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景墨从来不是讲道理的人。
他给过她几天的时间,等着她和他好好解释,她却一声未吭。
现在来和他讲道理?
容景墨这几天都烦躁得很,胸口火气噌噌的,没消下来过。
当没听到她的话,大手按压着她的手高举至头顶方,他蛮横地在扯她的衣服。
“容景墨,你住手!”白星言很不喜欢他这种解决问题的方式,脑袋里嗡隆隆的。
她这个时候也是急了,想也没想,挣扎着抽出自己的手,啪嗒地打了他一下。
清脆的声音,在房间里乍然顿响。
突兀,音量还不小。
打的,是容景墨的脸。
房间里,忽然静了下来。
容景墨的脸保持着微微偏着的姿势,似乎有些没反应过来刚发生的事。
白星言也傻住了。
她其实想拍的是手臂,她可没那胆子打他的脸,混乱怎么拍到他脸的,她自己也不知道。
怔怔地看着他,她有些懊恼。
容景墨的脸,放眼整个c市,哪个人敢打?
容景墨活了二十多年,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敢在他头撒野。
僵硬愣了好一会儿,目光凌厉地扫向她,他的眼神阴鸷得可怕。
“我刚其实只是……”白星言被他看得心紧张地跳了跳,想要解释,可事情都已经发生,又觉得解释于事无补。
小心翼翼看了看他,看着他阴气沉沉,恼怒得像是恨不得剁了她的脸,白星言挣扎了几秒,忽然身一挺,闭着眼睛,把自己的脸往他面前凑了凑,“我知道你很恼火,如果想不通,还我一巴掌是了,但是,你不能强迫我!”
她还是不够了解容景墨。
打了他,还一巴掌能解决事儿?
容景墨凉凉地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阴沉沉吐出一句,“知不知道,放眼c市,还没人敢对我动手!”
白星言还真想装作不知道。
不知者能不罪否?
“一个试图出手的人,现在已经接近一级残废!”凉凉地,容景墨又补充了一句。
白星言听得后背冷汗直冒。
他这是本性暴/露了?
“你想怎样?”
容景墨眸光冷鸷地盯着她,没说话。
房间里,再次沉默了下来。
白星言僵硬躺在他身下,绷着神经等着他的回击。
容景墨盯着她看了许久,冰凉的手缓缓抚她的脖子,指腹沿着她细腻的肌肤摩擦而过,缓缓地,动作极慢。
房间里灯光很暗,透过指腹,他能感觉到她紧张跳动的脉搏。
细微的,一下又一下,那么脆弱。
他要是想弄/死她,她早不知道在他手里死过多少回了!
容景墨的手在她脖子停留了好一会儿,俊脸倏然俯下。
在白星言还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他一口咬在了她的颈窝。
他这一咬,力度极大。
白星言虽然看不到自己脖子的情况,但是,猜也猜得到印记一定非常深。
皱着眉头,她忍着没叫出声。
容景墨的唇,在她颈窝停留的时间有点久,力度由之前的狠,慢慢变成了辗转往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