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弋风啐道:“你们可害苦我了!你们得陪!”
褒姬啐道:“成天没个正形!”
罗弋风撑开大臂,环了两位细腰搂来,粗鄙道:“今天可遂了你们俩的心意了!”
真真是:各有心思各自念,黎晨荒唐且休言,谁道公子行放荡,头悬利刃混不知。
罗弋风心满意足,睡至晌午后,方醒。
他这双眼惺忪之样刚懒,一怔,却见两位妙不可言的妻子左右支着头,盯着自己看。
褒姬吐气如兰道:“没想到我们的鬼帝还是有几分英俊的!”
褒姒接道:“就是好色让人头疼!”
褒姬又道:“那还不是因为你?”
“是啊!得计较计较有什么方法把他这个弊性给抹除了!”褒姒思虑道:
突然,罗弋风一翻身,将两位秀色可餐的美人压在怀下,说道:“你们两个说什么呢?”
这时,就听外面嚷嚷道:“哼!我就说这褒姒、褒姬没安好心吧!这个时候还不让相公起来!”
褒姒、褒姬面面相觑,俱都看看自己衣不蔽体,便一溜烟回归暗海沙滩中整衫。
罗弋风匆忙地穿了里衣,还没下榻,就见莫莹、七七、轻华、怜月溪、邀星、凝露六人进来,嚷嚷道:“就没个时间观念!”
这时,苏安夕、穆晴羽、冷溪颜方才进来帝窟,一一将洗漱的用具备齐伺候罗弋风更衣。
一会儿,罗弋风穿戴整洁,有褒姒、褒姬飞出来暗海沙滩,方同罗弋风准备妥当。
一切就绪,褒姒、褒姬又化为一溜烟回去,有怜月溪嘟囔道:“切!来来去去的,真是方便,我真恨不能和她们一样!要不是我……”意有所指……
罗弋风听后,苦笑道:“溪儿又在胡说!”
怜月溪上眼睑一翻,说道:“可还凑合?”
罗弋风知她意有所指,慌忙地岔开道:“大伙可都准备妥当了!”
莫莹一拍手,示意安若姿、幕千雪、乔羽、林若梨、冰瑄、上官漫六人进来上餐,说道:“姐姐说大伙都在用膳,反正还有时间,并不急于一时,叫我们前来和弋风哥哥一起用餐!”就同诸位坐下。
凝露见苏安溪甚是灵巧,早将床榻打理得工工整整,说道:“好机巧的婢女!”
罗弋风坐在凝露身边,问道:“睡的可还好?”
有邀星抢先道:“没你睡的好!一个人孤孤零零的……”
罗弋风闭了嘴,怕引起众怒,就大快朵颐地嚼起饭菜。
半晌,众女同罗弋风用餐后,出来窟外,见天色斜挂着甚是温和的润日,心旷神怡地喊道:“启程!”
但见远方这早等候多时的众人,俱都投来恭敬的神色。
有轻灵、卡咝丽、凌洛菲、胤四人出来窟外,也朝这边同鬼帝罗弋风会齐。
罗弋风左右环顾,听所向门一一数道:“琦氏等十九人已齐;欧阳嫣然、洛神、燚瑶、甘华、月季、诺兰;鬼帝十六人;沃克、竑偦共计四十八人。”
过后,罗弋风说道:“那咱们启程!”
所向门抢道:“慢!为保安全起见!”神识一动,将一美、赛西施、纳为加、王善四人唤出,“你们四人在此确保大营无虞,多多照顾他们!”朝阴司叔公休息的帐篷示意,“若秋雨回来或有其他事情,但可传我山河社稷图内,我便知之。”
“是!主人!”四人应承道:
卡咝丽点点头,觉得所向门考虑的周全,朝鬼帝一点头,示意可以启程。
当即,罗弋风高声喝道:“各位!咱们一道去迎战擂台之期!启程。”
四十八人组成大队,浩浩汤汤,开拔而去。
这一路,尽是山岩峭壁,鸟道羊肠。众人寻路蜿蜒至半山腰,找到一并向西的径直小道,也少不得攀藤揽葛,耗费多时。
昼夜交替,却是光阴似梭,眨眼睛却是七日有余。
众人弥日亘时赶路,尽管是以灵力加持,也甚是疲乏!
但见山色近晚,众人便依傍山石歇息。
沃克说道:“天无山绵延一千三百六十里,可这绕来绕去,也不过才三百里,不知是否已经到了沙都的边界?”
胤抬头望月,感慨道:“如今是冰帝第二十九纪,第三载第二岁1289年!青崖更欲赖人住,百匝千遭绕丛林,独上天无望冰城,鹰飞尤是半年程,何不溪伴傍峰行,千转百回修狐灵,亘古不变非是非,慁精狐灵元婴成!”
轻灵一听,是自己昔日作下的诗词,说道:“胤!你也知道这首诗?”
胤一挑帽檐,说道:“这首诗词,是轻灵公主你当年在天无山所撰,已经家喻户晓,我怎会不知?”
罗弋风回忆着暗忖道:“当初我大变狐鬼,恰逢莫莹大发醋心,竟然撕咬了茹,躲在天无山。这首诗是母亲在崖石上所刻……现在终于见得母亲……我什么时候才会真正地见到父亲!”
卡咝丽这时说道:“这里我好像来过,按理说这里是入境沙都了……母亲……这里是吗?”
轻灵是个路痴,又见是深晚,虽有仆人们点亮了十几盏长明灯,但还是对这里不较熟悉,摇摇头,回答道:“孩子!”摆摆手,“我这点微末记性,记个人,记个事还可,若要我记住行程路径,简直比修真还难!”
罗弋风见褒姒、褒姬疲乏在暗海沙滩上贪睡,恰逢苏安夕立在自己旁边,便趁大伙不注意,借着黑鬼鬼祟祟地伸出左手偷着她的柔荑在怀,胡乱摸了起来。
苏安夕吓一跳,确准是鬼帝后,便就默不作声,任其妄为。
突然,“呵呵呵……”苏安夕一笑,唬的罗弋风丢了魂,撒开怀里的玉手,左右观望。
“啪!”
七七拍打了罗弋风的肩膀,吓得罗弋风回眸正看,见是七七,冷汗直冒。
饶是苏安夕见微知著,她早看不远处的怜月溪有异,是乔羽在给她拍背,就好似在提醒罗弋风一般道:“公子!怜月溪上宫有恙!她好像在呕吐,七七夫人就来叫你了!”
罗弋风一听,知道是她在提醒自己。这时,他听七七说道:“相公!溪儿不知道怎么样了?这时一直呕吐不止?”
他朝怜月溪望望,暗忖道:“坏了!莫不是赶路赶得紧了,溪儿疲累所至!”站起来,踱向怜月溪。
怜月溪兀自呕吐不止,当罗弋风走近的时候,她却又恢复了正貌。
罗弋风半蹲下,把臂弯绕在怜月溪腋窝下和膝盖里,抱她起身,“溪儿怎么了?是累的?”
乔羽回答道:“公子!怜月溪公主早在大营的时候,就出现过呕吐。”
怜月溪柔臂环着罗弋风脖颈,贴在罗弋风厚实的胸膛上,说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样的情况有好些时日了?”
这时,轻灵走近了罗弋风,听见他们谈话,嘻嘻笑道:“溪儿怕不是有怀了吧?”
罗弋风一怔,问道:“有怀?”
轻灵摇摇头,说道:“我的傻儿子?自己媳妇有怀都看不出来吗?”
“我……我……”罗弋风看怜月溪娇羞地偎依着自己,不说话,多半应验了母亲的话语,痴傻道:“溪儿有我的子嗣了?”
轻灵说道:“她这模样和我当初一般无二,不会有错!”
莫莹听见母亲如此说,赶紧半蹲下来,把来怜月溪手腕,诊脉。
罗弋风等得焦头烂额,心不停地跳,才有褒姒说道:“看来!竟是怜月溪先有孕在身!”
罗弋风狐疑地暗忖道:“我要当父亲了?”
莫莹嘻嘻嘻嘻先笑了出来,恭喜道:“相公!溪儿的确是喜脉!”
罗弋风颤抖着半边脸肌肉,笑得不亦乐乎,“溪儿……我的好溪儿……”“吧唧!”亲了怜月溪脸庞,“我的溪儿有怀喽!”
怜月溪不好意思得羞赧起来,半撒娇,半啐道:“都怪你……都怪你……叫我呕吐……都怪你……”
罗弋风双手使劲儿将怜月溪裹紧,急急道:“是怪我……是怪我……”在月色朦胧中,见怜月溪的紫色眉黛,分外俏丽,“你是否可以感觉到他的存在?”
怜月溪轻轻地起手拍打了罗弋风右肩膀,啐道:“傻瓜!才刚有怀!怎么会有胎动?”嘟囔道,“你可得更疼我些……”
“我疼!我疼!”罗弋风凑过来脸庞,紧紧地贴着怜月溪的秀脸,连连道,“怎么会不疼!”
怜月溪晃动双腿,笑容可掬道:“相公!你可要说话算话!”
“算话算话!”罗弋风激动道,“来……”一顿,“溪儿不要动!”
“嗯!”怜月溪一怔,不知道罗弋风要怎样!
“叫我听听,他是否在动?”罗弋风滑稽道:
“要死啊……都说……”怜月溪羞赧道,“都说……”
突然,怜月溪撇开两手在侧,阻不及时,又是喜,又是羞,任罗弋风蹭来脸贴住自己的小腹偷听。
轻灵摇摇头,说道:“真是我的傻孩子!跟你父亲如出一辙……”兴奋地笑笑后,转身离开。
怜月溪动也不敢动,急也急不得,幸福地不可比拟,问道:“有声音?”
罗弋风俏皮道:“当然有声音!必须的!”
“切!”怜月溪翘着双辫左右晃额,“真有你的!怕不是你听见自己心里的声音了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