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想到亚瑟和白星言早前的那次事故,他的脑袋像是被什么东西咚的敲了下,心倏然一沉。
“想办法甩开,我马过来!”丢下一句话,换耳机接听,拉开车门车,他轰地一下开着车往通往莫家的方向而去。
不知道亚瑟那边现在是什么情况,也不知道接亚瑟的保镖能不能应付得过来,容景墨的车开得很急,生怕到了后,遇的,又是次爆炸事故那样的场面。
和白星言结婚一年多,容景墨心脏每一次的跳动,每一次的紧张,全是因为她和儿子。
在前不久才那么深刻地体验过一次那么撕心裂肺的痛,现在,不管是白星言还是亚瑟,只要出了一丁点问题,都能让容景墨的心紧张到像是要爆炸开。
他的车速开得很快,脑袋里嗡隆隆的,神经全绷着的。
边开着车,他边和保镖保持着通话。
“现在到哪儿了?”
“塞纳河畔!”
“保护好孩子!”
容景墨交代完,注意力集在前方,继续开起了自己的车。
他的车速开得飞快,八点多的街道,车辆已经很多了。
沿途和挡在前面的车一路飞擦而过,跳跃,冲刺,容景墨把车速提到最大,开着直奔塞纳河畔而去。
他的车速开得太快,眼前全是白花花的一片。
这个时候的容景墨脑子很乱,亚瑟在车,车被围堵,对方肯定是冲着亚瑟而来,不可能跟保镖有关,这点毫无疑问。
容景墨只怕自己速度稍微慢了,晚了一步,万一孩子有危险,他该怎么跟白星言交代?
亚瑟是白星言的生命,是他跟她的结合,容景墨很清楚,儿子如果受到半点伤害,对白星言的打击会有多大。
这个时候的他,满脑子想的全是亚瑟现在有危险,也没管自己车速提到极限后,可能引发的危险。
花了十来分钟时间,以飞驰般的速度终于抵达塞纳河畔,正准备连续保镖,保镖的电话却主动打了过来。
电话另一端的人似乎慌了,声音有些哆嗦,“少爷,不,不好了,小少爷被抢了!”
轰!
容景墨像是挨了当头一棒。
亚瑟被抢了!
已经在对方手里了!
“对方车牌号!去的方向!”冷着声,他问。
“xxxxx,河的南边!”保镖精准的给他报了出来。
容景墨啪嗒把手机抛向一旁,握紧方向盘,他开着车轰轰地往保镖提供的方向而去。
莫家。
白星言打从早晨五点起来后,一直坐在自己的房间里等。
等到半点半,还是没到任何人进来,她慢慢的意识到了不对劲儿。
容景墨算再也没化妆方面的常识,可是,都已经这个点了,按照仪式一般十二点准点进行,他也该通知她今天的事了。
然而,从她起床到现在,手机铃声,却一次都没想过。
容景墨一通电话也没给她打过。
这样的他,让白星言又一次地开始质疑起了自己的猜测。
如果,今天他给她的意外,真的是婚礼,不该这么晚了,他依旧瞒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