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她一直睡到了午,已经被折磨的精疲力尽。 身已经穿了真丝的睡衣,身体也清洗过了,只是欢爱过的痕迹还是那么明显。
她心苦涩,这幅身子早已经残破不堪了。
不知道小小的身子还能忍受多久的苦痛。
现在她已经学会安分了,只求安爵不要再生气,也不要再祸害她身边的人了。
她那里也不想去了。
也不跑了。
透过镜子,她看到自己洁白的身躯是一道道的吻痕,触目惊心。
她从衣柜里找出一件套头的蓝色长袖衣裙,领口较小,刚好遮盖了她身的印记,简单的整理了一下头发,不知道是不是心理问题,她总觉得这几天头发好像长长了。
下了楼,客厅里没人,依稀能看到门口有四个护卫站在那里。
其还有两个是女保镖,安爵说过,她有什么事可以找她们。
见到他下楼,其一个长得非常英气的女人走过来,“夫人,我是夏雪,先生说你如果醒了让我带你去找他。”
“嗯。”
叶小鱼跟着她一起了车,车子直接开到了k大楼。
有夏雨和夏雪护着,一路畅行无阻。
打开办公室的大门,安爵听到动静抬起头,当看到是叶小鱼的时候脸闪过一丝欣喜,将手的件放下,来到她的身边,抓起她的小手放在手心里揉捏。
“怎么这么凉,是不是冷了?”
他把她如瓷器一样洁白的小手在嘴里吹了几口热气,然后又脱下了自己的西装外套遮在她的身。
她微微摇头:“不冷,现在可是夏天,太阳烈的不行。我只是身子凉,跟冷不冷没关系。”
他皱眉,将她拉入怀里,“我给你焐热,你身子太虚,回头让周别好好的给你调理调理。会好的。”
她身体凉的事情他已经知道了,周别说体寒的人不易受孕。当年她身子弱,在海水里不知道漂泊了多久,再加那样偏远的小山村里,流了孩子又没照顾好,身子落下了病根。
不易根治。
只能慢慢的调理。
叶小鱼看着他,“你工作忙吗?”
“不是很忙,整天都很闲。”
叶小鱼失笑,“怎么可能会闲,你可是k总裁,你有数十万员工要养。那里闲的了?”
安爵拉着她到沙发坐下,他最喜欢的是把她放在大腿,“这是阶层的事情了,一层一层,一级一级。我是最高级别,工作性质是做一些决定然后让下面的人做,剩下的是下面的人把工作做好了送一份报表来我签字可以了。其实,很轻松。”
如说,他要买一栋大楼,只要吩咐一声会有人去买。
他只最高决策人。
叶小鱼似懂非懂,直觉的觉得事情不应该像他说的这么简单,不过她一点也不懂他的官方说法。
毕竟她没有工作经验,也没有当高层的觉悟,工作的一系列流程她是完全不懂的。
不过安爵有句话说的很对,他都是一声令下,让别人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