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9章 有什么事瞒着他
这一切都是她根据自己的发现推断而来,事实证明她推断的很正确,张凌天真名为楚凌天,楚元国的三王爷。
张凌天听罢,不禁暗暗的竖起大拇指,感叹落姑娘的推断能力,实在是让他出乎意料。
同时也庆幸遇见了落姑娘,才让他与小七有再次重逢的可能,这一天虽然耽搁了五年,但是他永远都不会嫌久,他很庆幸。
“现在好了,你们是楚元国最后的血脉,你们的重逢,也算是我给楚御霖的惊喜了。”落初年笑着说完,手指漫不经心的敲着桌面,有一下没一下的,轻微的声音让人听了很舒服。
“所以,你特意带着儿子来到这里,就是为了引我过来。”楚御霖看着落初年,磨牙的声音在安静的空气中显得很清晰。
他差点因为寻不到她而发疯了,还是因为发现了落离留下的留言,在清歌的带领下来到这里,否则的话,这偏远的深山老林中,他真是不知道到底要找到什么时候去。
她还真是敢,不知会一声,说走就走。
落初年自知不对,以手掩唇轻轻低咳了一声,她这不也是迫不得已么?既然不能动东陵语,她唯有带着儿子来盘龙寨了,她才不想看见那个戳眼睛的女人。
“落姑娘在五年前救了整个盘龙寨,五年后,又帮助我叔侄二人重逢,落姑娘真是我的大恩人,请受我楚凌天一拜!”
张凌天是个重情重义之人,话落,他便要单膝跪下。
“不可不可!”落初年赶紧将人扶起,“我乃是楚王妃,您便是我的三皇叔,您是长辈,我这晚辈怎受得起?”
这一切,都只不过是误打误撞碰巧罢了,想当初若是没有遭遇打劫,张麟也不会将她带回盘龙寨,也不会发生这后来的事,若是要感谢,是不是要去感谢张麟将她带回了盘龙寨呢?
清歌也出声说道:“初年说的没错,这一切也算是她的分内事。”
张凌天重新坐下,想想这些事,内心还是波澜起伏难以平静的,这重逢的场面就像是做梦似的。
“话说回来,还要感谢清歌姑娘……公子?”张凌天特意看了清歌一眼,才发现那上次与落初年一起前来的姑娘竟然是个男子,方才沉浸在重逢之中,他竟然没有注意到。
清歌竟然是个公子!
五年前那几晚,他们以为清歌是女子,让两人同住一间房……
楚御霖敏锐的察觉此事:“清歌……姑娘?”
他飞速想起,清歌男扮女装与落初年在一起的那段时间,原来,他们是那个时候来的这里,他竟然不知道。
“唔。”清歌眯眯眼睛,修长的指尖勾起耳侧的一抹青丝,慢悠悠的打着圈儿,“长着这副脸庞,被人辨不出雌雄倒也是正常的。”
张凌天的脸色有些臭,他不禁想起五年前,清歌可是与落初年睡同一个房间的……落初年可是自己侄子的妻子!
楚御霖斜睨到三皇叔的脸色不对,下意识的蹙起眉头,“五年前,发生了什么事?”
张凌天张开嘴巴……
“咳咳!”落初年猛然咳嗽了一声,右手直拍胸口,苦恼道,“竟然被口水呛到,真是奇怪。”
楚御霖扫了落初年一眼,继续问道:“三皇叔,你应该知晓,你来说。”
张凌天怔了怔,落初年那一声咳嗽不正是在暗示他不能说么?落初年于盘龙寨有恩,清歌也算是他们的恩人,可楚御霖是他的侄子……
他夹在中间镇是进退两难,到底该不该说。
在楚御霖那双犀利的眼眸注视之下,张凌天的脸色变了变,又黑了黑,再僵了僵。
敏锐如楚御霖,立马察觉其中定然有鬼, 脸色瞬间阴沉了几分。
“这个……小七啊。”张凌天直了直身子,眼神有些闪躲。
这个瞬间,落初年的心仿佛被提到了半空中、随时会摔下来一般紧张,五年前她与清歌在盘龙寨的事她历历在目,若是让楚御霖知晓她曾经与清歌同床共枕,还不得把她给咔擦了!
她紧张的望着张凌天的嘴,生怕他的口中会吐出些什么不该说的话。
相对于落初年的紧张,楚御霖的怀疑,张凌天的进退两难,一旁的清歌很是自在的只手撑起下巴,自在惬意的看着,抱着一副看戏的心态。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随着楚御霖的脸色愈加的深沉,张凌天也是愈加的为难:“小七,你听三皇叔说,五年前……”
“阿嚏!”
落初年揉着鼻子,极其不解的嘀咕道:“今天不冷呀……”
楚御霖捉住落初年的肩膀。
“落初年!”他咬牙切齿,一想起她与别的男人有事情瞒着他,他便一阵的不爽,落初年是他的!
落初年看向他,那眼里的森森冷意,下意识的抖了抖身子,上一次他唤她全名的时候,好像正处于暴怒阶段吧?
此时的楚御霖在落初年的眼里就是个挥舞着镰刀的恶魔,阴深深的笑着:落初年,你过来,我保证不打你。
她身子一抖,赶紧说道:“你听我讲,五年前我和清歌来到这里,解了寨中的人的毒,还把盘龙寨的死对头卧龙寨给连根拔起,然而我便与三皇叔结交,就离开了这里,不信你问三皇叔。”
落初年一口气说完:“三皇叔,你说是不是?”
张凌天点头:“没错!”
并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只不过将那两个夜晚给隐瞒了而已。
楚御霖质问般的眼神从几人的脸上一扫而过,张凌天的坚定,落初年的真诚,清歌的高高挂起,他还是敏锐的觉得不对劲。
“三皇叔,我今晚睡哪?”他的话锋猛然一转。
张凌天怔了半秒钟,指向隔壁:“你倘若不介意的话,可以住隔壁那间,房间可能比不上楚王府的豪华奢侈,但是很干净舒适。”
“你跟我来!”听完,他抓起落初年便向外走去。
“嗯?”落初年大步跟了上去,一头雾水,“做什么?”
“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