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眉头一皱,光天化日之下,在江流之出行,还有人顶风作案?
他马要走进去,茯苓拦住了他:“听听嘛,我觉得挺好听的!”
“茯苓,我警告你,再学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小心我揍你!”元世钊身的水不断往下滴。!
茯苓哪知道他这么笨,真的跳到了河水里找人。
她早探得后面有一只画舫过来,她撒出了蜘蛛丝,几个跳跃过去了那边。
“其实,摸都摸过了,郎啊郎,你还怕人家唱?”茯苓笑道。
元世钊只是横眉竖眼的看着她,然后大步进了画舫里,“在唱什么?”
此女子衣着也暴露,仅仅是重要的部位挡着,雪肤露了一大片,见一个凶神恶煞的人进来,吓得赶忙噤了声。
这个男人是当地有名的风流人,他没有认出这是元世钊,还吼道:“你是谁?怎么爬到我们船来了?给我下去!”
元世钊正要亮身份时,被茯苓捷足先登,“大周有法令,不准再宣传这些艳曲,你违反了法律,怎么?还想我们送你进官府?识相的赶紧跳下水,滚!”
这个男人前来动手,结果茯苓手持折扇,一根丝线丢出来,将他直接是撒到了水里去。
“砰”一声,溅起了好大的水花。
他喝了几大口水,向岸边游去:“你们给我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
唱艳曲的姑娘吓得瑟瑟发抖,“公子饶命,奴家不会游泳……”
“没事,不丢你出去,你唱个曲儿给我听。”茯苓摇着折扇,笑道。
姑娘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她没有听错吧?
“嗯,你没有听错,唱给我听。”茯苓继续说道。
元世钊一手握住了茯苓的手臂:“你想我也丢你下画舫?”
“听听又怎么了?”茯苓觉得无伤大雅啊!
唱艳曲的姑娘不敢再说什么,拢紧了衣服,却也掩不住外露的皮肤。
元世钊一脚踢着地下的一件衣服:“穿!”
姑娘爬过来穿后,直接是吓得晕了过去。
“你真是凶啊,好端端的一个姑娘,被你吓得不省人事了。”茯苓笑道,“还好我的心理承受力大,没被你吓倒。”
元世钊放开了她的手腕,走到了船头,对船家说道:“划快点,去追前面那艘大画舫。”
“可是,爷,我这个小画舫,一人划,哪追得大画舫,大画舫都是三四人在划浆呢!”船家苦兮兮的说道。
茯苓一边揉着被元世钊捏痛的手腕,一边说道:“船家,你慢慢划吧!”
元世钊又横眉瞪她,她道:“已经是这样了,你急什么?还不进来,我给你把衣服弄干?”
茯苓给了船家一绽银子,“好好划船!”
那意思是,不该看的不要看,不该说的也不要说。
船家一看,眉开眼笑:“是是是!”
在船家看来,大周还是有兴男风的,这个威猛的男人和这个精致如玉的小公子,一定是有歼情。
嗯,船家大人鉴定完毕,这歼情金子还真!