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深是一路低着头回到自己的别墅的。
陆灵犀也跟着进去了。
进去的时候看到秦深在沙发坐着，也没有处理自己的伤口，低着头，似乎在沉思什么。
陆灵犀叹气一声，找到了冰箱，取出了一点冰块，递给他：“敷一下吧！”
秦深一句话不说，接了过来随意的放在了脸，依旧低着头，眉头蹙着，有几分忧愁的样子。
陆灵犀在他的身边站着，叹气：“秦深，不是我说你。欧尊跟温柔之间的事情你不是不了解，你为什么一定非要找温柔代言？连我都觉得你是故意的，故意在给欧尊找不痛快？”
秦深依旧低着头，不说一句。
陆灵犀想到了什么，犹豫的说：“你该不会是因为不喜欢沐千寻，所以才拿温柔给欧尊添堵吧？你不会是这样拎不清的人，你到底是说说，你心里到底怎么想的？为什么一定是温柔，为什么一定要找温柔代言？你明明知道你动用温柔是在给欧尊添堵，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这是陆灵犀死也想不通的地方。
秦深这么聪明的人，不应该会蠢的脑袋被门挤了才对。
秦深终于抬头，目光落在了陆灵犀的脸，很平淡。
“你想知道。”
不是问句，只是一个陈述句。
然后，他痛苦的皱起了眉头。
“温柔是花妖。”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心里是很痛苦的。
是温柔，为什么是温柔？
是花妖，为什么是花妖？
秦深陷入了深深的痛苦之，这些年，他对花妖已经有了一种执着。
这种执着化身成为了复杂的情感，所以在他知道真相的时候这些年都过的很痛苦。
不想去触碰欧尊的逆鳞。
可同样，他无法舍弃这么多年陪伴他的花妖。
为什么，为什么不能两全？
陆灵犀在听到这样一个答案的时候惊得不行，下巴差一点脱落到了地，尖叫起来，“秦深，你逗我吧？”
温柔是花妖？
温柔是陆灵犀心心念念的花妖？
陆灵犀整个人都不好了！
怎么可能？
不，不，不！
绝对不可能！
秦深痛苦的把脸埋在了手心里，声音带着撕裂：“三年前的时候我也不愿意相信，你知道我这几年怎么过的？”
“秦深！”陆灵犀对他大叫一声，声音里是恨铁不成钢的无奈，“你是疯了吧？动动你自己的脚指头想想，温柔怎么可能是花妖？你认识花妖六年了，六年前温柔在干什么？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觉得温柔是花妖，但是我请清楚的知道，你在消沉之的时候，温柔还在纠缠欧尊，那里有时间一天到晚陪你玩游戏，开导你？而且，温柔接受的是什么样的教育，你觉得她会玩游戏？你现在把公司里任何一个游戏弄到她的面前，她要是能过新手的等级，我佩服她！”
陆灵犀真的不知道秦深到底是怎么想的，他对花妖没有秦深那么深的执着，可是他可以肯定。
温柔绝对不是花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