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无夜看着王后,只有绝望,“母后,您真是愚不可及,您已经是第二次害哥哥了,您是想他死吗?快说,丹药哪来的?或许还可以找到解药。”绝无夜已经暴怒,他们千辛万苦的在救他哥哥,结果他的母后直接带人来害自己的儿子,他们为什么会有这样蠢的母后?为什么?
“是本宫买来的,本宫根本不认识那人。”王后到现在还执迷不悟,还一心护着云悠悠。
“说,是不是云悠悠?”绝无夜此刻只想杀人。
“不是,悠儿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本事炼的忘情丹呢?”王后回答的斩钉截铁。
“传本王的命令,即刻捉拿云悠悠!”绝无夜一声令下,全帝宫的侍卫立即出动。
“绝无夜,你疯了,本宫说了不是她。”王后在后面嘶吼。
“把王后带回寝宫,没有本王的命令,不许开宫门,违令者,斩!”绝无夜下完命令直接追着玄尊而去。
玄尊直接缩地成寸把绝无寒带到了浴池里,拿出他空间里的药立即投进浴池里。
用灵力维持着浴池里水的温度。
绝无夜闪身而来,“师傅,这个我来。”
“好,一定要维持住现在的温度,只能高不能低,为师马上炼药。”玄尊立即收回手,祭出丹炉,意念一动,各种草药秩序井然的飘出他的空间,落在丹炉里。指尖一动,黑色的火焰凝聚于指尖,对着丹炉的底部开始炼丹,紧紧一分钟,丹药就练成了。
他手腕一动,丹药直接飘向绝无寒的嘴边,他顺手塞进绝无寒的嘴里。
“师傅,哥哥中了什么毒?”绝无夜气息冷凝,脸色冰寒。
“死灰草,一种剧毒,沾之既死,只因为寒儿又中了寒毒,所以以毒攻毒,减去了大半的毒性。幸好非儿给了为师很多仙药,不然这次谁都救不回来他。
巫邪一定在无上之境,只有他才会炼制寒毒。王后怎么会拿着巫邪炼制的毒药来给寒儿吃呢?她真是着魔了,自己的母亲两次害了自己的儿子,她到底想干什么?”玄尊此刻都气的牙痒痒。
“一定是云悠悠,母后出宫两次肯定是去见了她,才让母后中了她的奸计,害了哥哥。这样说来,云悠悠和巫邪是认识的,这个贱人,本王一定要杀了她。”
“目前,先救回寒儿再说。上次回来,刚好千寻给了他的心头血,刚刚为师已经给他吃下去了。
为师现在最担心的是,他的忘情丹目前无药可解,等他哪天醒来还记不记得非儿?万一忘了非儿怎么办?
小丫头现在已经经不起任何打击了,她现在已经怀孕快八个月了。现在发生的事情绝对不能告诉她,否则连她都会出事。我们离她隔着两个界面,她发生任何情况,我们都无能为力,千万千万不能告诉她,”玄尊脸色非常的严肃。
“师傅不说,徒儿也知道。可是,如果哥哥真的忘了皇嫂,这样的事情对皇嫂太残忍了?她现在在水天一色那种危险的境地找天叶冰晶,不就是为了能救回哥哥吗?哥哥如果忘了她,她会疯,会立即崩溃的。
况且她现在还怀着宝宝,师傅,我们到底要怎么办才好?到底要怎么办才能让哥哥快点恢复记忆?”绝无夜一想到那个苦命的皇嫂和此刻昏迷不醒的哥哥,他的心里就好痛苦。
老天为什么非要折磨这一对苦命的璧人?
“唉!那个小丫头啊!劫难太多。不过,记载里说,天叶冰晶能让死灰复燃,让一个人在垂危之际瞬间恢复,连带着记忆都可以复原,只要找到了天叶冰晶,恢复记忆应该不在话下。”玄尊想到记载,眼前一亮。
“师傅,这是真的吗?这说明哥哥还有希望。”绝无夜也大喜。
“是真的,小丫头啊,你一定要好好的,唉!”玄尊的心都是凉的,他无法想象,若非儿知道寒儿忘了她,她会怎样?
三天后,绝无寒因祸得福,竟然醒来了,虽然他依旧身受重伤,但是强大的他表面看起来还是好好的。
玄尊和绝无夜在他的床边,绝无夜大喜,玄尊还在给他检查身体。
“嗯?师傅,夜,我怎么回来了?我的头为什么那么痛?”绝无寒手捧着涨疼的脑袋,不断的摇着头。
玄尊,绝无夜和清影,风影,魅影一听,一颗心瞬间跌倒了万丈深渊,他真的忘记了。
自从遇到夜非儿,他张嘴的第一句话就是非儿呢?可是他现在竟然丝毫不提夜非儿,问的是他为什么从下界回到了无上之境?
“主上,你不记得主母了吗?”魅影立即跪在绝无寒面前,眼里闪着痛苦的神情。
“主母?什么主母?你是说帝后?本帝并未成亲,哪来的主母?你为什么会这么痛苦的看着本帝?”绝无寒摇着头不解。
“天,他真的忘了非儿!暂时千万不要告诉非儿!”玄尊伤心的闭上眼。
“非儿是谁?为什么这个名字既陌生又熟悉?本帝的头好痛,为什么一想到这个名字,本帝就头痛欲裂?啊!”绝无寒抱着头痛苦的左右摇摆。
“寒儿,不要再想了,你之前受了重伤,现在还没有好,需要静养。”玄尊摆手让几人不要再说,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
忘情丹不愧是忘情丹,再刻骨铭心的爱情都能忘得一干二净!
恢复平静后,几人一直和绝无寒聊着天。
在他的记忆里,他记得所有该记得的,他并不觉得他人生缺少了什么记忆。可绝无寒唯独不知道,他遗失了对夜非儿的记忆,他不记得夜非儿,不记得她的点点滴滴,不记得有关于夜非儿的人和事……
“主母,是属下的错,没有保护好主上,让他再次中了毒,还让王后给主上吃了忘情丹,忘记了您。
魅影该死啊?”魅影跑出宫殿一拳打在宫墙上。
“呜呜,主母,风影对不起您!”风影也跑出来,抱头痛哭。
绝无夜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出来,一屁股坐在台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