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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强势宠爱:大叔染指小甜心
  番外篇3 这个首长果然太菜了
  楚苏盯着那个伤口,有点好奇。
  只见一条七八公分长的伤口横在首长大人的腹部,看那架势,这人差点被人拦腰砍了啊?
  啧啧,这个首长果然太菜了,到底怎么混的两杠三星的?
  并且听声音,这人的年纪应该还不大,难道是什么军二代太子爷?
  此时,那原本已经愈合的伤口因为重力被生生撕开了,血肉模糊的,看着好不吓人。
  想到这位爷很可能是个身份了不得的家伙,楚苏不敢怠慢,说话都愈发的恭敬了。
  “首长,这会儿血已经不怎么流了,我先帮你把身上擦一下再上药吧?”
  翟弋从鼻子里“嗯”了一声,闭着眼睛,实在没啥力气瞪人了。
  楚苏把粘了血的绷带在河里洗干净,用它当帕子,在翟弋胸膛上擦起来。
  四周很黑,只剩这条河在月光下散发着幽幽的光泽,显得也黑漆漆的。
  冰凉的帕子一挨着翟弋的皮肤,他就差点舒服的哼出来。
  这鬼地方太热了,不仅热,而且潮湿,前几天本地才下过雨,白天被太阳一晒,晚上就更加湿热,翟弋都担心这林子里有瘴气。
  刚想到瘴气,跟前的女人突然就啊的叫了一声,“首长,我这里还有一些抗生素。”
  “……”如果这女人是他的兵,翟弋想他肯定会把她丢进魔鬼训练营,不让她脱一层皮他就不信翟。
  楚苏完全不知道自己被翟弋嫌弃的渣渣都不剩了,赶紧找出抗生素喂到翟弋嘴里,又给他灌水。
  伺候首长大人吃了药,楚苏又开始帮翟弋擦身。
  绷带下面的皮肤呈古铜色,被水一擦,在手电光中泛出黑黝黝的健康光泽。
  嗯,肌肉很结实,皮肤很紧绷,胸膛很健硕,楚苏再一次肯定,这个男人的年纪应该不大。
  年纪轻轻就是上校了,这位爷果然够首长。
  楚苏的动作还算麻利,很快就把翟弋身上的汗水血水擦干净了,她打开自己随身携带的急救包,从里面翻出止血消炎的药,正准备给翟弋上药,被翟弋一把捉住了手腕。
  “怎么了?”
  “有针线吗?”
  “啊?”
  “……”
  那双冷飕飕的目光射过来,楚苏顿时开了天眼了,立刻就悟了。
  “哦,有有……”说着不敢置信的一愣:“首长,你不会是要我帮你先缝合吧?”
  “……”
  翟弋不吭声,只用一双眼睛沉沉地盯着楚苏,楚苏尼玛汗水都出来了。
  “首长,我没有缝过啊。”
  “你没缝过衣服?”翟弋沉声问。
  楚苏摇头:“没有。”生活在二十一世纪的花骨朵儿,还真没缝过衣服。
  翟弋忍着脾气:“扣子?”
  楚苏想了想:“也没有。”
  “……”
  首长大人的眼神就更冷了,嘶嘶冒着寒气,看得楚苏忍不住主动承认错误:“报告首长,回去后我一定学习缝衣服钉扣子。”
  翟弋也知道现在的新兵蛋子都是些什么货色,懒得生气了,退了一步:“电视里医生缝合伤口你总见过吧?”
  “哦,那个,见过。”
  翟弋也松了口气,希望这个该死的女人不要太笨,“开始吧!”
  “哦!”
  哦哦哦个蛋啊,那看跟实际动手是一回事吗?
  并且这也不是缝衣服啊?拜托,那是活生生的人肉,又不是死猪肉。
  楚苏磨磨蹭蹭的翻出了手术用的针线,这东西都是真空包装好的,线只有一截,本来就是急救用的东西,工具很简陋。
  “可是,可是首长……”
  “说!”因为某个笨女人磨磨蹭蹭的,首长大人的鼻音里都冒着火气,可以想象他要是好好的,估计楚苏这样的废物早就被她一脚踹进太平洋了。
  “首长,没有麻药。”
  “……”
  翟弋干脆闭上了眼睛,直接命令:“动手!”
  楚苏唬得差点站军姿喊“是”了。
  她把手电搁到一旁的石头上,光线正好对着翟弋的肚子。
  看得仔细了,那伤口就显得更加狰狞了。
  首长大人的暴脾气简直快要压不住了:“再不动手,信不信我直接一枪毙了你。”
  擦,对女人动手,渣男!
  心里这么腹诽,面上楚苏却恭敬的不能更恭敬了,也不敢磨蹭了,抄起缝合针,深吸一口气……
  虽然这个活儿没有干过,但楚苏真的见过。
  没有麻药,没有消毒工具,她手上也没有手套戴,反正也不管了。
  “这可是你让我动手的。”楚苏盯着那道血淋淋的口子,感觉首长大人又要发飙了,赶紧抢先一步道:“你别发火,我这就给你缝,不过咱们丑话说在前头,缝的好不好我不负责。还有,是你要我缝的,要是疼了你动手打女人的话,那我肯定要鄙视你的,不要以为你是上校我就怕你。”
  说完也不等翟弋发火,右手拿针,左手果断的捏住伤口,下针……
  翟弋疼的猛地睁开了眼睛。
  他能清楚地感觉到那根尖细的针穿过他的皮肉,然后那根细细地线穿过来,笨女人使了力气,他裂开的皮肉被拉紧……
  “唔……”
  “不许叫!”楚苏烦躁的大吼一声,“你叫我就更紧张了,妈蛋,这事儿真不是人干的。”
  这货忘记了她手下的男人是两杠三星,这会儿全神贯注的,管他天王老子都不能打扰她干正事儿。
  翟弋不由得把视线落在了楚苏的脸上,因为脸上涂了油彩,他根本就看不见她长什么模样,只剩一双漆黑的眼睛正全神贯注的盯着她自己的手。
  还有,她的嘴唇很小,是典型的樱桃小嘴儿,这会儿正紧紧抿着,显得谨慎高度紧张。
  翟弋被她那么一吼,挑了挑眉。
  多少年了,还真没人敢吼他,就连上面的领导和他亲爹见了他都客客气气的。
  他的视线从她的嘴巴一路往下,在那道波涛上顿了顿,很不合时宜的想到,那会儿枕着的时候,真的很舒服。
  “擦,好了。”楚苏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珠,抬头,见翟弋正皱着眉头看着她。
  楚苏发现,原来涂了油彩也能看见皱眉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