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晨钟暮鼓对于一个寺院来说十分重要,当初的一指庙也有一口破钟,不过已经破的敲不响了,后来被系统划拉划拉一起扔了。 正当时还抱怨过,因为在方正看来,没有晨钟暮鼓的寺院,如同没有大雄宝殿一般,少了许多标志性的东西,总觉得少了什么。
如今,钟回来了,那么鼓还远么?
另外,钟是大件物品,系统不可能只给一口钟,不给钟楼吧?若是给了钟楼,方正笑了……
于是方正问道:“系统啊,有钟楼么?”
然而……
“当然!”系统道。
方正一听顿时兴奋了,叫道:“有?”
“没有!”系统果然大喘气。
方正两眼一翻,差点抽自己两个大嘴巴,这该死的系统,经常大喘气的事情他都快忘记了。
“不过,你也别伤心,我给你的这口钟可不是一般的钟,乃是灵山山下一座小山峰的主钟,摘了下来给你用的。这钟有一个特性,它每响一次,会对它所在的钟楼进行一次强化,你若是敲他千百年,那钟楼……啧啧……地球炸了,钟楼都没事。”系统道。
方正咧咧嘴道:“别说这个了,还钟楼……你觉得我盖得起钟楼么?你把钱都收走了,我用你盖钟楼么?”方正是真的无奈,穷一个字,不碰还好,一碰,剩下的都是心酸和无奈。方正也想过动用神通,自己盖一个,但是寺院也有寺院的规矩,这还是他从灵山版的金刚经里领悟出来的,最好的寺院绝对不是自己建的!而是由信徒捐赠的!那代表着世人的肯定,能够凝聚功德,每敲一次,都对自己有大好处。若是自己建的,那是一个凡物,装饰品而已。
所以,方正虽然嘴里抱怨,但是心已经有了想法,等吧……万一哪天有土豪给他捐赠个钟楼呢?
不过现在么……
“不废话了,晨钟你是现在收,还是以后再说?”系统问。
方正响了响,道:“现在收!”
下一刻一团佛光落了下来,巴掌大,方正一手接住,只见佛光有一个拇指大的小铃铛,十分精巧,但是仔细看去,面却仿佛有无数的经一般,古朴大气,辉煌灿烂,一眼看过去,仿佛看到的不是一口钟,而是一方世界,一尊佛陀!威严肃穆透着无穷禅意!
同时方正脑海闪过一段信息:“永乐大钟【已开光】,铸造于明永乐年间,万历三十五年(1607年),大钟被移到万寿寺,享受世间香火,皇家朝贡。后被驼山禅师入灵山,以灵山之金、铜重铸,本体更高大、厚重。钟通高8米,钟壁厚度不等,最厚处235毫米,最薄处103毫米,重约64吨。钟体内外遍铸经,共32.7万字!所有字,都为菩萨亲手手书之龙佛书,古朴道劲,自然天成,刻有大道余韵,钟声除具有感染力外,还具有美妙乐感,轻撞,声音清脆悠扬,回荡不绝达三分钟;重撞,声音雄浑响亮,延音可达八分钟之久,方圆数百里皆闻其音。钟声能“惊醒世间名利客,唤回苦海梦迷人。””
“叮!是否现在将永乐大钟放下?”系统突然问道。
方正下意识的要说放下,不过马意识到什么,赶紧到:“不放!你等我找个合适地方再说!”
笑话64吨重的重物,一旦放下,是地动山摇。整个一指寺除了恢复了法力的红孩儿,没人能够动它分毫,再想挪动麻烦了。一指寺当最重的东西,也是第一件拿得出手的东西,方正当然要亲自摆放了。
“那好,你随意,需要放出来的时候说一声。”系统倒也好说话。
方正对此十分满意,不过马他开始烦恼了,一指寺不大,能够摆放一口大钟的地方,几乎没有!这么大一口钟该放哪呢?这的确是一个伤脑筋的问题!
在方正发愁的时候,方正的手机响了,拿起来一看,赫然是胖子!
“大师,那个啥,谢谢你次指点迷津哈。我给你送去了一点小意思,我现在过不去,过几天准时报到!”胖子说完,嘿嘿的笑了起来,电话那边乱糟糟的,也不知道他在干啥。
方正刚想说点啥,电话断了。
“这家伙到底送了啥?还神秘兮兮的?”方正一肚子的疑惑。
一夜无话,第二天,天一亮,大门被敲响了。
方正一打开,只见王佑贵气喘吁吁的站在门口,问道:“方正住持,你的东西到山下了,弄来不?”
方正愕然:“啥东西?”
“石头、木头、砖头,还有一群泥瓦匠、木匠。”王佑贵道。
方正愕然道:“咋个意思?”
“他们说是一个金主给一指寺捐了一座钟楼,他们是负责过来建钟楼的。”王佑贵说到这,好的问道:“你不知道?”
方正一听,顿时狂喜!真是缺什么来什么,笑道:“阿弥陀佛,贫僧知道,昨天那位施主给贫僧打过电话,没想到来的这么快。快让他们来吧,山下怪热的。”
王佑贵哈哈大笑道:“看把你猴急的,我已经让人帮你往山运了,不过你也知道,咱这山路虽然修了,但是要将那么多石头、木头弄来可是不小的工程。”
方正连连点头,然后赶紧回头叫到:“净法、净真、净心你们看家,为师下山抬东西去了。”
说完,方正一溜烟的跑了下去,王佑贵见此,笑骂道:“你这家伙,注意点形象,高僧!”
方正挥挥手,从小看他长大的,在王佑贵面前也不用装大尾巴狼了,原形毕露,浪一把又如何?更何况他是真高兴,没必要忍着,憋着。而且,系统似乎对他越来越放纵了,以前各种要求,让他保持高僧形象。但是现在……
不过方正想想,他虽然和大多数高僧不太一样,但是他做的,也未必是错的,顺应本心,心存善念,这足够了。而不像早时候的他,那时候的他一身俗气,如同刚下山的猴子一般,顽劣、不知好歹,纵然不坏,却也绝对和僧人挂不到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