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娘们纯属死猪不怕开水烫,又不能动手,如果是个男人,我和西门流星早将他揍成猪头了。
丁咚咬牙切齿道:“你们都不要和她吵,掉份儿,我来整治她!”
话音刚落,我就感到左眼一阵寒意冒出。我们坐的位置正处于阳光所不及的地方,这里灯光遍布,犹如夜间,有利于鬼萤灵力出击。
那三八突然眼珠骨碌碌急转几圈,脸上出现了一副傻笑。抬起双手噼里啪啦打自己几个耳光,说道:“我狗眼看人低,我不是东西,我是贱货,你们别跟我一般见识。”然后噗通跪下,将地上的警官证捡起,双手捧着递给沐雨。
剧情突然翻转,令所有客人都惊呆了,纷纷站起来,探长脖子往我们这边瞧看。服务生也是一脸懵,瞅着我们呆呆无语。
沐雨还不知道什么情况,警惕地接住证件,不知该说什么好。
西门流星看出门道了,没好气问:“你刚才说谁是穷酸,谁有病?”
“我,我是穷酸,我有病,我有精神病!”这三八不跌口承认,引起哄堂大笑。
西门流星满意了,但夏芷烟还没出气呢,只听她问:“谁是来做鸡,出来的卖的?”
“我,我是鸡,陪很多男人睡过了,但他们因为我丑,都不给钱。”她的这番话,又引起一阵大笑。
她说完后,猛地脱掉上衣,又说:“不过我身材很好的,你们看一下。”
顿时饭馆内嘘声四起,亦有不少起哄的声音,竟然还有人吹口哨。
丁咚切了声说:“身材好个屁,这么多赘肉,恶心死了!”
我们对望一眼,这玩笑开大了,沐雨小声说:“撤吧。”我们也不想让她为难,毕竟她是警察,搞不好真会为这事丢了工作。
沐雨匆匆埋单,我们赶紧溜出饭馆。到了门外,只听里面传出那三八惊天动地的吼叫声:“谁脱了的我衣服,给我站出来!”
我们现在才敢放声大笑,虽然最后有点过份,但却令人心里说不出的痛快。这种当众出丑,丢尽颜面的惩罚方式,比狂扁她一顿更让人解气。
不过沐雨还是显得有些紧张,直到地下停车场取了车开出很远,才松口气跟我们说,这是一位富豪的二奶。她的情夫很有钱,并且黑白两道通吃,在广州没有人惹得起,所以这三八才会如此嚣张。前几天,因为有人得罪她,被打成重伤,沐雨负责调查此案,最后被高层摁住了,最后不了了之。
西门流星撇嘴道:“那富豪一定瞎了眼珠,这种女人也看得上?要身材没身材,要容貌没容貌,真不知道看上这三八哪一点了?”
我也觉得奇怪,难道有钱人口味就会变得与众不同,不过这口味也太重了。
沐雨说:“那是你们有所不知,据说这女人与富豪八字非常匹配,住在一起会兴旺他的事业。不然再眼瞎,也不会看上这种垃圾。”
八字的匹配能旺夫,确是事实,但是旺夫,并不是旺情夫。我反驳道:“这种命格的互补,除非结婚,婚外恋是没有任何效果的。”
丁咚随即说道:“也不见得,古代流行纳妾冲喜。但也不仅限于冲喜,还会弥补原配与男人的命格缺陷,达到旺夫的目的。”她在苏璃留下的记忆里,学到了不少知识。
可她还是忽略了一种情况,我跟她说道:“古代纳妾是合法的,而现在是重婚罪,明白不?不合法的婚外情,和嫖娼没啥区别,与旺夫压根是两个概念。”
丁咚不同意我的见解:“古代纳妾也没结婚证啊,跟现在的情况有什么分别,有钱就有女人。况且合不合法无所谓,重要的是在一起,两个人睡一张床,耳鬓厮磨,在日月更迭中,潜移默化,这才会改变命运,达到旺夫的作用。”
她声透体外,大家伙都听得到。西门流星于是接口说:“丁咚说的也不无道理,好比你俩,虽然离婚了,但整天搞在一起,命格上的确会起到互补作用。我觉得我们每次冒险,最后都能幸运的保住小命,与丁咚旺你有关!”
丁咚嗯嗯两声道:“西门你现在有长进了,不但如此,还有芷烟的命格我也查过,也能旺冷不凡。两个女人旺他,他不旺都不行。”
晕倒,怎么说着说着,话题跑到我的身上来了,并且又把夏芷烟扯了进来。
夏芷烟顿时脸上一红,皱眉道:“丁咚,你说话注意一点分寸,我和西门是一样的,大家都是朋友。又不像你,和冷不凡同睡一张床,那才会旺夫的嘛。”说完掩口吃吃笑起来,这丫头也开始变得调皮了。
这下轮到丁咚招架不住:“什么啊,我什么时候和他睡一张床了?”
夏芷烟笑道:“你整天在他身上,睡觉的时候,难道睡的不是一张床?”
“是啊,我好像每天和他睡一张床……”丁咚语气中充满了郁闷,不过随即又道,“可他抱过你,又脱过你的衣服,那算什么?”
夏芷烟腾地脸红透了,像熟透的苹果,娇艳欲滴,竟然说不出的迷人。
“丁咚,他难道没有抱过西门吗?他也脱过西门的衣服,那他们算什么关系?”夏芷烟据理反驳。
西门流星慌忙摇手:“我俩绝对是纯洁的!”
我差点趴下,话题不但跑偏,并且演变成互黑模式,这么下去,八成连沐雨都会沦陷。可是我现在又不敢轻易开口,否则只能让局势变得更乱。
丁咚骂了声纯洁个屁,跟着又道:“这么说,他还抱过沐雨,好像还亲过她……”
我去,彻底乱了。
沐雨顿时脸红,苦笑道:“你们斗嘴别误伤路人好不好?”
“不好,我需要垫底的,起码不会输的很惨!”丁咚非常坚定地说。
沐雨哭笑不得,刚要开口,忽地手机响了。她接起来嗯嗯几声挂断,然后苦着脸说:“还是惹出麻烦了,头儿让我回去,那个二奶现在在警局,告我当众扒她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