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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恐怖 > 妖鬼横行,冥王我不嫁 > 497.第497章 洞房花烛
  想到这里,我禁不住忐忑起来。
  到了轿前后,喜婆弯腰掀开帘子,示意我去。
  坐好以后,乐声再次响起,轿子晃晃悠悠抬了起来。
  老实呆了会儿后,我忍不住对外面好起来,便小心翼翼拆开小窗的花帘,见轿子正飞速穿行在苍茫的大地,别说房屋建筑,竟是连一颗树都没有。
  良辰我们几个去幽冥界时,特意到苍桐寻找百灵路,这会儿走的地方,显然不是那一条。
  这轿子下面坐垫柔软,轿子晃的也很有节奏,那些唢呐声好像去了很远的前方,断断续续时有时无的,最后我竟然在这种环境下睡着了。
  待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幽冥界,外面一片喧闹声,恭贺道喜声不绝于耳,路那股阴森森的气息至此总算彻底褪去了。
  喜娘假意咳嗽了两声,“姑娘,姑娘,大人来了。”
  啊?这来了?我神经登时紧张起来。
  接着,一只大手便伸到了轿子里,放在了我面前。
  迟疑了下,我将手搭了去,那瞬间,好像整个人的感觉都不对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身在梦的缘故,所以总觉得现在的阿离,好像很陌生!
  他身那股熟悉的雪霄冷香也已不再了,取而代之的是很重的酒气。
  我紧张的连脚步都无法迈开,甚至突然生出一处莫名的排斥感,他动手扯了下,见我坐着不动,便干脆伸过长臂,将我整个人都抱了起来,周围传来一片喧哗喝彩声。
  我将手撑在他胸前,竭尽所能的保持着两人间的距离。
  他显然也察觉到了我的反抗,却是一点也不在意,又或者说,不在乎。
  因为刚睡醒的缘故,再加被他的酒气一熏,夹杂着周围的闹腾声响,我这会儿愈发迷糊了。
  到了喜堂前,隐约看到殿摆着高高的红烛,间还坐着一个人,身影隐约感到有些熟悉,但是却看不清究竟是谁。
  以前见人成亲拜堂兴奋,这会儿轮到自己身,竟是一点期待都没有了,只盼赶快结束,到个没人的地方,设法问问他赤渊和妈妈的事。
  于是在很应付地跟着吆喝声拜了拜,便被他再次抱起来,带往东方。
  到了房间后,他将我放在椅子,自己在对面坐下来。
  他心情似乎不太好,整个过程都显得很沉默,自始至终都没有跟我说过一个字。
  梦了这么久,总算是见到了本尊了,那别再走梦魇的剧本了,直奔主题吧!
  我横下心,一把扯了盖头。
  摇曳的灯影下,我跟对面的人对了彼此的脸,然后全都傻掉了。
  “怎么会是你!”我忍住想要尖叫的冲动,看着跟前难分雌雄的俊美男子。
  左思大人拿着酒杯,微微蹙眉,“当然是我,你以为会是谁?”
  啪!我一巴掌拍在桌子,烛台、碗碟全都跳了几下,那瞬间竟有种想要杀了梦魇的冲动!
  难怪下轿的时候,觉得陌生呢,敢情琉璃要嫁的人根本不是阿离!
  事到如今,也不用再问了,方才坐在大厅接受我们两个行大礼的人,才是我这趟来幽都要找的正主……
  想到这里,我蓦然站起身来,把左思吓了一大跳,杯子里的酒全都泼了出来。
  看我要出去,他便连忙拦住,“你要去哪儿?”
  我郁闷,“你管不着!快点让开!”
  左思冷冷一笑,“我管不着?方才已经拜过堂了,为夫的管教妻子,是理所应当的事!”
  “我呸!”我将头顶凤冠摘了下来,强塞到他怀里,“这回不算,你还是再找个女人成亲吧,当刚才那件事,从来没有发生过。”
  看到我态度这么差,左思也瞬间来了火,砰的将凤冠砸在地,咬牙切齿道:“今晚你敢走出这道门试试!”
  他是个官,在我的记忆里,总是傍在阿离左右,语气温和,鲜少动怒,是一个高仿的阿离,没想到私底下,竟然还有如此狂野的一面!
  见我被震住了,他便来一把攥住我的手腕,那幅气势汹汹的架式,倘若不是我对他底细了如之掌,怕真的会被唬住!
  反应过来后,我警告他,“放开!”
  左思眼闪着怒气,“你一个异雀,竟然也敢命令我?”
  异雀?这两个字真是戳到我心窝了,一个转身,便反手将他按倒在桌子,故意挑衅他说:“命令你了,怎么着?”
  别说是梦里了,是现实里我也不怕他!
  嫁错了人,已经够郁闷的了,他还在这里火浇油。
  左思尝试着挣扎,但都失败了,最后瞪着我,不甘心道:“你想干什么?”
  我说:“我找……冥王大人。”
  “冥王大人,是你想见能见的么?”
  “刚才不在外面么?”
  “今天的婚事,他肯出席片刻是天大的赏脸了,怎么可能还会在外面守着?”
  说的也是,不过我还是想亲自去确认下。
  于是便扯了床单过来,将左思五花大绑扔到床,又将盖头直接塞进他的嘴里。
  然后把自己身的大红喜服脱掉,从柜子里翻出来他的日常男装套在身。
  他身材我高大,所以衣服也很不合身,将袖口挽起来,腰带收了收紧了紧,下摆还是长出一大截来,看去有些滑稽,然而我已经顾不了。
  出了门后,才发现这里竟然是伏波宫。
  因为在这里住过,所以格局和地形都无熟悉。
  到外面转了一圈后,发现阿离果真已经走了,只剩下一群宾客,喝的醉醺醺的。
  这身体是属于琉璃的,虽然一般人灵活,但到底不如自己那具。
  眼下这情况,实在太冒险了。
  死我倒是不怕的,反正是在梦里,我怕熬了这么久,好不容易撑到黎明将至,结果突然功亏于溃,岂不太可惜!
  于是思来想去,又回到了新房里。
  左思还在那里躺着呢,一脸抑郁悲愤。
  我笑了笑,喊他,“左思大人……”
  左思冷哼一声,偏过脸去,竟是不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