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疼得厉害,如被人狠狠攥在手心捏得粉碎,脑子嗡嗡,一时分不清是因为那句“他与你们不同”,还是那声“我嫌他脏”。
她与袁固成婚十年,袁固在她心中自然不同于他人。
她跟那人已经有了两子,都能毫不犹豫舍弃,何况自己这年少时的情愫。
赵邺觉得自己快要魔怔了,他早该清楚,自己与她而言不过露水情缘,连在一处都得遮遮掩掩的。
陈令安刚才扔出的帕子上面残留着浊白的精液,沾到他脸上去了,男人因恼怒着浑然不知,陈令安却也不想拿这东西来侮辱了他。
她另取了锦布帮他把脸上擦拭干净,轻声道:“赵叁,你我自小认识一场的情分始终在,你何必庸人自扰说这些话,你肩上背负的可不是你一人。”
妇人气度风流,说得大义凌然,她自己做事狂狷不羁,嘴皮子倒是极为利索,道理一套又一套,差点把赵邺绕晕带沟里去。
但赵邺毕竟不是闵湛。
男人反客为主,将陈令安牢牢压制在身下,抵着她额间红痣道:“安娘,我不是你那小相公,任由你哄骗两句就不知事深浅。你想甩了我,恐怕不成。”
陈令安听出他话里的意思,忍不住想扶额,她这辈子做事从没有瞻前顾后,正因为此犯了个天大的错误,盼着面前这人永远不知道才好。
但是后悔却不曾有过。
她不想跟他争论这事,尤其今天这境况下。
“你松开,让我去洗洗。”陈令安收起思绪跟他说。
赵邺充耳不闻,他脸上瞧不出什么表情,他以身分开妇人双腿,让它们撑至极限。
他低头看去,蹲跪在陈令安腿间,妇人娇嫩的花瓣不久前才让人蹂躏过,花肉整个还染着不正常的嫣红。
软软的两瓣鲍肉藏着里面薄嫩洞穴,男人手轻触碰过,她叫那竖子肏弄得洞口都合不拢了。
粗粝的,常年累月持笔又持剑的指磨着她软肉,陈令安受不得刺激,身颤了颤,又吐出一小撮黏稠。
浊白的色几乎刺痛他的眼,他知道这是什么,他指下一顿,指尖往她小洞里钻,嘴中却道:“莫洗了,我不嫌弃。”
男人的指往温暖潮湿的甬道里探去,指腹下一片泥泞,又湿又黏,都让他掏了出来。
“安娘心肝儿,你让他弄了多少,里面湿透了。”他开始解着自己直裰。
赵邺拢起眉,整个人撑在她身上,胀得疼痛的利器一点点撑开花穴。
“唔,你轻点儿,有些疼。”陈令安呻吟了声。
赵邺低头咬她的胸,舌尖裹着豆粒大小的乳珠含在嘴里吸吮:“哪儿疼,都让他肏肿了。”
利刃让软嫩的肉壁裹住,如无数张小嘴吸吮纠缠着,赵邺猛地沉下身。
他一手托在陈令安腰后,让她更贴近自己,狰狞贲张的男根直挤入深处,穴肉同她里面宫颈口勉强吞下他才罢休。
陈令安意乱情迷,又唤了声“赵叁”,唤得他骨头酥软,恨不能就这样老死在她院子里,旁的什么都不再去管。
赵邺忌妒得发狂,偏不能再提。
硕物将穴道塞满,他在她身上来回起伏着,花苞遭人为强迫扯开,含着他的硬物,赵邺但觉身下胀疼得几乎炸裂。
“安娘。”他嗓音嘶哑,紫黑色的欲望不断抽动,顶入花心,力道越发沉重。
陈令安让他撞得呼吸紊乱,颤着音道:“唔……要戳坏的……”
“不会坏的。”
屋内冰还没用尽,两人体温越来越高,赵邺额角沁出细密的汗珠,落在她脸上。陈令安也是,浑身起了层薄汗。
赵邺完全不受控制,他急促而剧烈地冲撞着,低头啃她。
啃她的脸,含住她的唇,陈令安嘴本就让他咬得嫣红,这会儿唇角真让他折腾破。
“赵邺!”她连名带姓喊他,赵叁都不唤了。
他却猛地贴住她,差点把她压得喘不过气来,放纵自己在嫩肉间捣进捣出,几乎要将她撕裂:“再唤。”
妇人鬓发全乱了,在男人如猛兽般疯狂的戳弄下,浑身香汗淋漓,满脑子都是下面那根孽物。
“唔……嗯啊……我受不住了……”陈令安双眸紧闭,音渐低了下去。
她身子毕竟精养着的,哪里吃得消两个人连番抽插,肉本就吃饱了,偏这人还怀揣着怨气,怎么捅都觉得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