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二百人的队伍在村里的大街的跑过发出扑腾腾的声音,有村民闻声从自家院子里探出头来。
他们开头本以为村子里又进日本人的大队了呢,待在门缝里看到那清一色灰布衣装才发现是八路军的队伍,一个个脸顿时露出欢喜之色来。
在快接近侯金发家的时候,几名男女老少从房舍之间跑了出来,各自用手指指向了一个房子。
他们是经过那个交通员侯鑫庭联系后给联合行动队指示目标的群众。
这几名群众出现的是如此及时,特别行动队在他们的指点下根本未做停顿奔跑之马分成了六个小组向那些房舍扑去。
在各行动小组同时撞开目标房屋的刹那,白刃战更为血腥的肉搏战便同时演了!
屠城杀人队太大意了,他们二百来人分成五组分别在五个房子里进行的会餐,另一个屋子里则是人数更多的伪军。
由于房间里的人数太多,那里却压根没有放枪的地方,再说屠城重雄也怕手下之人喝酒喝多了玩枪走火,却是把所有的枪都架在了院子里!
这种情况特别行动队的人自然不可能掌握得那么细,但是他们无论是真属团的还是八路军的人都是久经阵仗的,在前面的人撞门往里冲杀的刹那,后面的几人哗拉一下散开但凡有门有窗之处旁边可都站人了,他们要防止日军狗急跳墙从里面冲出来。
而这时五个房子里都已是吼声成片乱战成一团了。
沈冲是第一个冲进他的目标房间的,他在踹门冲入的刹那看到的是正喝得酒酣耳热的日军士兵们或抬头或扭头看向房门那的那一张张诧异的脸。
然后,沈冲手的匕首到了!
一名离门口最近光着身正在那里手舞足蹈的日军士兵被他一匕封喉!
沈冲哪管那鲜血飙射,在那名日军士兵倒下的刹那一脚踹翻了桌子,在一片稀哩哗啦的声音里他脚趟着桌子掉下来的盘盆饭盒向里面冲了进去。
沈冲是一手各握了一把匕首的,一为正握一为反握,他也不管日军人多,两把匕首在空各划出两道不同的弧线在日军丛是一顿乱刺乱斫!
人多使得房间变得狭小,而那门也只有一个,如果第一个人不往里冲,那么后面自己伙的人冲不进来,这个都是联合行动队在布署作战方案的时候直接定下来的。
沈冲向前了,随后进来的牛如皋和铁锁挥舞着匕首则向门两侧杀去。
寒光闪闪匕首瞬间沾了日军的鲜血然后依旧向前猛刺。
在这短短的瞬间最靠近门口的那张桌子旁的日军或者被刺倒了或者惧怕这三人手那闪着寒光的利器便硬向后退去。
于是,便有更多的联合行动队的人杀进了屋来。
联合行动队在战前那是有预案的,别看场面看似混乱但他们个个却心有数。
在冲门的三人逼退日军有更多人冲击来之际,他们便有人手执匕首向窗口之处冲,虽然他们也知道外面有自己的人在看着呢但能不让日军跳出去摸枪能够关门打狗才是最理想的。
屠城杀人队的人本被联合行动队打了个猝不及防,然后他们又错在原本坐在门口的那些士兵眼见**人白刃凶猛往后撤了。
当那屋子被又攻入了二十多名国士兵后,日军已无还击之力了,因为他们被那凛冽的刀锋逼在了一起。
然后,**人拿出了集团冲锋的态势并着排的将手的匕首向前正手穿刺反手凿击,竟然在这个已经变得十分拥挤的房间形成了一道锋线。
匕首乱划到处血花飞溅日军除了冒死前冲撞到匕首或者直接被刺倒他们竟然无路可退,因为他们已经拥挤成了一团,他们已经成为了手无寸铁的待宰的羔羊!
“咔吧”一声,终于有一名反应过来的日军士兵趁着看守窗户的牛如皋在将匕首插入一名靠近他的日军时直接把自己跳起来撞在窗户将自己砸出了窗户!
危急之下的这名日军用力是如此之猛,以至于他虽然碰了个头破血流却是大头朝下杵了到了窗外的地,而他的腿却还在窗台挂着呢。
只是这名尽管把自己撞得头晕脑胀的日军士兵却再也没能把头抬起来,只因为守在窗户旁边的国士兵一大脚丫子跺了下来!
这一脚正跺在了他的脖子,于是便有骨胳断裂之声传来。
这一脚力气是如此之大,这一脚跺下去之后是神仙也难逃,只因为这看去别人大了好几码的脚丫子是憨子的!
在另外一间房间里,直属团的另一个大力士莽汉的眼睛都要杀红了,莽汉心思简单从来不知道害怕,他本极喜欢白刃战,而现在这种人挨人人挤人的作战模式实在是太对他胃口了。
他才不和别人排成一排往前冲呢,他不用,因为现在他是一辆坦克!
他同样正反手各握了一把匕首,一个人杀进了那拥挤在一起的日军人堆之。
他挑、他扎、他凿、他捅!
他的脸已经溅满了日军的鲜血可是他的表情却是嘿嘿狞笑着,他不是装的,他确实享受这种杀人的感觉!
一名日军士兵在趁着他一刀刺出之际,从旁边猛地抱住了莽汉的胳膊,试图夺下他手的匕首。
也不知道是莽汉力气太大还是那名日军力气太小,莽汉用力一抬胳膊那名小个子的日军士兵竟然被他用胳膊抬得脚尖离开了地面。
日军士兵大惊之际,见眼前这名满脸血迹只有一双黑亮眼睛的国士兵竟然冲他嘿嘿一笑,露出了白森森的牙齿!
日军士兵在这一瞬间被吓楞住了,然后他见那个有着血脸白牙黑眼的脑袋飞快的一低一下子撞在了自己的脑袋。
日军士兵惨叫一声倒了下去,有一股恶臭的气味在血腥之弥漫开来,这名日军士兵是被莽汉吓死的!
而与这五间杀得天翻地覆的房间相,第六间房子里却诡异的一片寂静。
几十名伪军举着双手楞楞地看着站在门口的两名八路军战士,一名八路军战士左右手各拿着一把盒子炮逼视着他们。
另外一名八路军战士却是高举着一颗手榴弹,另外一只手却是捏着那拧掉盖后露出来的引线。
虽是夏末,那糊着窗户纸的窗户自然是被打开的,只是那两个窗口之却各有一个黑洞洞的枪口。
那是机枪,原本属于伪军的架在院子里的捷克式轻机枪。
伪军没人敢动,尽管对方只有四个人,他们这样陪着这四名八路军战士静静倾听着旁边房舍里传来的隐隐的惨叫声。
那惨叫声对伪军来讲听起来很害怕,他们想自己这些人还是老实在这里呆着吧,外面都不知道杀什么惨样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