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如此,所以水柔从来都没有告诉过无名自己到底从什么地方来的,也没有告诉无名她其实是大户人家,只是因为逃婚逃了出来。而无名又是一个愣头青,他也从来都没有过问过这个,因为在他看来,如果对方想说自然就会说了,自己多问什么也不太好。以至于无名也从来没有去问过水柔到底是从哪儿来的。
水柔不说,无名不问,自然也就不知道这个秘密了。所以在前不久水政找到他们的时候,无名这才是第一次知道了水柔的身份,也是第一次感觉到了危机。无名发现自己跟水柔的身份真的差距很大,但这根本不是什么问题,因为在无名看来,两个人相爱谁也阻止不了。大不了自己变得强大一些,那样的话水家就算是想要拆散他们也必须要问问他同不同意了。
所以当初自己才毫不犹豫地将天阶功法交给了对方,说起来也是为了让自己留一点时间去提升自己的实力。因为这样的话他就可以突破到武尊,到时候就算水家还不放过他们,他也就不怕水家了。
不得不说无名的想法很好,但是现实却是狠狠地打了他一个巴掌。现在的他如同一条死狗一样跪在地上,甚至还要对自己最记恨的人磕头。这无疑比杀了他还要难受,如果可以的话无名就算是死也绝对不愿意承受这样的屈辱。但是他不能,甚至他根本就没有办法去反抗去死,因为现在的他可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自己心爱的女人。
不过他也非常的恨自己为何这么弱,弱到来拿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如果他有实力的话,哪里需要做这样的事情,但是并没有,他根本就没有那样的实力。所以他也只有用这样的行为来让对方放过水柔,如果说跟水柔的安危比起来,受辱又算的了什么?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无名对水柔的爱啊!换成是其他的男人能否做到这一步还真的说不好,但是无名却做到了。足以看得出来水柔在无名内心里的地位到底达到了什么样的程度了。
可现在的无名却只能够跪在地上,对着水政做出祈求的样子。哪怕无名内心里有千百个不愿意,但是他却不敢反抗,因为他知道,水柔的生杀大权就在自己最仇恨的人手中。不管对方是不是真的愿意放过对方,但一切都说不准,万一是真的怎么办?无名不敢赌,根本就不敢去赌。
他只能够选择性地相信对方,因为谁也说不准对方会不会放过。也许自己做这些会让对方很满意,这样的话就放过水柔也说不准的。自己受点苦,受点屈辱没有什么,最不能够让自己心爱的女人受到半点委屈,因为那样会让无名感受到千百倍的痛苦。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不得不说你做的很好。只是太蠢了,为了一个女人做到这一步。真是有意思,我还真想不明白这么一个女人为何会让你这般?对于我们而言,女人嘛,什么也的女人没有?只要有了实力,想要什么女人不都可以?不过有意思的是,她是我们水家的女人,却可以让一个人痴情到这样的地步,也不得不说我们水家的血统就是好啊,啊?哈哈!”水政哈哈大笑起来。
无名无言,不知道说什么,倒不如一句话也不说。只当对方说的话全部都是在放屁罢了,而此时的水柔依旧在哭泣流泪。她很清楚无名此刻所受到的屈辱是多么的痛苦,如果可以的话她当然是希望可以代替无名去承受这样的痛苦。但是很显然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她只能够眼睁睁看着无名做这些事情。
双目被挖不可怕,跪在地上磕头不可怕。可怕的是做了这些却发现自己被骗了,这才是最可怕的事情。更何况从一开始水政就根本没有打算放过他们,他之所以这么说完全就是想要看戏罢了,想要去侮辱无名从而满足自己变态的快感。
“可,可以放了她了吧?要,要我做的,我都做,做了。”无名喘着粗气说道,此时的他可以说已经到了自己的极限了,甚至下一秒就有可能倒在地上。现在的他也只是用自己的毅力坚持着自己没有真的倒下。说真的,一个人能够做到这一步真的是非常的了不起,早已经到了他的极限,但是没有看见水柔安全,他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倒下放弃的。
“啊?放过她?呵呵,小子你想的太简单了吧?就这样放过她?这可不行,因为我还没有玩够,我还没有满足。这样我又怎么可能放过她?这样,你先自废自己的四肢,我再考虑一下放不放她。你看怎么样?”水政呵呵一笑,如同看一个死人一样看着无名道。
无名迟疑了片刻,因为他不知道对方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此时的他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对方好像根本没有打算放过水柔的意思。但是他又不敢赌,他并不是害怕,只是他害怕一旦自己废了四肢之后对方根本就没有打算放过水柔,这样根本没有任何的意义。
但是他还是只有听对方的话,哪怕只有千分之一的可能,他都不敢去放弃。所以深深的吐了口气,说道:“你可保证我废了四,四肢之后,就放了柔儿?”
“保证,保证,当然保证。只要你废了自己的四肢,我保证放了她,怎么样?行了,别磨磨蹭蹭的浪费时间了,告诉你,如果我一个不高兴,不满意,她可别想活命了。现在你所能做的也只有按照我说的做,来,先废了自己的双腿,让我高兴高兴。”水政微微点了点头道。
此时水柔开始挣扎了起来,因为她感觉得到水政根本就没有打算放过她,只不过是骗无名的而已。当然不想让无名自废四肢,这跟死没有任何的区别。拼命地挣扎了起来,希望可以阻止无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