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们存心要找我,哪会在我小时候接不到我?”宋祯祯冷笑了一声,“你们都走吧!我当作是从来都没有见过你们。 ”
肖铁不料她这般说话:“祯祯,你可知道,这名字是你母亲起的,你母亲从来没有卷入过是非,为什么会死的那么惨?你没有想过,要为父母报仇吗?”
“在事情没有查明之前,我不会相信任何一方说过的话。”宋祯祯转身走。
肖铁抽出了长剑,拦住了她:“祯祯,你这些被仇人洗了脑吗?你为什么不相信自己的亲舅舅?”
宋祯祯双眸冰冷的注视着他:“非得打一场吗?”
肖铁还没有说话时,宋祯祯已经是抽出了剑,她的剑法以快著称,轻灵之又临危不乱,她很庆幸自己从小爱练剑,而宋磊又非常有耐心的手把手练。
哪怕是下雪天,只要她想,他都会和她一起,在雪景里,一大一小两个身影。
她不知道肖铁说的是不是真的,但她有一点可以确定,宋磊在她小的时候,是一个好父亲,他毫不保留的教她练功,教会她为人处事。
肖铁和宋祯祯过了几招之后,他有些惊讶,这孩子的武功竟然如此之高?
宋祯祯在他微微失神之时,一剑格开了他的剑,并且快速的在他胸口,割破了他的衣服。
如果不是她手下留情的话,现在肖铁的胸口,已经是在流血了。
“从今之后,不要再来找我。”宋祯祯转身离开,消失在了肖铁的视野里。
她昨晚想了一夜,她为什么不是宋磊和夏初安的亲生女儿?
在她的心里,她有一个最好的父亲和一个最好的母亲,还有一个快乐的姐妹。
她该哪儿查起,一点痕迹都没有。
如果说从父母偏心开始,父母从来不会偏心,宋籽眉有的,她都有。
甚至父亲担心母亲照顾她们太忙,不愿意再生男孩子来继承香火。
所谓无风不起浪,如果没有根据,肖铁是不会乱说的。
她这一刻,听着父母对她和宋籽眉是同样的宠爱,她的心情怎么能平复?
她走到了街,想亲自问一问有关南奥皇帝的事迹,可是十几二十年过去了,能知道这些的,也大多数是和父亲们一辈的老人了。
她来到了京城的茶馆里,这儿有人说评书,来听的也大多数是老人爱,想必是知道南奥朝前皇帝慕禹杰的事情。
她女扮男装出来的,她年龄较小,发育也不完全,扮作青涩的小男孩子,也不引人注目。
“老先生,怎么没有人说南奥前朝皇帝的评书?”宋祯祯问道。
一位喝茶的老先生打量了一下她,才道:“他之前只是南奥的武将,慕家人是臣,后来他杀了皇帝,自己登基为皇帝,并且多次挑衅大周皇帝,在大周皇帝去兽世平乱时,他也去了,不过这一次,他死在了那儿。究竟是怎么详细的,我也说不来,总之,说来说去的,他是个大奸人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