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往前看两张,重复内容已经替换——内容是正确的了。
裴逸白恨铁不成钢地看着面前的女人,宋唯一的心也太软了。
“是吗?”宋唯一茫然地看着他,表情依旧是纠结的。
“总而言之,曲潇潇便是害你‘流产’的那个人,她会受到什么惩罚,会有什么下场和结果,不在你考虑的范围内。”
裴逸白没有过分劝她。
因为这是原则性问题,在给曲潇潇下了药,宋唯一敢堂而皇之地告诉自己,因为那是她的刻意反击,跟栽赃是不一样的性质。
而今天,有些超出宋唯一的底线承受范围之内。
若不是因为她的单纯和傻气,或许他裴逸白,还不一定能看得上她。
所以,他只是想宋唯一接受最后的结果,而不是要给她洗脑。
她保持现在的状态,不管是对她,还是对裴逸白,都是一个最好的状态。
在裴逸白的安抚之下,宋唯一的不安,果然被冲淡了不少。
“可是,你妈那边……”
“这个你不用担心,大不了以后咱们多生几个孩子,我妈定会忘了今天的伤痛。”
宋唯一闻言,悻悻地闭了嘴。
好吧,这也行?
可似乎除此之外,并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了,她只能接受这个结果。
“好了,你休息一下,我去贺承之那边拿点药膏,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裴逸白离开病房,走到贺承之的办公室,正巧,贺承之收拾东西,准备下班走人了。
裴逸白的不请自来,叫贺承之挤眉弄眼地笑了。
“老大,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时间有点儿短啊!”贺承之摸了摸下巴,一副担忧不已的样子。
心里,差点乐开了花。
“我看,你还是回家多补补吧,什么牛鞭马鞭啊,多吃点,壮阳补肾。”贺承之揶揄一笑,看好戏的表情越来越浓。
直到裴逸白黑着脸,不耐烦地将他的日历丢过去。
眼疾手快地贺承之成功接住裴逸白扔过来的日历,唏嘘着放下,这才委屈控诉:“老大,我这是关心你,你便光恼羞成怒,讳疾忌医啊。对了,我跟男科的杨主任还挺熟悉的,要不要给你介绍介绍?”
“贺承之,你信不信再说一句这种毫无营养的话,我把你扔下去?”裴逸白冷冷看着他,皮笑肉不笑地开口。
一句平淡的话语下掩盖着可怕的风暴。
贺承之懂得见好就收,怕玩笑开大了,真的被扔下楼,嬉皮笑脸地摇了摇头。
“别啊老大,我不说了,总可以吧?这么个大晚上了,你特地来找我,有何贵干啊?”
贺承之是想着裴逸白夫妻肯定在里面做什么见不到人的勾当,虽然口味重了点儿,不过他那小嫂子到底有没有怀孕,又有没有流产,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所以,就算他们在病房里面干柴烈火烧起来,他也不会干涉的。
只是,他没想到裴逸白竟然还能抽出时间来找他,真是稀奇。
“去给你弄瓶好点的化瘀的药膏过来,宋唯一摔倒的时候,撞到了。”裴逸白冷声道。
“撞到了?这可不得了,怪不得你眼巴巴地跑过来,原来是有事相求啊。”
贺承之啧啧几声,有事相求,还给他端着个大冷脸,也真的是够了。
也只有小嫂子有那本事,让老大大半夜的跑过来,若是换了别人……
尤其是颇为无辜的曲潇潇,这区别对待,简直甩十条街不止了。
不过贺承之也知道裴逸白有多厌恶曲潇潇,也只有赵墨那傻逼,才帮着曲潇潇凑合她跟裴逸白了。
“废话怎么那么多?”裴逸白蹙眉,他不是要回家吗?早点给他拿来,贺承之回不回去随便他。
“哎呀,不耐烦了?年轻人,耐性不好不行。”
贺承之又坐了回去,直接拨通内线电话,让人送上来一瓶国外的进口药。
趁着人还没来,便跟裴逸白八卦几声,关于今晚的后续。
“老大,你这样做,不怕你家太后知道真相?虽然吧,我这是在帮你助纣为虐,可是看着你家太后,我这小心脏还是有点虚啊。”
所以,刚才对着裴太太的时候,贺承之脸人家的脸都不敢看。
他可是个有节操,有医德的医生。
碰上裴逸白之后,这两样东西,都被秒成渣渣了。
损友,绝对是损友。
“我妈?嗯,你会告诉她吗?”裴逸白眯着眼,不怒反笑着问。
得得得,又威胁人了!
贺承之无语了,这是逼良为娼,他才不得已助纣为虐,完全是因为裴逸白的淫威。
“你别太自信,没准哪天你自己不小心露出马脚了,到时候我看伯母不弄死你。”贺承之嫌弃地说着,正巧,小护士敲开门,将药膏送了进来。
“你想多了。”裴逸白冷淡回答。
不存在这个假设和前提。
“就怕是你这边的人,能不能做到守口如瓶了。”
“放心吧,都是信得过的,肯定不会跑到你妈面前嚼舌根。”
“那最好不过。”
裴逸白拿起药膏,认真研究了一番,将上面的意思都理解了个通透。
“别浪费时间看这个了,绝对是最好的药膏,适合小嫂子用的。我就不在你们面前碍眼了,你也回去吧。”
小爷为了你们加了大半个晚上的班,容易吗?
现在,是时候回家好好睡一觉了。
裴逸白回到病房,宋唯一才刚刚洗完澡,从浴室出来。
许是睡了一觉的原因,宋唯一现在没什么困意,洗完澡之后,反而更加精神了。
“小产”之事不是小事,未来她肯定会被裴太太当作坐月子一样对待的,不能洗头,甚至有可能不能洗澡。
一想到这个可能,宋唯一顿时浑身发毛。
“老公,你回来了?贺医生怎么说?”宋唯一走了过去,环住裴逸白的腰。
身上清新的沐浴露香味,散发出甜甜的味道。
让裴逸白忍不住口干舌燥。
“他能说什么?去拿了个药,刚巧你洗完澡了,给你涂点。”
他干脆将宋唯一打横抱起,脚步平稳地走道病床旁,才将她放下。
“你趴着,把衣服掀开。”裴逸白指挥,宋唯一听话地趴在床上,他干脆撩起她宽松的病号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