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人,都没有想到这一幕。手机端 br>
茯苓和阮芝雨也吓傻了,她们俩想捉弄一下这个顽固的夫子,哪知道他这么经不起玩的?
鲜血,从柱子流下来。
茯苓赶紧回过神来,她马跑前去:“快,救人!”
先生马昏睡了过去,茯苓给他包扎止了血,担心他的身体会不好,她悄悄的给夫子喂了一滴她手指血。
唉唉,虽然这血很宝贵,可是,她只是想玩玩,不想玩出人命来的。
阮芝雨一看天色都完全黑了,她问茯苓:“走了吧!”
茯苓点了点头,她叫了另一个同学:“好好的照顾先生,这是银子,若是有需要,再给先生请大夫拿药。”
同学接过来,茯苓又叮嘱:“这事不准再提了,好吗?”
两人又将青楼的姑娘送了回去,两人才匆匆的回去了。
她们在马车里换了女装,又将染了血的男装换下,丢弃在了山里。
阮芝雨看着茯苓的脸色不太好:“茯苓,你怎么了?是不是吓到了?都怪我太冲动了,对不起!”
“没事儿,不关你的事。”茯苓拍了拍她的手,“今天的事情,我们都当作不知道,也没有去过书院,明白吗?”
“嗯。”阮芝雨点了点头。
两人到了城区之后,各回各家。
茯苓回来吃了饭,见元世钊还没有回来,她回房间先睡觉了。
她今天用血救了人,还要时间去恢复身体。
还好元世钊的事情多,他很忙,一时之间也注意不到她的。
翌日一早。
阮芝雨和茯苓相约,悄悄的去书院看看情况如何。
她们走了之后,流火和元世钊从才军营回来。
两人都忙了一个晚,流火请元世钊去家里坐坐,“不急着回家陪夫人的话,来坐会!”
“她可能出去了。”元世钊也知道,前一段时间将茯苓关的太紧了,她现在肯定是脱缰的野马,恨不得天天在外玩呢。
两人进来之后,元世钊看了看他房子格局:“你这房子十年如一日,都没有换过大房子?”
“如皇所说,家有黄金万两,食不过一日三餐,家有广厦千间,卧不过一榻之地。”流火笑道,“我习惯了,只是雨儿觉得不好住。她自己在外弄了一间,她想弄成什么样子的,随她弄去。”
元世钊笑了笑,喝着茶,“夫人喜欢什么样的生活,随了她们吧!我也希望是这样,可是又放心不下。”
“唉,说到这个,你家的夫人。和我家雨儿差不多的性情。”流火放下了茶杯,“我们成亲好几年了,她依然是爱玩的。”
两人正说着话时,起了一阵风,有一个颜色鲜艳的布料吹了出来。
元世钊觉得有一些眼熟,他赶忙走出去,将这半片布捡起来,这不正是茯苓失去的半个肚兜吗?
“这个怎么会在你的府?”元世钊当即生气了。
他不知道这采花贼是谁?原来竟然是名震天下的流火大侠么?
“这是什么?”流火根本没有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