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容澜觉得他爱得伟大,跨越了性别的界限,不顾一切,终于把他想要的宝贝压在了身下。
“从前不行,现在你是不是可以给我了?”
萧九寒从他的吻中逃脱,迅速竭力平稳着呼吸,眼睛里水泽粼粼,眼尾清冷却勾人。
“不行。”
傅容澜皱眉,胸腔起伏:“为什么?”
“因为三年前的事情我还没有找到答案。”
她这一点是让傅容澜最头疼的地方,她太执拗了。
“你应该是当初被那女人算计,伤了灵识,如果你永远也想不起,又怎么说?”
难道要他永远都只能看着?
“属于我的东西,是我一定会拿回来。”萧九寒淡淡地说。
可看到傅容澜郁卒的模样,看在他把白色珠子还给自己的份上,大祭司还是大发慈悲地说:“十年,既然你真的已经活了上万年,那等十年对你来说不算什么,如果我十年之后还是没有找到答案,你又还是肯定我就是那个人,那我可以答应你。”
傅容澜眉头深深地皱了起来。
十年?
他不是不可以等,如果他没有找到他所爱的人,那让他等上万年他都无所谓,可他现在明明找到了,明明,人就被他抱在怀里,为什么还要他等十年?
这是折磨!
“不行!”傅容澜黑沉着脸,果断拒绝,“你这是在虐夫!”
“那算了。”萧九寒作势就要起身。
傅容澜一把将她重新压回到床上,紫眸俯视着她,声音低沉:“一年。”
“十年。”萧九寒说。
“就一年。”
萧九寒顿了顿,善良地给陛下打了个五折:“五年。”
然而,五折根本不能让陛下满意。
傅容澜不由分说,堵上她的唇,辗转厮磨,哑着声音循循善诱:“一年,我只纵容你一年,一年之后不管你想不想得起来,我都不会再等。”
当然,如果不需要等上一年,萧九寒就已经想通了,那是最好不过。
萧九寒被他缠得没办法,手抵在他胸前将他撑开一点,看着他:“三年。”
傅容澜被她气得笑了。
“萧总以为这是在谈判桌上讨价还价吗?我说一年,就是一年。”说完,他在萧九寒唇上重重地印上一吻,“签字盖章,不得违约。”
既然不能吃进肚子里,那只闻香味根本就是折磨,饮鸩止渴。
傅容澜怕自己会忍不住,咬了咬牙,坐起了身,扶着额头,半湿的黑发凌乱地垂着,浑身的肌肉似乎都因为隐忍而紧绷着。
萧九寒用手肘撑起身子,看着他有点可怜的背影:“既然你这么需要,为什么不找女人解决?”
外界可是一直传言,深海集团的总裁不近女色,就算是沈寒晞,人们也仅仅只是猜测。
傅容澜回头看向她,紫眸中颤动的光芒带着某种极力隐忍的谷欠望。
“你是在明知故问吗?”
像他们这样的存在,根本不会像普通人一样被身体的谷欠望控制左右。
傅容澜盯着她,像饿狼盯着一块诱人的肥肉:“我需要的只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