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果断地落下两个字：“没有。”
阮相思似乎不相信，重复道：“真的？”
“嗯，你想让顾总说什么？”
“没，我没有啊，什么都不说最好啦。”
丁筱筱唇角浮现几分笑意，看着她的眼神也别有深意。
女孩笑嘻嘻地，唔……终于可以松口气了。
……
新年假期前一天，一直在外拍戏的慕心卉回了公司。
昨晚熬夜的阮相思看到她来公司，眼底闪过几分意外，跟慕心卉招手打招呼：“慕学姐，好久不见啊！”
慕心卉走到她身边：“的确是好久不见了。”
女孩一连串问出了好多问题：“拍戏好玩吗？辛苦吗？待在剧组这么长时间累不累啊？”
一旁的丁筱筱摇摇头，觉得她真是个天真单纯的小公主，问的问题跟废话差不多，可偏偏以她的神态表情问出来，让人觉得那么真挚新奇。
慕心卉挽唇轻笑：“还好，大概是因为个人喜欢，所以两个月下来，觉得很尽兴。”
“嗯呐，你们结束的真是时候，刚好回来赶个过年。”
“可不是？”
她们三个同时笑了起来。
秦艺这时候从楼上下来，看见慕心卉的时候眼底同样掠过意外，他走了过来，看着女人道：“恭喜杀青。”
“谢谢。”恭敬而礼貌的两个字，让人觉得她传达出来的除了一句至于浅表层的感谢，再无其他。
阮相思看着他们互动，没什么反应。
慕心卉指了指楼上顾总的办公室：“我先上楼去见顾总，他好像有事情找我。”
“嗯。”秦艺点头的同时让开了路。
阮相思看着他，笑了笑：“秦学长，过年放假你要出去玩吗？”
秦艺对她的态度很淡：“再说。”
态度淡漠不说，两个字落下之后，还抬脚离开了。
女孩拧眉，看向一旁的丁筱筱，低声问道：“筱筱姐，我好像没有得罪秦艺吧？他怎么看起来不太喜欢我？我怎么都想不起来他对我的态度转变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丁筱筱看的很通透，但却米有表现的太明显。
她似笑非笑地开口：“从你专辑销量上去开始，或者说从庆功宴开始，在盛娱这间公司，你们是竞争对手，他看不惯你，不喜欢你，不难理解。”
“为什么？我进公司的时候，可是以他为榜样的。”
“你在专辑销量上超过了你的榜样，你觉得他该作何感想？”
阮相思抿唇，好像明白了什么，但还是不怎么高兴地嘟哝了一句：“他怎么不替我高兴一下呢？其实都是唱歌的，我们以后可以互帮互助的。”
丁筱筱宽慰她：“有些事勉强不来，三观不一致也不用强求，做好自己的事情就成，公司喜欢你的人还是占大多数的，而且还有其他成熟的歌手你可以合作，顾总会适当安排的。”
女孩笑了，一本正经地点了头：“嗯呐。”
……
楼上，总裁办公室。
顾惊云和慕心卉相对而坐，他靠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双手交叉放在膝盖上，目光落在女人的脸上……
——更新结束，晚安啦，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