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家的灵法？！
卫斯昂震惊地又一次看向书房门的方向，就好像那个女佣人还在那里。
他家里的一个普通佣人，被寒家的灵法攻击过，而且还没死。
这说明什么？
“她、她被寒家收买了？！”
也或许是被胁迫，但无论什么原因，这个佣人都已经背叛了他这个主人，这是毋庸置疑的了。
“那她刚才是故意进来想要刺探消息？”
卫斯昂说着，心有余悸。
如果不是女佣人被萧九寒杀了，那她这会儿或许已经偷偷给寒家人通风报信了。
萧九寒靠在窗边，笔直修长的腿斜撑着，掌心捧着那本书，指尖翻得很快，在卫斯昂看来她那速度根本不像是在认真看书上的内容，可偏偏萧九寒的表情很认真很专注。
萧九寒垂眸看着书，说道：“你和我约见面的事情应该也是她透露给寒家的。”
“不，这不可能，我和你联系的事情就连我夫人我都没有告诉她。”
“是吗？那你会安全很多。”萧九寒指尖翻过一页书，略抬眸，“寒家那边应该只是知道你要出去，就派了两个人盯着你，不过……”
卫斯昂注意到萧九寒看向他的那一眼很奇怪，不由得紧张：“不过什么？”
萧九寒清冷的嘴角难得上扬：“我看卫先生与尊夫人感情甚笃，不像是会寻欢酗酒的人。”
卫斯昂立马明白了萧九寒这话的意思。
虽然他为了避免跟踪的人怀疑，刻意在包厢里待了半个多小时才离开，可他这样自律的人，晚上去noble那种纸醉金迷的地方，一个人待了半个多小时，这本身就不正常。
卫斯昂此时的情绪已经稍稍平缓，声音也没那么哑了，似笑非笑地说：“萧总还没有成家，不明白这夫妻之间，即使再恩爱，也难免会因为一些小摩擦闹得不愉快，我们男人不能像女人那样哭哭啼啼，也就只能喝喝闷酒，借酒浇愁了。”
萧九寒也笑了笑，只要卫斯昂自己心中有数就好，包括那个女佣人的消失，她相信卫斯昂会有一个合理的解释。
“寒家能安排一个眼线，就能安排第二个第三个，或许是在您家里，或许是在公司，又或许在别的什么地方，卫先生如果后悔，现在还来得及。”
这种有可能搭上全家人性命的事情，萧九寒不会勉强他。
卫斯昂被她这句话说得一怔。
他以为到了这个地步，就算他自己想退出，眼前这个心狠手辣面目冷峻的年轻人也不会允许，但他没想到会是对方主动提出来。
如果是再早一些，他或许还会害怕，会犹豫，可是现在……
“不，我同意跟你合作。”卫斯昂眼中含着一团隐忍的怒火，“寒家人嚣张跋扈，这我一直都知道，但我没想到他们现在居然变本加厉，目中无人到这个地步，直接把我们全家当成犯人一样看着，你说的没错，我们这些人，名义上是寒疆集团的股东，寒家的商业伙伴，可实际上不过是他们寒家人眼里的狗，但我是人，不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