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大水冲进一个名为祖师殿的大殿时,沈冲正和三个日本武士战在了一起,他在碰到细妹子后两个人自然也是冲了进来参加战斗了。!
沈冲手里拿着是他那把武士刀,而那三个武士却是手执胁差,呼喝声声,刀光闪闪,正斗得十分激烈。
这个祖师殿供的竟然是木匠的祖师爷鲁班,虽叫大殿其实并不算很大也四十平方米的样子,而地还躺着五名**士兵的尸体,他们是随军统人员进入庙宇群搜察时遭到日本武士偷袭而身亡的。
细妹子则躲在一个角落里,她的手枪已经跌飞了出去,那是刚进门时被日本武士踢掉的。
沈冲已经和这三个日本武士斗了有一会儿了。
在军需处一干人里以武疯子著称的沈冲之所以一直没有拿下这三个手执肋差的武士那是有原因的。
一个是这三个武士都是暗保护南云织子的家族武士,武功本相当的高强。
再一个是他必须时刻注意保护细妹子的安全。
那三个武士一看斗不过沈冲便仗着人多对躲在角落里的细妹子进行牵制性攻击。
沈冲绝不敢让细妹子有任何闪失,于是一个也不能放过去,所有有时明摆着下一刀可以劈死其一个的时候却又不得不放弃攻击,转身替细妹子挡下敌人。
大水从那敞开的大殿门里灌了进来,屋里争斗的双方此时正是性命攸关的时刻,虽然也发现了这大水来得异常,却实在不敢分心他顾。
于是在这越发激烈的争斗之,五六分钟的时间大水竟又过膝了。
洪水倒灌争斗不休激得那水花四溅而原本倒在地的五具国士兵的尸体又被那大水淹没了,于是看不到脚下情形的争斗变得愈发凶险。
沈冲持刀向前,脚下却是被一具尸体跘了一下,反应敏捷的沈冲自知想收住身体已不可能也只能借势向前扑去,武士刀闪着寒光便刺向其一名日本武士的头部。
那日本武士用手肋差用力一格,不料双刀一碰,那肋差竟然断了!
沈冲这一刀虽然被碰斜了,但余势未衰,已是将这名日本武士的半拉耳朵切了下来。
那日本武士剧痛之下只能闪身躲避,而这时另外一名日本武士却已是借击一刀刺来。
沈沈刀势已老,只能侧身,那肋差从他的腰侧扎了过去,已是在他腰际划出一溜血槽。
但身冲这一侧身可是兼有反击的打法的,拧身便是一肘正砸在那日本武士的鼻梁骨。
那鼻梁骨如何经得住他砸?!
那日本武士便惨叫扔刀,却又被沈冲一膝正顶在小腹,于是他便又惨叫弯身侧倒了下来。
只是此时洪水已然到了大腿,于是他一头便扎在了水里,仓猝之间被沈冲打得晕头转向之际已经是连灌了两口水,当时在水已经如同溺水之人一般挣扎起来。
更兼他的鼻子又被沈冲砸趴下了鲜血直流,一时之间水珠与血珠齐飞这名日军已是战斗力全失,是没人杀他,能否在仍在涨的大水活下来都是未知之数了。
沈冲到此时才逮到功夫管细妹子。
他在刚才与这两名日本武士激战时知道第三名日本武士肯定是奔细妹子去了,但自己实在是无暇分身。
回身再看之时却见那名日本武士正手执肋差在那已经及胸的水转过身来而细妹子却已经不见了!
沈冲大惊,高喝一声“细妹!”
便要往前冲,却听得身边哗啦一声水响,细妹子却是从自己身边的水钻出头来了,细妹子伸小手飞快地在自己的眼睛抹了一下,已是细色细气地说道:“沈冲哥,我没事。”
沈冲这才记得细妹子可是在那长江水里泡大的,如果没水自然不是大男人的对手,可是有水那谁赢谁输却不可知了。
而事实也正是如此,第三名日本武士持着肋差去杀细妹子时大水已经到腰了。
于细妹子来讲,她是不愁水多怕水少,水既已有一米多深了,她便是那条入江的游鱼。
那日本武士虽也会水却远不及水性娴熟的细妹子,两次扑杀未果,那水便已涨到了他的胸部了。
在第三次扑杀之时,却冷不防被细妹子双手掬水一撩模糊了视线,等抹去水渍再找人的时候,细妹子却已经不见了,原来她已是潜水游到了沈冲身边!
沈冲也是会水的,但自知自己的水性既及不霍小山也及不细妹子,忙一拉细妹子退到了一堵墙边。而那个日本武士竟然呼喝着将那个尚在溺水状态的武士拉起,连游带走地奔到了他俩对面的墙边。
双方手执武器又在互相戒备之际,那水却已是到了沈冲下巴之处了,而纤小的细妹子已是被没了顶。
沈冲有了刚才经验也不着急了,依旧持刀与那两个日本武士隔着六七米的距离对峙着。
一会功夫沈冲身边水声又响细妹子的头却已是露出了水面,竟然这三个男人还高了一点点。
原来她竟是一手拍水也不知道脚下是如何动作的,人竟然已经直立在了水。
“沈冲哥,再和他们斗,这回我帮你!”细妹子仍然是细声细气地说,只是那言语却是已经凭添出一分沈冲从未见过的豪气来。
“好!”沈冲不由得心一热,纤弱的细妹子都有如此豪情,我沈冲又差什么,小日本,看这回我沈疯子活剐了你们!
那两个日本武士虽然也会水,但见沈冲在水持刀又,目已露怯意了。
更何况他们发现那个对面的小丫头一头扎在水里竟然又消失了!
这时他们才明白,原来这个细小的支那女孩竟然是水高手,能专在水下面来去,这又该如何去防?!
两军对垒之际,心生怯意的一方自然是畏手畏脚,沈冲扑,水花飞溅之际,一名日本武士又被沈冲用刀划破了手臂,他手的肋差已是掉入水,他忙呼喊身边的同伙过来援手,却听到了他的一声惨叫!
原来却是细妹子已经在水摸到了他的身后,她怕自己碰出水花让敌人发现,却是用一把肋差由下向慢慢而撩,正倒撩在了那家伙的命根子之处!
水细妹子感觉手的肋差已经触物便知已是命目标,却是又拿着那刀象木匠祖师爷鲁老先生拉锯那般用力地前后那么一拉复又一送!
这名日军武士的下场还用问吗?
惨叫过后已是倒在了水,“咕咚咚”几大口水下去,只剩下两只手在还在涨的水面做溺亡前徒劳的挣扎了。
细妹子手的肋差正是被沈冲割了耳朵砸了鼻梁的那名日本武士手掉落到水下的那把。
她刚才消失在水,却是寻了回来,因此才对沈冲说咱们再和他们斗过。
剩下的那名日本武士慌乱之际终是也沈冲一刀割断了颈动脉抱扎了几下便沉入了水。
而经过这段时间的争斗,沈冲和细妹子脑袋已经快贴到大殿的穹顶了,水势竟然是一点也容不是人歇啊!
沈冲忙又用刀将那木制的穹顶捣出了个洞来,才自己爬了去,半蹲在了那天花板与大殿琉璃瓦盖间的空隙里,又伸手将细妹子拉了来,而那大水跟着漫来了。
不过,在他俩直起腰后不久,当水漫到他细妹子的脖颈处时却终于不再涨了。
沈冲此时仍然是拉着细妹子的小手呢,屋盖缝隙透过的微光下,沈冲见细妹子正仰着头望着自己,那眼睛亮晶晶地便如天的星星。
沈冲心一荡,却是一伸手便把细妹子搂在了怀里。
细妹子“嘤咛”一声后把头一埋便不再言语了,只是觉得这个胸膛竟然来得如此踏实可以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