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这种分享的模式,还可以继续挖掘,不断的增大分享的深度和广度,让所有能进入法行的人功法术法不缺,迅速成长。
“第一个帖子出来了。”这时候,黄毛叫道。
我一愣,急忙退出分享贴,果然在置顶红贴下面看到了一个普通贴子,一看,不由满头黑线。
贴名:我是灵初注册第一人,快来膜拜我……
“人怕出名猪怕壮,你少得瑟,当心被人喷。”曹楠一看,立刻不忿道,说着手里啪啪啪打进一行字。
然后我就发现,贴子下面的一楼多了一行回复:这厮只比我快了零点一秒,我是本论坛第二,快来拍我的马屁,有积分奖励哦。
再一看回复名:楠哥。
“你们啊,唉……”胡来见此,摇摇头,噼里啪啦也打了一行字。
然后便见三楼回复出现了:楼主和一楼刚从精神病院越狱,鉴定完毕。
“卧槽,你吖才精神病。”
“滚蛋……”
“……”
三个人顿时你一言我一句的怼起来。
然后这个帖子就被带歪了,下面一排的围观群众,起哄的,拐外抹角损人的,开地图炮的,说什么的都有。
我顿时抚了抚额头,看来有加权限积分的规则还不够,还得有扣减权限积分的规则,对那些制造虚假、不和谐的注册账号,要么逮着积分往死里扣,要么直接封禁。
有胡萝卜的同时,也必须有大棒。
闹腾一番之后,我们离开,第一波注册人数慢慢的趋于平静,数字定格在三百四十左右。
此前放出去的消息只是小范围的传播,对于我们如此大方的,不收报酬的便公布大量宝藏,都是将信将疑,不相信天上能掉馅饼。
正如胖子所说,需要一个验证期。
等到有人验证这些功法和术法的真实性,一传十十传百,数字便会爆炸性的增长。
但是第二天,我没有留在乡里等论坛的消息,而是西进去了滇南,准备去野人山赴约。
陆凝香上个月在西疆给我留下书信,说月圆之夜和她在野人山汇合,她带我看一点有意思的东西。
这一次胡来和胖子没去,宝藏解译的事任务繁重,必须抓紧时间。
我本来是打算一个人去的,可那个地方自己不熟,必须带一个人去,本来胡来是最合适的,因为他以前赶虫经过那里,但解译的事放不下,就只能带上黄毛。
但随后又想到,冯大牛是木属性的功法,在丛林里面最得心应手,带上他肯定不会差。
于是一人变三人,最后曹楠和熊大又非要跟着去,于是最后浩浩荡荡就去了五个人。
野人山,位于缅甸密支那以北,名克钦山区、枯门岭、胡康河谷山,位于滇缅印交界处,再北就是冰雪皑皑的喜马拉雅山了。
其东西皆为高耸入云的横断山脉所夹峙。方圆五六百公里,为迈立开江和亲敦江上源各支流的分水岭。
野人山区至今都是未被开发的原始森林,尤其是核心区域。古传曾有野人出没,故称为野人山。
缅甸语中,野人山为“魔鬼居住的地方”,山峦重叠、林莽如海、树林里沼泽绵延不断、河谷山大林密、豺狼猛兽横行、瘴疠疟疾蔓延,是一个十分危险的地方。
那片地方还归属过东土王朝管治,是东土文明辐射的边缘地带,有点类似于南海,西疆和北原,只不过如今划给了缅甸。
法行对这块地方也多有记载,但实质性的内容不多,相同点就是原始、蛮荒、危险、毒虫迷障遍布,也有传说说里面蛰伏着一尊鬼王,还生活着一群神出鬼没的野人。
总之,笼罩着一层神秘的色彩。
四天之后就是月圆,而且陆凝香也没告诉我在野人山哪个位置和她汇合,目前就只能到哪里再说了。
有脖子上的印在,她找我不难。
我们先坐火车,花费了差不多大半天的时间到达滇省省会,而后南下,到达滇缅边境。
晚上过不了边关,我们就只能留宿了。
第二天,我们正式入境缅甸。
我本以为四天的时间无论如何都够了,可结果还隔着两百多公里,就没车没路了。剩下的路程只能的跋山涉水的步行。
刚开始还好,多少能找到点路,偶尔还能看到一两个村庄,到后面完全就是原始森林了,别说路,连鼠道都没有。
“轰隆隆……”
天上电闪雷鸣,倾盆雨下,整个世界都开始迷蒙起来,看不清道路。
此时正是酷暑,雨打在身上一点凉意都没有,是热的,高浓度的水汽夹杂着闷热,让人感觉无比烦闷,吸一口气能吞进去半两水。
更让人恶心的是路人的泥泞,这里的泥巴很奇特,不是那种烂泥,也不是粘性很强的黄泥巴,软的地方,脚踩下没到小腿甚至是膝盖,硬点的地方,一不小心就摔个狗啃泥。
“靠,这尼玛什么鬼地方。”曹楠无比晦气的说道,雷霆雨露,根本就不是人能控制的,颇有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挫败感。
我也算是开了眼界了,本以为此前在苗疆那就已经够恶劣了,没想到还有更加穷山恶水的地方。
同时也理解了,为什么全世界各个地方都在大开发、大发展,就算再原始也能搞个旅游、伐木之类的产业,而这里却还是大面积原始野林,人迹罕见。
实在是没法开发!!
天气、气候都太恶劣了。
一刻钟之前还是骄阳烈日,晒在人身上恨不得脱一层皮,又闷又热,一身汗根本蒸发不出去,肚子灌满水,摇一摇都叮叮哐哐了,还是觉的渴。
而一刻钟之后,这里就能下起了瓢泼大雨,浑身湿个底透,雨水燥热,不光没有凉意,反而更加让人燥闷不堪。
这种鬼地方,谁来谁折寿,根本就呆不住人,非宜居之地。
就这,还是没算上遍地的蚊蚂蛇虫的结果,如果算上这些,那简直就是人间地狱,要吃人。
最凶的就是蚂蝗了,这种吸血的鬼玩意小的细的跟银针一样,不仔细看根本看不见,大的足有一个茶杯那么粗,就跟条蛇似的,咬在身上还没感觉。
它们无所不在,地上的淤泥,插肩而过的树枝,甚至是从树上从天而降,一闻到人味,就跟下雨似的往下落。
那场面,胆大的能起一身鸡皮疙瘩,胆小的能当场得密集恐惧阵吓死过去。
更要命的是,这玩意如果钻到肉里,还不能拔,因为一拔就断成两截,到时候更麻烦,必须用刀子剜出来,只能用火燎,等它从肉里面缩出来后,才能弹走。
一句话,这里是人类的禁区,比沙漠还更不适合人类生存。
“歇一会儿吧,这鬼天气,实在没法赶路了。”黄毛大声道,将手抵在额头上,做成一个帽帘形状,大雨瓢泼,让人根本睁不开眼睛。
我们都点头。
但也没地方去,只能在地势稍高的地方找了一块石头,撑开一把大伞,这是来之前胡来让我们带上的,是凉亭伞。
刚开始我们还挺奇怪,说这伞也太夸张了,撑开之后能容纳七八个人。
此时才明白胡来的用心,黄毛立刻在旁边洒下一层雄黄粉驱虫,否则不消一会儿,附近的吸血的蚂蝗就能涌过来将我们给生吃了。
熊大扶着大伞,我们就脱的赤条条的开始找蚂蝗,这玩意防不胜防,能寻找任何机会爬到人身上。
如果不拔掉,银针大小的蚂蝗能吸成一条蚕那么肥,令人恶心至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