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兖州郊外一处山谷中,建立着一间林中的木屋,屋门紧闭,灯光照亮整个屋子。
此时,张横恭敬的坐在偏位,对面坐着的正是那苏柔。
而一旁的主位上,头戴面纱的男子高坐在上面,散发着一股威压,二人此时都不敢抬头,后背的冷汗已经渗出来了。
简陋的木屋里,男子面前的桌案上一尊尊价值连城的器皿随意摆放,倒满佳酿的酒樽放在蒙面人的面前,但他却动都没有动,只是俯视着下面的二人。
片刻后,面纱里传来一道笑声,只听那人淡淡地说道。
“你二人这次失手,该当何罪啊?!”
二人听后,更是心惊胆战,连忙来到蒙面人面前,毫不犹豫的跪下,恭敬拜道。
“拜见大人,求大人宽恕,小的已经周密计划好,下次不会失手!。”
那蒙面人轻轻拿起酒樽,笑道:“嗯,起来吧,这次放过你们。”
张横二人颤抖起身,坐在各自的位置上。
“小的斗胆,大人到此有什么吩咐?”
蒙面人轻轻抿了一口酒,细细品了一下,点了点头,随后看着张横。
“数天前,刘辨率军攻破了青州,如今更会猛攻雍州,夹击袁绍轲比能,而董卓目前还可以偏居一隅,如今变数就在刘辨身上,你们到好,居然失手了!”
张横露出惊容,急忙道!
“大人明鉴,我一直在积攒钱财,暗中扩大实力,等待陛下差遣啊!”
蒙面人点了点头道:“嗯,做的还不错。”随即继续说道,“你们现在集结手下,哪怕所有人都死了,也要给我把刘辨杀了,我要让刘辨死在这兖州!”
这时,苏柔突然站起来,朝那人拜了下去,恭声道。
“大人,小女给了刘辨一块令牌,如果到时候张横没有成功,小女自然会找机会接触刘辨,不计代价杀了他!”
那能找人笑了笑,朗声说道:“好,不必或许担心,你现在就当个诱饵,刘辨如今连战连胜,定然目中无人,骄傲自满!张横一边准备,你一边层层诱之,大事可成。”
张横紧皱眉头,额头上都是汗水,恭敬的说道。
“谨遵大人之令!”
蒙面人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即吩咐苏柔,“你下去要好好陪陪刘辨,哪怕是牺牲色相也要接近他!”
苏柔听后一惊,随后应声退下,屋中只剩下张横和神秘蒙面人。
蒙面人饶有兴致的看着张横。
“你如今为陛下积攒了多少钱财呀?”
张横心头一震,直接说道,“启禀大人,属下钱财可迅速招募十万兵丁。”
蒙面人抬头一饮而尽,放下酒樽轻哼一声。
“好,不过这些还不够,起码再有一倍,你想办法置备齐全。”
张横一听眉头紧皱,有点犹豫。
蒙面人透过面纱撇了张横一眼,随后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怎么,兖州富豪有什么问题么,还是想拒绝我呢~”
张横一愣,身体不由得颤抖一下。
“不不不,属下不敢,谨遵大人之命!”
蒙面人冷冷一笑,大手一挥,张横急忙退了出去。
他看着空无一人的屋子,摇头喃喃道。
“皇权之争,陛下已占得先机!”
…
而这个时候,在幽州的轲比能也蠢蠢欲动。
“轲比能,听说刘辨攻破了青州?”袁绍焦急问道。
轲比能点了点头,坐在大位上,冷冷说道。
“是啊,慕容北流二人背叛了我,帮助刘辨灭了青州大军,下一步就是我们了,如今,我们也不能再这样坐以待毙咯。”
一旁的许攸皱着眉头,没有说话。
但郭图直接道:“刘辨率主力北上,但雍州地一定兵力空虚,只有不到十万,我们可以转移视线,配合西凉军包围常遇春!”
轲比能面目凝重,不是很相信汉人的话,转头问道手下军机郎,“你可知刘辨长安等地的军力如何?”
“启禀大王,雍州等地刘辨的总兵力最多只有十万!而且只有常遇春和秦琼,张飞等人,董卓还有贾诩,吕布在长安坐镇!我鲜卑儿郎二十万,随时可长驱直入,等我们斩杀常遇春,可以南下司州,益州,直接突破刘辨封锁,占领南方!”
轲比能眼睛一亮,缕着自己的胡子,仔细思索。
但许攸可是不信刘辨这么傻,径直问道。
“你们真的认为刘辨就这么放心雍州,只有不到十万大军等着我们而已?”
一旁的拓跋符吧道:“刘辨如今南征北讨,我们如果这个时候趁虚而入,一定可以一举改变这种情况!”
一旁的许攸立刻反对道:“不可,大王!兵不厌诈!刘辨诡计多端,这么多次大战我们就可以看出来,如果分兵攻打常遇春,我们可能彻底没有希望了!”
一旁的审配也拱手说道。
“我们现在连常遇春和刘辨大军的动向和实力都不知道!如何去打!刘辨没有这么简单,你个小小军机郎能想的到,刘辨就想不到你那点心思么!”。
拓跋符吧看到这几个汉人居然敢反驳自己,气的满脸通红,心中杀意爆棚。
“哼,汉人就是汉人,莫不是你们怕了!竟然如此懦弱,草原儿郎绝不会如此!”
郭图几人听后,只是不屑的冷哼一声。
众人针锋相对,各持己见,听的轲比能烦恼不已,直接挥手打断道!
“闭嘴,拓跋符吧,派人去探查大汉军情,如果可以,这是我们反转局面的最好机会!”
拓跋符吧挺直腰板,面露狂傲,行礼道。
“末将领命!”
随后,拓跋符吧瞪了郭图许攸一眼,大步走出大帐。
“袁大人,那个叫董卓的胖子有什么动静,还在每天守城玩娘们么?”轲比能问道。
一直沉默不语的袁绍皱眉道。
“一直都没有,自从常遇春北上,打到长安城下后,再也没有什么消息了。”
“常遇春没有攻城?”
“没有。”
轲比能眉头紧皱,喃喃道。
“不应该啊,既然到了长安,就不能不打啊,这其中难道真的有什么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