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辉执意要去沧浪河大6,为的就是争份气运。
从沧浪河带回来的每件宝物,进入戊土之后生出红光,天地立生感应,只见天边涌来霞光。
瑶儿信手抛,落英缤纷,精粹齐飞!!!
“尊阿爹吩咐,用斩杀蓝魔所得惠及天地。”话音落定,金光耀闪,许多功德金光落向各处城池,其中福缘深厚者未来都有机会加入天符宗,此为恩泽!
还有天河甘露,满庭华光,鸿运初霞等等好处散于各处,天符宗弟子哈哈大笑,取出卷卷符旨打了开来,就见黑光照射,海量魔血垂落大地。
“轰隆隆……”魔血触及大地的瞬间,六道光华齐刷,将其转化为天地元气和沃土。树妖们在空中遍洒种子,就见座座桃花山,枇杷坳,梨树岭出现,崇山峻岭变得生机勃勃,可以养育更多人口,成全更多修士。
这真是造化!戊土之前连年灾患,人们在恐慌中索取,使大地不断透支生机,经过李辉潜心调理已有气色,今日得到强大外力支撑,立刻朝着钟秀天地方向展。
远远看去,每座高山和每条河流与原来相比都变得不同,那山奇骏,那水润泽,从风水堪舆角度看天地,端的处处吉穴佳地。
古人重视风水,这确实有几分道理,都说方水土养方人,戊土如今更加养人怡人,虽然距离九芒大6还非常遥远,却胜过从前千倍万倍,犹如艘大船终于冲入主航道,可以扬起风帆乘风破浪了!
“轰……”这声音平常人听不到,只有擅长先天术数修士才能听到,他们齐齐抬头看向天空。
就见天空气运交织,出现座座红色大鼎,总共达到鼎这才堪堪停下,而且这些红色大鼎遍布纹理宛如符文,有些符文生出紫光,此为通天鼎盛格局。
“了不得!天符宗竟然聚拢鼎,是因为觐天宗使九鼎不容易出现吗?不过旦出现,格局必定更高,再由红鼎转化出更多紫色,就是红得紫,道途永昌。厉害的是,建立如此雄厚基业,天符宗宗主无为而治,宗门对外开放,不禁外人前往!这样反而更能抓住弟子的心。”
有人看好,有人冷笑:“真个不知所谓,辛辛苦苦取来气运,居然分割出去这么多,天符宗打肿脸充胖子,早晚作茧自缚!”
外人岂知李辉的肚量与谋算?只有戊土安稳,他才能跳出这方天地进军诸天。
天符宗弟子来了兴致,将身上用不上的符箓和丹药抛向山河大地,还有用过的符器,和撰写的符法经书同抛洒出去,玩得不亦乐乎!
“你们啊!”瑶儿扶额,她得李辉吩咐才惠及戊土,这些家伙个个人来疯,不过还好,有着分寸,说不定也是机缘!
天空出现白云,形似白泽神兽,轻轻向下按压,只见弟子抛出去的物件飞向远方,自去追寻福缘深厚者。
东西不能落在心术不正之人手中,那样会助涨歪风邪气,可是落在那些持正之人手中,自可消灾解难,平步青云,成为不可或缺的助力,为戊土增添三分气运。
大家哈哈笑,知道有白泽守护,自己抛出去的东西肯定有去处,顿觉神清气爽,心境修为更上层楼。
瑶儿将符旨抛入造化副井,遥遥拜回归泰山道场,她要主持戊土建木大阵,已然离开有段时间,回来时看到外围阵势受损,需要投入心神修复……
三天后,乡间小路上行来头青牛,悠哉悠哉向熏香湖畔走来。
“老爷回来了,给老爷请安!”好多人参娃娃从犄角旮旯蹦出来,恭恭敬敬行礼,不过仅限片刻恭敬,很快活蹦乱跳攀上青牛,嬉戏逗闹。
青牛看得欣喜,哞哞叫道:“都是成精的宝贝,吃个能增不少道行。”
“大笨牛,少打我们的鬼主意,这里有老爷布置的符阵,谁对我们不利就轰死他。”参娃们掐腰怒视,在自家地盘上他们从来没有怕过谁。
“呵呵,本牛有许多宝贝,和你们换参须吃。”青牛颇为圆滑,这些娃娃到了他手中,不需几日准输得肚兜都穿不起。
李辉拍了拍牛背,叫青牛自去玩耍。
他开门回家,扫视圈没有现变化,放下心来走入内厢房,坐在床边给杨九真号脉,突然皱起眉头道:“九真散尽修为重修,竟然有此决心!知道我要远行,所以借助这段时间夯实基础,准备厚积薄进军遨游后期,参悟虚乘!”
李辉起身踱步,半晌转过身来,笑道:“好!好娘子,那咱们就起做春秋大梦好了!只是梦中要分开呢!我不会忘记你就在我身边,不会忘记……”
接下来,李辉沐浴更衣,脱掉鞋子与杨九真躺在起,取出四九拂尘轻轻甩说道:“你们去世间游历吧!不履尘世无法脱胎换骨,这叫入世!我此番驾驭心神离去也是入世,不过入的却是其他世界的世!”
九团妖火浮现,咿咿呀呀说了会话,哄然作鸟兽散。
在长眠之前,李辉仔细回想布置,觉得仍不稳妥,挥手将身上所有符箓散去,悄无声息送回宗门。再将最近段岁月制符,在手指尖凝聚的符印全部送与门下弟子,让他们借鉴参悟!
如果这样都出问题,那他醒来也多半没辙!
终于可以安安稳稳睡个长觉了,心情还是非常不错的,不多时李辉轻声喝道:“仙人指路!”
“叮”的声轻响,非常轻,不仔细听几乎听不到。
卧房内出现根手指,放出太白之气,洒向床上的身躯,李辉赞道:“多谢太白金星,如此想来,您老人家才是我此次前往沧浪河大6的机缘!只有此等星君才能让我脱出天地桎梏!”
陡然之间,李辉的身躯升起个个气泡,以太白之气为依托,向着虚无处飘去。阳神下子变得暗淡无光,气息削减至三成,精气神踏着星光,旋踵循着玄奥轨迹离开道二十三世界。
不知过去多久,李辉猛然睁开双眼,看到下方有道身影,正在愁眉苦脸打坐。
“哎呀!我究竟在哪?外面好危险,绕了这么久都找不到出路,我是不是太笨了?”佘英男好生郁闷,摸着干瘪的肚皮,她已经好久没有吃饭了,这里又没有天地元气可供吸收,搞得虚弱不堪,她的命怎么那么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