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话完,容浅念脑袋充血了,眼睛都红了。
妈的,这妖精骂人不带脏字。
那好,她带脏字。
破口,容浅念扯着嗓子大骂:“靠,你丫哪里窜头的葱,找屎就去茅坑。”
容浅念还没骂爽,正想一鼓作气,那绿衣眼睛只瞥了她一眼,语气不疾不徐:“语态。”顿了顿,看容浅念,蔑视,“粗俗不堪。”
容浅念傻了一秒,两辈子第一次这么被人品头论足,顿时,一把火,点着了她一身的暴戾因子。
“尼玛,找死的话老娘成全你。”
不再多言,她素手成爪,直抓绿衣女子咽喉。
女子身轻如燕,闪身一躲。
绿衣女子站定,睨着容浅念:“身手倒有几分看头。”
容浅念汗了,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更没见过比她自己还要不要脸的,这妖精绝对是极品中的极品。
容浅念怒极,后果,嗯,很严重。
她道:“错了。”掌间银针一转,森冷,“老娘的身手你可看不到。”
话罢,她纵身一扑,同时双手十指出针,攻女子下身。
绿衣女子连连闪躲,脚下已乱,低眸,借着轻功双脚离地,上身前倾。
不料,一只手直袭咽喉,女子无路可退,骤然,脖颈一紧,被掐紧。
绿衣女子动弹不得,却也不慌忙,冷笑轻视:“好阴狠的招式,好一招声东击西。”
容浅念反笑:“阴狠?还有更阴狠的呢。”声落,指尖银针乍现,抵着女子喉咙,用力,刺入一分皮肉,她面不改色道,“看你也不像没事找死的人,说,你是什么人?招惹我有什么目的?”
那一针,若再深三分,必死无疑。这个女子,手狠,心更狠。
绿衣女子还是笑得妖精,浅浅绿色的眸子扫过容浅念,笑着,说:“我好奇你这狐狸精道行如何。”
狐狸精?
尼玛个妖精,真不要脸。
容浅念冷冷一笑:“我也好奇,我这狐狸精是偷了你男人呢,还是抢了你姘夫呢?”
到底是谁的烂桃花,让她知道,非得扒了那人的皮。
容浅念擒住女子的咽喉,再用一分力,沉声:“说,你是哪个该死的姘头?”
那女子脸再白一分,却不见半分慌乱,嘴角依旧笑得妖娆至极,她转眸,看着别处。
绿衣女子调笑:“我说,你到底看上她哪里了?”
容浅念抬眸,顺着女子的视线看去,下一秒,俏脸黑了:“原来奸夫是你。”
那人站在站在屋檐之上,铺墨的发被风垂起,白色的锦袍,身后是黑色的夜,没有一点星子,只是她却能看清他蓝眸清澈,像刚出土的蓝田暖玉。
上容……
这个名字,居然每每都叫她心惊失魂。
上容轻点屋檐,他从漫天的黑色里飞来,落在她眼前,眸光清浅的像星子,转眸,又微冷:“人见过了,你可以走了。”
绿衣女子对着上容笑得妖艳:“这就赶我走了?”
奸夫**!
莫名其妙地,容浅念觉得不爽,手指收紧一分,恶狠狠说:“想走,老娘还没答应呢。”
她在想,是先扒了奸夫的皮,还是先抽了**的筋。擦,还是不解气。
容浅念想得专注,然后耳边上容轻哄:“她一身的毒,乖,松手。”
绿衣女子轻笑一声。
容浅念脸色一变,低头,自己掐着绿妖精的手已经开始发黑了,她脸刷的,黑了:“跟我来阴的,你丫草泥马。”
说着不管三七二十一,两只手一起上,掐死了这妖精先。
上容哄她:“松手。”
松手?哼,她再收一分力,掌心已经开始有些发麻。
上容拿她没法,抓着她的手,轻声细语:“我们先解毒。”
容浅念一脚踢出去,扑了空,她怒吼:“滚开,不然老娘连你一起揍。”
上容无奈,摇摇头,扬手。
下一秒,容浅念脸一僵,浑身一僵,动不了了,那妖精脱了手,软软趴在屋檐上喘气。
妈的,给老娘点穴!不要脸。
容浅念不能说话,死死瞪着上容,用眼神行凶。
上容上前,叹息一声,无奈至极:“怎么总是这么不听话。”随即,将她打横抱起。
容浅念瞳孔放大,磨牙切齿。
这个世上只有一个上容让她容浅念咬碎了银牙没处吐,她想,不扒了这男人她就不用混了。
咬牙,筋脉逆流穴道。
耳边,上容轻声说:“别强行冲破穴道,会伤着你。”
她会听他的吗?笑话!她闭眼咬牙,继续。
上容微叹,抱着怀里僵硬的女子,眸光冷冷沉下,说:“以后别闹了,今天的事情我不允许有第二次。”
绿衣女子脸色有些发白,额间藤蔓颜色深了一分:“这女人那么狠,我才不玩呢,省得丢了命都不知道。”她揉揉脖子,疼得皱眉。
还想玩?看老娘玩不死你!上容怀里,某人无声冷哼。
“嗯,离她远些。”上容笑,拢了拢怀中女子的衣衫,漫不经心得说,“你全身都有毒。”
绿衣女子脸色又是一白,妖异的眸子暗了几分,她问他:“为什么是她?”
那女子,除了狠,就剩狡诈!
上容回答:“因为只能是她。”
他抱着怀里的女子,转身,没进一片黑夜里。
绿衣女子苦叹一声,然后自嘲自讽地笑了。
天下楼的天字一号房里,床幔流苏半挽,锦被之上,容浅念僵直地躺着,床沿,上容半趴着。
他看着她的眼,她凶狠,他温柔,无奈轻笑:“若是我解开你穴道,你一定会对我动手。”
动手?妈的,老娘会连脚一起动。
上容拂了拂她的发,又哄道:“听话,别强行冲开穴道,我先给你解毒。”
听话?她只听她家男人的话。
上容说完,取出银针,后,伸手,解她衣衫。
尼玛!有完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