进去,白玉菇茎的药性
就会被大大的降低,所以你才会失败。”
唐峰想了一下,然后就想通了其中的门道,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冲着太上老君竖起来了一根大拇指,有些佩服的说到:“不愧是炼丹的祖宗,看一眼就知道哪里有毛病。”
太上老君听到唐峰的夸奖,笑呵呵的捋了捋胡子,开口说道:“唐峰啊,你也好久没有给我拿……那些东西了,现在已经……啧,没多少了!”唐峰看到他这个样子,直接就拿出了一个七星葫芦,然后发了一个红包给太上老君,太上老君听到手机的提示音,笑的眼睛都眯起来了,收了唐峰的红包,打开七星葫芦,看到里面满满当当的全都是吃的
喝的穿的抽的,脸直接就变成了一朵菊花。
“唐峰啊,以后有什么需要再找我,我绝对给你办的妥妥当当。哎,你的身体又变强了!”
“侥幸突破了一下。”唐峰笑着说到。
“你这次突破了不一样啊,你现在身体在人间可以说是已经到了极限。”太上老君笑呵呵的说道。
唐峰听到太上老君的话有些惊讶,原本以为自己的肉体还可以突破,但是今天太上老君竟然直接就说已经到了极限,那岂不是说以后自己只能提升修为,肉体不可能再有进步了。
“老君,真的到极限,不能再突破了吗?”
“我不知道,不过在我看来,你应该是到了极限了,再突破……可能就需要一些天地灵物,靠你自己基本上是不可能了。”
……
椒图出了唐峰的房间,拿出化形丹直接就吃了进去,然后收起了玉瓶,直接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看着躺在床上一脸郁闷的睚眦,直接就扑了上去。
睚眦吓了一跳,然后惊讶的问道:“老婆,你怎么了?”
“别废话!”
新婚燕尔,各种的欢喜,自然不需要多说,这个时候,服用了唐峰的化形丹,心里头的别样渴望,自然是不需要多说。
椒图反身起来,下了床去,关上了房门,之后,再次回到了床上,用那双含着春水的眸子金尽力看着睚眦,说不尽的万种风情。很快,这原本安静的房子,再次变得热闹了起来,许久的时间,都不曾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