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站着风尘仆仆而来的夏玲,赵斌顿时有些错愕,床上的红姐看了一眼夏玲,直接把被子遮挡住了身体。
夏玲看向床上的红姐,当她看到红姐穿着胸罩的时候,这才松了一口气。
“你干什么!”赵斌呵斥道,毕竟这里是工作的地方,夏玲这般胡闹跟安若晴有什么区别。
没有任何回答,对方直接冲向了赵斌,然后死死的搂住了赵斌。
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在赵斌肩膀上,感受着对方眼泪的温度,赵斌内心的火气顿时烟消云散,想好了要责骂对方的话也咽了回去。
夏玲如同树懒一样挂着赵斌的脖子上,不管赵斌怎么去掰对方的手,就是不肯松开。
赵斌看到夏玲难得的小女人姿态,干脆直接把对方抱了起来,走向了二楼的办公室。
杨海钱站在门口,看向房内的红姐,尴尬的说了一句“不好意思。”
“恩。”红姐冷冷的看向杨海钱,待对方关上门的时候,她说了一句“我不希望别人知道我来这里。”
“放心,一定不会。”杨海钱说完就关上了门,他现在倒是不担心红姐这边,反而担心赵斌那边。
夏玲这个娘们太虎了,硬是闯了进来,对方知道赵斌的专属房间,直接敲门然后一脚就踹开了。
“小李,明天给我过来换几个房门。”杨海钱拿着手机,脸色阴沉的说道,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杨海钱直接咆哮道“妈的,你安的门连一个女人都轻松踹开了,你还说保质保量?”
留下过道上错愕的男公关,杨海钱朝着二楼办公室走去,没有一个人敢跟杨海钱搭话的,毕竟他们这是第一次看到杨海钱如此愤怒。
办公室内,赵斌看着坐在旁边的夏玲,脸上带着无奈说道“你今天这是怎么了?”
“你终于肯醒来了,你继续去睡啊,你知道不知道我从美国回来,刚下飞机就直奔过来,却被告知你招待顾客,当时我内心就一阵愤怒。”夏玲一边说着一边看向赵斌。
“然后呢?”赵斌笑盈盈的看向一旁的夏玲,他倒是感觉现在赵斌很可爱。
“然后他想拦着我,我直接冲了下去,一脚踹开了房门。”夏玲说道后来,脸色有些微红,她都有些诧异,平时她十分有智慧,当刚才她仿佛失去理智一样。
“不好意思,我确实没拦住。”杨海钱看向赵斌,尴尬的说道。
“你说你好歹也是习武之人,一个女人都拦不住,我不知道该如何说的,这个俱乐部你来管理,真的没毛病吗?”
赵斌看向杨海钱,瞪了对方一眼,这不是第一次了,他感觉杨海钱这个人有问题。
上一次安若晴,这一次夏玲,两个女人杨海钱都处理不好。
当然他知道杨海钱没有使出全力,只因这两个人与他认识,但这不是理由,更不是杨海钱放水的借口。
“呃,我知道了。”杨海钱低着头,内心也十分委屈,他如果刚才使出全力,把夏玲给伤了,那么现在赵斌肯定又是一副态度。
“好了,我送你回家吧。”赵斌看向夏玲,不过想到还有一个客户,他歉意的说道“等我一下,还有一个顾客。”
“恩。”
夏玲点了点头,如同一个贤惠的妻子,眼神中带着都是爱慕。
杨海钱跟赵斌一起走出了办公室,看向赵斌说道“刚才威风耍够了?”
看着杨海钱,赵斌冷笑了一下“你认为我刚才只是为了在女人面前耍威风?”
“那你说我干嘛?”杨海钱委屈的说道。
这个时候猴子也走了上来,看到杨海钱质问赵斌,疑惑的问道“怎么了?”
赵斌没有理会猴子,而是看向杨海钱“我们这里是买卖,而且做什么的你不清楚?”
“可是夏玲跟你认识啊。”杨海钱委屈的说道。
“你难道没有办法去纠缠住他?你们两个人,放进来一个女人,还直接闯进了房间,如果对方是警察呢?”
赵斌眼神锐利的盯着杨海钱与猴子,他没有与二人开玩笑,私下关系是私下关系,现在谈的是工作,他自然不会嘻嘻哈哈。
“那你说我怎么办?放进去你说不对,不放进去到时候你又会说不对。”杨海钱也来了脾气,不满的反驳道。
“我什么时候说你不对?你想一想那天安若晴带着保镖下去,如果是带着四个警察呢?跟我认识你就放进去,万一对方是想害我们的呢?”
“陈兰你放不放?”
赵斌连续两个问题,直接让杨海钱哑口无言了,一旁的猴子苦笑了一下,刚才他去吃饭了,这简直就是躺着中枪了。
“你心里肯定不服我,没有关系,你冷静下来想一想,我说的有没有道理,私下我们是朋友,工作上只是同事。”
赵斌撂下一句话,戴上了面具朝着楼下走去,没有再继续与杨海钱讲道理。
第二个客人就比较正常,在赵斌的按摩下,同样也享受到了快乐,感受到了舒爽与美妙。
因为时间的关系,赵斌没有在第二个客人上边浪费多少时间,忙完了就直接带着夏玲离开了。
“对不起。”
VIP俱乐部门口,夜色下月光十分亮,夏玲看向赵斌,内疚的低下了头。
“跟我说什么对不起。”赵斌看着夏玲,不由的感觉好笑。
“我害的你跟你同事吵架了。”夏玲之前自然听到了杨海钱与赵斌的争辩,内心十分过意不去,可她那时候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傻瓜,走吧,我送你回家。”赵斌走向了他的玛莎拉蒂,然后就看到夏玲走向了一辆莱斯莱斯,他这才明白人家是有专车。
“你先回去吧。”夏玲对司机说了一句,这才走向了赵斌的玛莎拉蒂。
坐在车内,赵斌看向夏玲“没想到你还是一个巨豪,刚才那辆劳斯莱斯可不便宜。”
“今晚在我家别走了,我想做你的女人。”夏玲说完这句话,耳根子都红了,丝毫没有之前的那般放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