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王境的厮杀,哪怕只有十分钟的时间。这对于易小川都有着巨大的好处。
能够体会到王境的强大,提前打下基础,到时候成为王境,那都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只是在炼狱之地中的王境,易小川有着一定的意外,毕竟这些人为什么不出去,难道就是和大帝说的那般,这边会容易发现天灵晶。一切都是因为天灵晶,才会在此地等待着。
天灵晶!是王境实力进步的助力,有着天灵晶的吸收,实力的提升,将会比自己闷头突破,要好上很多。
对于实力的看重,有些人总会很在意。
谁不希望,自己能够有那种武力,这是一个人的心,向往强大的心。
脱困的易小川,总算有安生的日子可以过了,身子首先要调理过来。
还好,自己的体质够强大,不然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动用王境的力量。负荷实在是太大了,换成另外一个九层大圆满之境的人,顿时间拥有王境的实力,或许还会不知所措。
找了一些草药,将伤口,处理好。在这边的环境,很容易感染腐烂。随意不至于让易小川死去,可这总归是相当遭罪的事情。能够避免就避免,需要早点进行处理。
经历了这件事情之后,易小川后面的一些日子,很安稳,主要是调理身体。
这身体的调理,恢复的不错,一个星期的时间,易小川差不多恢复好了。
继续在这边游荡着,倒是这段时间,苦了小金和小银,尤其是小金,主要是要使用蛊虫的,而小银蛊虫可以吃,其他东西也可以食用,相对而言,会好上很多。
食物,现在无疑成为了这森林中,一些虫类。
伙食对于小金,绝对是差到了极点。
这一点,易小川也没有办法,有的吃就不错了。
虽然不是蛊虫,但起码是虫。
而这段时间,易小川再次回到了,当初的山洞中,反正那个家伙,不会来找自己麻烦。那边周围的环境不错,易小川还是回那边待着。大帝回来找自己的时候,也会方便一点。
夜晚,在山洞中,小金和小银在外面徘徊,警备着一切,至于易小川在山洞中,不断地按照流氓龙教导的那样,不断地运转着自己体内的灵力。
易小川已经很久没有动用,灵力压缩的技巧了。
成为九层大圆满之后,这灵力的压缩,相当的艰难,这艰难,超乎了易小川的所料。
这是之前,完全没有想到的事情,毕竟成为灵之境九层大圆满,无疑是第一次,谁会知道后面会怎么样。
“灵之境九层大圆满,现在的灵力压缩,只能达到一倍压缩,想要两倍压缩,根本帮不到!”
易小川轻叹一口气,这压缩起来,身体中,有着一种撕裂的感觉,凭借易小川的忍耐力,都没有办法承受下来,实在是有点糟糕的过分了。
灵力的压缩,是易小川很向往的事情,即便是以后成为王境,易小川同样会尝试,进行真元力压缩。
“还是差一点火候,所以我现在才用我知道的方法,让你运转体内的灵力,让其变得更加灵活一点,到时候应该能够完成两倍灵力的压缩!”
流氓龙向着易小川提醒着开口道。
“希望这样!今晚要是不压缩到两倍灵力,我就不睡了!”
易小川的性格,就是有着一股冲劲,想要完成的事情,一定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完成。
体内的灵力,在易小川的控制中,不断地运转了起来。
游走在体内的每一条经脉,这样的过程,整整持续了四个小时,这四个小时之间,可以说是相当乏味的。
但易小川就是不厌其烦地在进行着。
当第五个小时到来的时候,易小川感觉到体内的灵力差不多,总算是完成了两倍的灵力压缩,这让易小川的脸上流露出笑容,总算是没有白费力气,只要能够压缩两倍灵力一次,那后面运用起来,就方便多了。tqR1
成功一次,就可以增多成功的几率。
“两倍现在是极限,这是在没有天灵晶的情况下,要是天灵晶,我帮你吸收起来!恐怕过些日子,五倍灵力压缩都是可以办到的。到时候你这实力,绝对是王境之下第一人,至于和王境对抗,没有真元力,就是废物!即便是给你十倍灵力压缩,恐怕都对抗不了王境!这一个大境界,还是不一样的!”
流氓龙向着易小川开口道,而易小川听着,当然是知道这一切。王境和灵之境之间相差太大,易小川达到不到越级战斗的可能。只有产生真元力才可以。
伪王境虽然有了一些真元力,可持续的时间不是很多,总归还是要王境,才是最重要的。
天灵晶,这是自己需要的。自己身上的,全部被大帝夜梦烟收刮去了,自己没有剩下一颗。
而且如今过去了那么久,大帝夜梦烟还没有回来,也不知道在做什么。
起身,易小川准备去外面有水的地方,冲洗一下身体,不然总感觉,自己的身体黏黏的,有些不舒服。
嗤嗤嗤!
属于小金和小银,快速地飞了进来,这让易小川瞬间警惕了起来。
难道那个家伙又来了,那么冥顽不灵,明知道拿自己没有办法,还要这一次次的交战。这个家伙,易小川是记住了,等自己成为王境,就那这个狗东西,开刀。
想要动身离开这个山洞,只是随即,易小川觉得不对,有着一道身影冲了进来,这冲进来的人,黑色的双唇,一头蔚蓝色的头发,那高挑诱惑的身影,正是熟悉的大帝夜梦烟。
可如今的大帝夜梦烟,身体上的衣服,有着多处破裂开来。难掩那一抹风情,这种感觉,无疑是更加吸引人了。
但此刻的大帝夜梦烟整个人的脸色苍白,在那暴露出来修长的大腿上,还有着伤痕,这些伤痕的血,有些已经凝固了起来,有些却还在流淌着。
这一幅模样,显然是受了不轻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