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双臂将她禁锢得很死,牢牢的,像是怕松开了,等她转身后两人下一次见面不知道又是多久。
“容景墨!”白星言地唤着他的名字,特别的心累,“你放我下来!我们现在的关系,我没立场留在这里!”
“我名下所有资产都是你和亚瑟的,你需要什么立场?”
容景墨没把她的话当回事,抱着她继续在往楼走。
白星言挣扎不开,特别的无力。
被他带到房间后的她也不说话,木偶娃娃似的僵硬坐着,冷眼盯着他在看。
容景墨自动过滤掉她的眼神,从衣橱里找出件女款的睡衣,来到她身边,帮她换了起来。
“这是你次来后我让人备着的,都是按着你的尺寸。”
他半点不知避讳,对她的所作所为,全然一副两人依旧是夫妻的样子。
白星言本能地抬起手臂想要遮掩,却被他霸道地扯了开。
“还有哪儿没看过?”容景墨不屑地丢给她一句话,将她护在胸前的手臂扯开,帮她把睡裙套了。
结婚两年多,他对她的什么习惯都了如指掌。
知道她睡觉不穿内/衣,甚至帮她把里面的也除去。
白星言又羞又恼,扬起手臂啪嗒地拍打了他一下。
不痛不痒的力度,容景墨没理会。
“打个电话给同事,说今晚不去接亚瑟了。”帮她把睡衣整理了下,容景墨叮嘱。
这个点已经十一点多,不早了。
以目前的情形,白星言确实没法赶过去。
她很无奈,可不得不拿起手机,去阳台给同事打了个电话。
结束完走出来时,容景墨拿了块浴巾,似乎准备去洗澡。
看到她,都已经走到门口,他忽然又收住了脚步。
“我出来后,你还会在吗?”面无表情地,他问。
“当然!”白星言正了正色,给他保证。
“**,为什么我觉得你这话这么不可信?”容景墨眯眼盯着她打量了半会儿,修长的腿忽然向着她走了过去。
“都要洗,一起吧!”一把将她抱起,他带着她往浴室而去。
白星言身体几秒的僵硬,回过神后,忽然急了。
“容景墨,你不用这样,我真不会离开!”
“**可没少做过这种事。”容景墨脚步并没有停下。
白星言忽然不知道还怎么回答。
容景墨带着她大步跨进浴室,反手把浴室的门带,抵着她往门板一靠,他的身体紧跟着压了去。
“真想二十四小时和你不分开!”轻轻地,他咬了下她的耳朵,“一个人在巴黎那几个月,我每天都想着这事!”
白星言的身体有些僵硬。
提到巴黎,她身体的温度,忽然冷了下来。
每天想着和她在一起,但是,做出的行为却是留在其他女人身边,讽刺不?
容景墨很不喜欢失神的她,怕她胡思乱想,一把将她抱起,他抱着她跨入了浴缸。
在水都已经漫身时,白星言忽然回过神。
“容景墨,你不能对我做这种事,我们已经分了!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