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周围的眼球顿时碎了一地,这不是赤裸裸的勾引么,这也太开放了吧。
“呃,这个.......”陈奇愣了一下,这位夏小姐热情的有些过火了吧,自己的魅力就这么大?
夏惜研若有深意地笑了笑,让陈奇拿不准她的真实意思。
某人沉思着,到底去不去应约,又该如何应约,万一对方要是主动勾引自己,是投怀送抱呢,还是继续保持自己的处男之身?毕竟这样风骚有味道,无论身材还是长相都无可挑剔的女人任何男人都难以抗拒。
就在这时,一直冷眼旁观的苏媛说话了。
“不好意思,他是我的保镖,没我的同意,他哪都去不了!”苏媛突然走了过来,不露痕迹的挽住了陈奇的胳膊,眼神中露出一丝警惕。
夏惜妍微微一怔,目光在陈奇和苏媛脸上转了几圈。
“原来是苏总裁,幸会幸会!”夏惜妍面不改色,依然一副和煦的笑意:“苏总有兴趣,也可以一起前去呢!”
她这句话的意思就有待商榷了,仿佛是说只要陈奇赏脸,苏媛作为女伴也可以跟着来,本小姐根本不在乎多一个女人当电灯炮。
这种开放程度已经让围观的人群大呼受不了。
苏媛冷冷回答:“不好意思,我对于这种风尘之地没什么太大的兴趣!”她对这个风骚的女人,起了莫名其妙地敌意。
这句话就有些重了,这种地方是什么地方?夏惜妍虽然是交际花,但并不是那种女人,可这句话从苏媛嘴里说出来,就有些变了味道。
此时此刻,夏惜妍脸上也泛起了一丝怒意。
“苏总裁,既然你对这种地方没什么兴趣,今天为何会站在这里?自己打自己脸么?”她说完冷笑一声,心里暗道别以为你是一名总裁,老娘就怕了你。
“你.....”苏媛眉毛一竖,这个女人真是不知所谓。
“咳!那个,我有话说。”陈奇摸了摸鼻子,他感觉到在两女的眼神之间有细微的电闪雷鸣,作为当事人,他必须要说几句。
“你闭嘴!”
两女异口同声地说道。
某人尴尬地闭上了嘴。
周围大大小小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在陈奇这个方向,不但眼珠子碎了一地,就算心脏也快碎掉了。
闻名天州的两大顶级美女竟公然在众目睽睽之下抢夺同一名男子,这种事情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绝对不可能相信。
先不说苏媛,天州第一美女加才女的美名早就人尽皆知,许多名家大少都曾经追求不成,折戟沉沙。而且直到现在还从未听说过她有男朋友,这才是最关键的。可今天这种情况,难道是在暗示着什么?
福居楼的夏惜妍,更不是省油的灯,要说以对男人的诱惑力来讲,她更在苏媛之上,几乎所有男人都渴望着与这样的女人发生点旖旎暧昧的事情。
可惜,这些年来,还从没有哪个男人能够成功得到她的青睐。
这个嚣张的小子到底是谁?竟然能惹得这样两名极品美女同时争夺,所有看向陈奇的目光再次升级。
两女毫不示弱地互相对视着,众人仿佛在二女之间听到了噼里啪啦的电闪雷鸣声。
这时会场的门突然被打开,十几个人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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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惜妍回头一看,神情一正,表情瞬间恢复了淡然,迎着来人走了过去。
“张书记,您总算来了,就等您呢!”夏惜妍完全没有了刚刚的妩媚风骚和霸气,转而换上了一副端庄优雅很大气的笑脸。
这种表情的变化也太快了吧,看得陈奇目瞪口呆。
“夏小姐别来无恙啊!”市委张书记张天厚文质彬彬,显得十分年轻。他看向夏惜妍的目光淡然澄澈,没有一般男人那种欲望。
“张书记能够大驾光临,让福居楼蓬荜生辉啊!”夏惜妍脸上洋溢着真诚的笑。
她对张天厚还是颇有敬意的,至少对方是许多来到福居楼领导中极少没有对她动手动脚的人之一。
“张书记,您好!”
“张书记,我是华龙集团黄路鸣。”
“您好,张书记......”
不少人开始聚集过来,频频向张天厚示好,对方可是天州市最高行政长官,真正的实权人物。今天能够有幸见到他,让所有人充满了期待,如果能够跟张书记牵上线,那对今后天州的事业将会有着无与伦比的好处。
此刻,每个人的脸上都绽放着最诚挚的笑,恨不得把这辈子最真的表情呈现出来。
张天厚手掌抬起向下压了压,示意大家稍安勿躁,面对众人的热情,他只是微微一笑,作为天州的一把手,这种场面每天都会遇到。
可当他刚刚准备发表几句演说的时候,目光却落在了苏媛所在的方向,紧接着仿佛呆住了一般。
苏媛是东盛集团的总裁,张天厚是认识的,甚至以前还见过几面,可在这种场合下,作为一名市级党政干部,如此盯着一位美女眼睛都不眨一下,就显得有些不太合身份了。
围在张天厚身边的集团代表面面相觑,忍不住开始猜测他的用意。
夏惜妍很诧异,她算是比较了解张天厚的人,此刻看到他的表情,心里却升起了一个大大的问号,那是一种紧张恭敬,甚至带有一丝谄媚的表情。
张天厚盯着苏媛并非大家想象的那种意思,他的目光只在苏媛的脸上停留了一瞬,然后就滑了过去。
当他看到苏媛身边某位面带微笑,器宇轩昂的年轻人时,心脏就忍不住剧烈地跳动起来。
“陈奇!”他立即确定了那个男人的身份,今天终于见到了这个最近搅动天州无数风云的神秘男人。
张天厚一直没有主动去拜访陈奇,那是因为他害怕冒冒失失前去,会让人觉得别有用心,但今天不同,这可是他结实对方的大好机会。
他当了天州市委书记整整两届了,每次高升的机会都会被别人半路抢走,就是因为上头没人。他已经55岁了,今年是最后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