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景墨知道她要来,查了航班,估摸着她抵达的时间,早早把车停靠在了机场外等候。
白星言走出机场的时候,行李箱很大,似乎打算在巴黎呆一段时间。
容景墨盯着她二十六寸的行李箱看了看,唇角满意地勾了勾。
几步向着她走过去,接过她手的行李,放车,等到她坐去后,容景墨理所当然地要把她往自己的别墅带。
然而,车刚驶出,身边,她冷淡的声音却传来,“我住莫家。”
容景墨开车的动作顿了顿,没有看她,“理由?”
“我想住那儿。”白星言给了他一个不算理由的理由。
然而,容景墨偏偏不知道怎么反驳。
“送我去外公那儿吧!”白星言似乎并不想多说。
闭眼睛,把头扭向一旁,她没再说话。
容景墨无奈,只能把车开去了莫家。
把白星言送过去后,当天晚,他也住在了莫家。
打从事故后,他没怎么回过莫家的人,白星言住进来后,三两天地能在莫家看到他的身影。
跟着白星言,容景墨把自己的东西也全搬回了家。
每天开着一个多小时的车去舒家公司,再开一个多小时的车回来。
天天如此,他也不嫌麻烦。
只要白星言在莫家的时候,每晚他准会到莫家报道。
莫家老爷子特别的恼他。
“整天知道围着你媳妇转!容景墨,你够出息!”
容景墨把他的话当耳边风,一个字没听进耳朵里。
他的人生伴侣是白星言,陪他过一辈子的人,他不围着她转,围着谁转?
每天,他还是早天还没亮出门,晚很晚又开漫长的车程回来,不管刮风下雨,天气环境多恶劣,天天如此。
倒是白星言,觉得和他住远了,跟他学习景皇的业务麻烦,在容景墨坚持两周后,她妥协了。
白星言把自己的所有东西搬去了容景墨的别墅。
容景墨满意看着大箱小箱的她,唇角轻轻地扬了扬。
利落地帮她把东西整理好,他拿出一大叠公司的资料,搂着她坐在沙发,认真地跟她分析起了案例。
“拿公司次对赌失误的例子来说,当时景皇的盈利明显处在下坡,这种情况下,风险平时大很多,不可预测的因素也多,这场赌局明显对咱们不利。”
“想要弥补亏损,最直接的办法是找个机会再来一场对赌,把输给对方的,连本带利给讨回来。至于怎么赌,我已经想好了,到时候你出面和对方谈,我暗地指导。”
白星言安静地在听,很认真地在思考他的话。
容景墨之后还给她分析了很多案例,全是白星言接管景皇后,做出失误决定的例子。
容景墨跟她讲,这个项目应该怎样怎样操作,哪里做得不好,怎样才能弥补之类的,连着说了很多。
和他研究了只一个晚,白星言的脑袋通通了不少。
许诺说得没错,她培训几年的理论知识,真抵不容景墨教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