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七章 就是这么强悍
眼见就要被拖出去了,独孤堂站了出来。
“太子妃,家人不懂事,还请高抬贵手,今天大好的日子,莫要坏了大家的兴致。”
琳琅对这一家子很不喜欢,一个个都拽上天了,没有做臣子的自觉。
“独孤堂,你是以什么身份跟本宫说话?臣子?还是族长?”
独孤堂眼神闪了闪,圆滑的问道,“这有什么区别?”
他根本没把自己当成臣子,否则也不敢这么问。
琳琅的眼晴危险的眯了起来,“臣子犯上,杀。”
她身上的杀气,让人心里一凛。
独孤堂浑身一颤,猛的抬头,两人的目光相遇,琳琅冷冷的看着他,杀气浓烈,毫不掩饰。
最后,独孤堂受不了的避开,率先转移视线,手心隐隐有汗。
独孤平见势不妙,大声叫了起来,“我爹是族长,你敢对他无礼,就等着被休吧。”
他的口气好大,真把自己当太上皇了。
说白了,他就是被父母宠坏的不肖子孙,目空一切。
否则,也不会闹着娶一个失贞的女人进门。
独孤堂心里一紧,下意识的看向太子妃。
他有意想试探一下,更想借机压下皇权,让自己的族长之位凌驾于皇权之上,那样就能得到更多的荣耀和权势。
他早就对皇上不满了,明明他是独孤家的族长,却没有封王,也没有给一个职位。
但是,他不敢跟皇上直说,只能朝太子妃下手,不过是个女人。
女人软弱无能,最好拿捏。
可惜,他眼中软弱的女人没有看他一眼,而是扫向刑部尚书,“汪大人,国法和家法哪个大?”
汪尚书毫不犹豫的说道,“自然是国法。”
琳琅淡淡的继续问道,“太子妃大,还是族长大?”
汪尚书神情严肃,“自然是太子妃。”
琳琅微微点头,好“以下犯上,冒犯太子妃尊严,如何罚?”
汪尚书眼中闪过一丝笑意,“抄家灭族。”
一群傻逼,居然跟太子妃对着干,还想压她一头。
只有亲身经历过,才会知道太子妃是个多么可怕的存在。
他们这些重臣都跟太子妃共过事,她的杀伐决断不输于任何男人。
她的才智,她的谋略更是无人可及。
她什么都懂,民生,算学,建筑,造桥,防汛都懂,就连最枯燥的律法也能给出自己独特的建议。
她就像一本奇书,包涵了无数知识,每一次都让人惊艳。
这样惊才绝艳的人物,是秦国之福,是百姓之福,是皇室之福。
有这么一个皇室媳妇,皇室还能再辉煌百年。
娶妻要娶贤!
他们这些朝臣对她是佩服的五体投地,自愿称臣。
也只有那些没接触过太子妃的人,才会想跟她一较高下。
说句实话,独孤一族所有人加起来都不是苏琳琅的对手。
独孤平像个傻子般大笑起来,“哈哈,你也是独孤家的人,灭族的话,你也得死。”
刑部尚书嘴角直抽,就这智商,还想跟太子妃斗?
琳琅淡淡瞥了一眼,“将独孤堂一家下狱,族长一职择日公议。”
“是。”刑部尚书恭谨的应了。
没人质疑她的命令,她是太子妃!
独孤堂一家目瞪口呆,这样也行?
“苏琳琅,你怎么敢这么做?你凭什么?”
琳琅扬了扬脑袋,露出傲然的笑容,“就凭我是制定规矩的人。”
高傲的不可一世,高高在上,凌驾于所有人之上的气势,压的所有人喘不过气来。
“……”
独孤平不禁急了,大声叫道,“你这是乱政,皇上呢?我要见皇上,独孤家要不起这样的儿媳妇。”
要不起?是他能说的吗?
蠢成这样,真让人无语了。
琳琅扬了扬小手,不耐烦的喝道,“把拖下去打。”
侍卫立马将人硬拖下去,大板侍候,执行的人用尽了力气,每一板子都打的独孤平痛苦难当。
一声声惨叫,震住了众人。
也让卫氏和江老夫人变了脸色,吓的不轻,连求情都不敢。
刚才的气势也被打没了,谁都不敢吭声。
卫氏忽然意识到,太子妃比她想像中更有权势。
就算她哪天当上了族长夫人,也是压不住她的。
独孤堂听着儿子的惨叫,脸色忽白忽青,心疼的不行,“苏琳琅,你就不怕族人不服吗?”
他就这么一个儿子!
琳琅平时不跟他们计较,是没有触犯到她。
今天卫氏婆媳都要爬到她头上了,不狠狠打下去,怎么立威?
“你这么蠢,难怪独孤一族越来越不上进,原来根子在这里。”
她的声音冷冷的,充满了不屑,都撕破了脸,还有什么顾忌的?
独孤堂没想到她如此强势,又气又恼,“我是族长,你没有资格处置我。”
琳琅霸气的一挥手,“从今开始,就不是了,你把独孤一族带进坑里,是千古罪人。”
她说是就是,说不是就不是!
她才是那个掌控生杀大权的人。
“你……” 独孤堂呆呆的看着她,像是第一次认识她。
他印象中的苏琳琅,矜持高傲,却没有这么凌厉的一面。“你不能这么对我,不能。”
没有了族长一职,他就一文不值。
苏琳琅挑了挑眉,气势逼人,“为什么不能?我是太子妃,瞧瞧你这些年干了什么破事?给儿子娶了一个失贞的荡妇,纵容老妻收受贿赂,而你,手伸向买官卖爵,谁给你的权利?”
独孤堂的脸色刷的全白了,又惊又怕,“我没有,都是诬陷。”
她怎么会知道的那么多?
江老夫人见势不妙,连忙叫嚣起来,“苏琳琅,这些都是借口,你只是恨我给太子准备妾室,你这个善妒的女人,你会被天下人耻笑的。”
她后悔的不行,早知苏琳琅反应这么大,就不该提出来。
顶多暗暗送人呗,到时让他们夫妻自己闹腾,自己躲着偷乐就好了。
琳琅真心看不上她,整天该管的不管,不该管的管,永远分不清状况的老婆子。
“天下人都知道我容不下妾,那又如何?你管得着吗?你算什么东西,我叫你一声江老夫人,你真以为是我婶婶,敢管到我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